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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浊从yao窝抹到*缝,微微张He的小*,糜烂得全是被玩熟的红。舒饶的眼睛没有焦点地涣散着,像个被过度使用的机器,话在脑里打转了好久,才慢慢接收到其中的信息。
“什**什么。”
他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弱,也知道自己没有和时誉眼神对视的勇气。四肢酸疼得再也做不出多余的动作,他只能侧趴在黏*的床单上,艰难找回正确的呼xi频率。
像在砧板上吐着唾沫的鱼,焦灼地张着zhui,明明马上就会被剖腹,还怀揣着可笑的幻想。
看在自己已经被玩得这么可怜的份上,今晚能不能先放过他?
大tuinei侧的掐痕全变成显眼的淤青,脖颈的咬印由浅转shen,又黏又疼。他想被温柔地抱着,想洗一个热水澡,想窝在男友的肩上,睡一个安稳的觉。质问过于突然,当面揭开脓疮过于难堪,他缺乏更多j力针对过往做坦白陈词,只想沉沉地睡下,明天太阳一升起,再接受自己的裁决。
“我和他,谁*得你更舒_fu?”
显然,时誉没有给他逃避的机会。
他是怎么知道的,是看了匿名论坛的帖子,还是有风言风语传到耳中?舒饶甚至不知道时誉听说了什么。一直拧在手心的麻绳终于被人切断,就连有什么东西会从头顶的机关上砸下来,他都无从得知,这是对侥幸者的惩罚。
“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一直想找机会和你说。”
“但是我好怕,好怕你会嫌我脏。”
“你相信我,我不是那种为了钱找人包养的人**不对,也是为了钱,但当时家里欠了好多债,是_geng本还不清的数额**”
“我知道这是不对的,总有个声音在我脑里说,先瞒着,以后再说,等_gan情shen一点再说。”
“总有一天事情会瞒不住的,我一直都知道,但是我好害怕说出来后,我就配不上你了。”
“恋人要坦诚相对的,但如果真实的我并不美好呢?”
“我好害怕,我怕你会讨厌我,我赌不起**”
舒饶慌乱地解释,手指因为过度紧张被撕出血迹。他的眼睛无处安放,只敢落在自己的膝盖,纤长的睫毛随着断断续续的声音在月光下不停地颤动。时誉把他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fu_mo起恋人有点发凉的侧脸。因为哽咽,蜷*在床头的恋人的Xiong腔难以自控地上下起伏,有点可怜,又有点委屈。他的眼里浸满泪水,像一只伤痕累累的小动物,害怕被人抛弃。
“过去的事情我通通都不介意,但学长不应该骗我的。”
“不会再骗了**呜嗯,不会再对阿誉说谎了**”
“但是学长还是给不了我想要的全部。”
“我可以的,只要你愿意接受,我可以把我的全部都给你的。”
舒饶立刻抓住触碰自己的手,噙着泪,花着脸,像个疯子般歇斯底里,指甲都快要嵌进时誉掌心的r。当初告白的时候也是这样,大脑难以思考,语句缺乏逻辑,但想把心都剖出来的情绪是一致的,想把自己献给时誉的情绪也是一致的:
“我都属于你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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