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自喜握着门把,很想逃。
夏倾瞥了下她的胸前,说着:“现在已经不兴巨乳妹了,你这样穿是自揭其短。”
说完顿了下,怕她听不懂,又解释得浅白些:“就是说,你这样穿很丑,难看死了。”
她被他这么一说,更加不自在了,轻轻地说:“那我还是换以前的。”
“等等。”夏倾扶着轮椅过去沙发,拿起他放在上面的外套。
“先把这个穿上。等会带你去另外买套衣服。”
她看着夏倾貌似恢复了温和的模样,便点点头,应了声,放开门把。
他又补了句:“把门关上,我还要看书。”
傅自喜明白过来,还是点点头,关了门走过来。
夏倾按了轮椅固定装置,等到她伸手来拿他手里的外套时,他把外套一扔,拖着她的手就这么地拉了过来。
傅自喜一个踉跄往前跌去,胸前的柔软满满地撞上了他的脸。她撑着轮椅的两侧扶手,手忙脚乱地想起来,却被夏倾一手按住了背,另一手拉着她的大腿往轮椅上跪。
夏倾自己都觉得自己无耻。
可是这女人要死不死地穿着吊带在他面前晃,现在她的胸挤着他的脸,让他又涌出那虐她的情绪来。
自那雨夜实实在在的抓握后,他就想着要再玩上一把。
她醒悟过来他是又要做那晚的事,挣扎着,也不撑扶手了,改去推他,却敌不过他的力道。
他把她双手反剪在她的背后,借力压着她的背贴近自己。
夏倾把她身子稍稍抬高些,仰着头咬下她的吊带裙,才见一雪白,就张嘴含了过去,越吸越狠。
“疼…疼…夏倾……”
她的膝盖这么跪着也发疼,不禁哭了起来。
书房的隔音很好,他一点也不担心会有人听到。
他在她大腿上的手越摸越大力,甚至于抓着她大腿的肉绞着。
真的很爽。
她的丰满,她的大腿,她的哭声。
他不满足于露出的那一小片雪白,索性放开她的大腿,一把拉下她的吊带至胸下,扯开她的内衣,继续把她压向自己,把她的饱满翻来覆去地尝了个遍。
他是真的用力,傅自喜觉得被他吮过的地方都一阵阵地发疼。
“夏倾……不要咬了。”
她早已是泣不成声,这时的他又不是那晚抱着她睡的他了。“求你了……”
他听着她的求饶,只是觉得更加兴奋,袭向她左胸房的尖端,咬着扯。
傅自喜痛叫一声。
他扯了好一会儿,感觉她已经哭得喘不过气了,才改为轻轻地啄着。
夏倾喘着气,他意识到不能再继续了,不然真控制不住。
趁着还有理智,他松开她,她立即挣脱起身下地,谁知跪得太久,一下子也是腿麻,又倒在了他身上。
真怕一个劲就把她上了,他不得不搂着她隔远些,让她跨坐在他腿上,慢慢把她跪着的双腿放下去。
傅自喜的脚一时缓不过劲来,就这么地坐在他身上,抽泣着把吊带裙往上拉。
夏倾自觉理亏,说真的,这是他对她做得最深入的一次了。
他等自己平复了些开口,“咳,傅自喜。别哭了,是我不好。我以后不会这么对你了。”他也不知怎么对着她就失控了。
“你……总是……欺负我。”
“是我的错。别哭了,好不容易化个妆,全哭花了。”他把她搂前了些,轻轻地擦着她的泪。
“等会去洗把脸,糊成一团了都。”
傅自喜哽咽着,都说不出话,死咬着唇克制着啜泣。
他被她哭得一阵心虚,捏起她的唇,然后粗鲁地搓了一会,把被她咬得斑驳的唇膏彻底抹了去。
“呜呜……”她被搓得生疼。
“好了!我带你去买衣服,带你出去玩。”
他帮她整了整衣服,把刚刚扯开的内衣重新塞回去。又拿起地上那件外套,帮她穿好,说着:“我妈让我给你找个大金龟,等你找着了,就有人对付我了,我就不会欺负你了。高兴了不?”
傅自喜摇了摇头,泪眼模糊地看着他,对他的话有听没有懂。
他本也没指望她明白他的话,继续对她说着:“能起来了没?”
她感觉自己可以站起来了,便站起,然后赶紧后退了几步。
“躲那么远干什么!”夏倾见她逃得快,一时恼火,又想把她抓过来。
这下她学乖了,隔得远远的,转身往门口跑去。
“你脸丑成蛋花了,出去吓人么。”夏倾当然不能让别人看见她这副模样,梁珊知道了要抽死他的。
她迟疑地回了头,他继续保证:“我不碰你,你去洗把脸。我去叫霍叔开车载我们出去。”
说完他果真出了书房。她瞧着他扶着轮椅去了起居室,赶紧关上门。
夏倾的书房与卧室是连着的,她迷茫了一阵才进去卧室的浴室。
镜子里的人脸花糊糊的,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洗了一会脸,也感觉搓不干净。然后听到门开的声音,她又是一阵紧张。
“傅自喜,出来。你那脸清水洗不掉。”夏倾是从卧室门进来的。刚刚去梁珊那讨了卸妆油,借口是傅自喜自己手老往脸上抹,把妆都抹花了。
“我不出去。”
“……”
夏倾倒是觉得这女人难得耍了脾气。缓了缓口气:“你想不想出去玩。”
这话真是让傅自喜听了很是心动。
她基本上不出去,她一个人出门谁都不放心,关姨她们也忙,只有在傅自乐回来的时候才有机会踏出夏家。
见她不答话,他又道:“我真不动你了。想出门就快点把妆卸了,霍叔在楼下等着了。”
浴室里静默了会,然后她才慢慢地开了门。
低垂着脸,眼睛肿肿的,脸上没弄掉的妆,跟水珠混在一起,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夏倾极力压制着心里的那股情绪。
他直接上前把她拉了过来,示意她蹲下身子,抽出旁边桌上的纸巾把她脸上的水珠擦干净,然后叹一口气,无奈地帮她卸妆。
动作温柔地让傅自喜恍惚着觉得,这个夏倾又是那晚那个了。
帮傅自喜弄完脸,夏倾让她推着他去搭电梯。
进了电梯,他斜睨了下站在旁边的她:“傅自喜,你这么站着低头能看见自己的脚么?”
她低头看了一下,诚实地回答:“看得见的。”
夏倾见她似乎情绪平静了就没再说话。
在去商店的路上,夏倾也不怎么说话,倒是傅自喜见着了霍叔,聊了开来,好像之前没有大哭过似的。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弱智儿童欢乐多。
去到商店的时候,傅自喜的心情已经恢复了,望着琳琅满目的商品很好奇。
说真的,夏倾已经很久没到过这种地方了,而且从没有一个女人像身后的这个这般聒噪。
她几乎看见什么都要拉着他说。
真是个乡巴佬!他能猜想他的头发上都是她喷的口水。
当他们走进一家店时,营业员立即微笑地走上前招呼。
两人的衣着一看就是有钱人。
男的坐着轮椅,相貌气质都很出色,女的推着轮椅,容貌也还可以,只是略显圆润。她正倾着身子跟男的说着什么,男的脸上神色很是敷衍。
夏倾正想让傅自喜推他过去看鞋子,突然手机响,他看了一下号码,皱眉,想了一会才对傅自喜说:“你喜欢的就去看。”然后自己扶着轮椅出了门口接电话。
留下傅自喜茫然地站在那面对着营业员灿烂的笑容。
营业员留意了下她虽然穿着上等的裙子,可是外面罩了件男款外套,而且脚上还穿着双跑鞋,觉得有些怪异。
在营业员第二次询问她的时候,傅自喜眨巴眨巴地瞄向橱柜的窗口的一双水晶鞋。
刚刚她在橱窗外面就看到了,跟夏倾说好看,夏倾照例发表了意见:“难看。”
营业员顺着她眼光看去,喜上眉梢。这鞋是限量版的,价格也限量。卖出去这个月都衣食无忧了,随即十二分热情地拿来让傅自喜试穿。
傅自喜望了望外面,夏倾正打电话没看向她这边。
她回想了下,夏倾刚刚说的是“你喜欢的就去看”,所以这鞋应该可以看看穿的。
她很高兴地试了,很合适,很好看。营业员自然在旁边巴拉巴拉地说了一堆好话。
然后傅自喜在听到价格后吓了一跳,她对金钱的概念虽不是很明确,但是这个数她还是知道很贵很贵很贵的。
她很老实地向营业员说自己买不起。
营业员不乐意了,她原以为这是个贵客,谁知道是个没钱进来体验生活的。
“小姐,这鞋公司有规定,试穿也是要收费的。”
傅自喜傻眼了,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那我这么穿了要多少钱?”
营业员说了个数,傅自喜还是惊讶好贵的,她又望向外面的夏倾,想向他求救。
夏倾正好转过头来,透过玻璃看见傅自喜望着自己一脸可怜的样子,不耐烦地挂了电话,重新进来店里。
“怎么了?”
营业员见他进来了,也直接跟他开口道:“先生,这位小姐刚刚试穿的那双是全球限量版的。公司有规定,需要收取试穿费的。当然,您交了试穿费后,这位小姐是可以穿着在店里拍照留念的。”
营业员带着讽刺,觉得夏倾八成也是充场面的伪富。
夏倾见傅自喜穿着刚刚她说“好看”的那双,再看营业员虚假的样子就猜到这傻妞估计老实巴交地透露了自己是穷人。
他欺负她是一回事,见着她受了别人的气那是另外一回事。
夏倾哼了一声,对着那营业员道:
“不就一双鞋,她就是把你们店砸了,也有我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