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笙失笑,垂眼看向几乎贴在他身上的顾家小孩。
都说头发软的人x格也软。
小孩的发丝明明rou_ruan而又蓬松,脑后绑着的那个毛绒绒的小揪揪看上去就很好rua,偏偏小孩的x格一点也不软,反倒像极了小揪揪上探出来的那一缕缕叛逆的发丝,随风轻摇,人能*出花来。
小孩的面皮也长得真neng。
莽莽撞撞地撞上来,额头在他下巴上蹭了一下,就被他下班前特意剃过的胡茬蹭出了一道红红的印子。
这么neng的小孩,偏偏顶着细neng的皮囊,见面就要跟他耍一通流氓。
就勾得人心痒,手也痒。
心痒不太He时宜,手痒倒是可以满足一下——毕竟好歹也是当人舅的,教育一下不听话的熊孩子也是应当应分的事儿。
傅笙端量着顾家小孩那仿佛潋滟含情的眉眼,不紧不慢地抬起手,捏住小孩细白的脖颈,不着痕迹地在小孩颈侧挪了下拇指指腹,缓缓拢紧手指,摘狗皮膏药似的预备把小孩拉离他身前:“顾渊,那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很欠揍A?”
顾渊:“**”
想爆粗口,他忍住了。
但是,真的好想。
脖颈被傅二舅这个力道一捏,他真的是,真的是有点扛不住。
在今天之前,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他的后脖颈也能成为让他心火燎原的点,而且这个点就吃傅二舅的手,和傅二舅现在这个力道。
简直离谱。
然而没有预判到“离谱”,就只能自作自受。
到底是高估了这具年轻了六岁的body。
如今的他只有19岁,正值青春期,真的是经不住丁点_C_J_,太过于容易冲动。
顾渊低头,额头抵在傅笙肩上藏起发烫的脸。
慢吞吞地挪动有点发软的tui,后退半步,拉开他和他傅二舅yao胯间的距离。
他今天是憋着劲来敲傅二舅的金刚石鸵鸟蛋壳的,不甘心就此前功尽弃,顾渊强装着平静曲解傅二舅的意思:“哇哦!小舅,你竟然想玩这么野的?”
说完,觉得撩上这一句还差点劲儿,又拖着长腔补了一句,“可是,我有点怕疼A!”
顾家小孩这张破zhui,是真敢说。
傅笙垂眼盯着顾家小孩瞬间充血的耳朵,略微加重力道捏了一下顾家小孩的脖颈,轻斥:“还不老实,真想挨揍?”
艹!
傅二舅冷不丁又来了这么一下子,过于_C_J_,不光破了他的涵养,甚至让他想把心里的粗口转化成实际行动,可真是要了亲命了!
他是想撩,不是想下流!
顾渊拒绝翻这么大的车,用力攥着手心里的领带,咬着下唇强行憋住了冲到zhui边的闷哼。
苟过了这一波,顾渊轻吐了口气。
额头抵着傅笙肩膀慢悠悠地转头,顾渊盯着他傅二舅堪称优越的下颌线回了两格血,腔T懒懒地继续跟他傅二舅来劲:“小舅,你想让我摆什么姿势挨揍A?”
顾渊自以为成功掩饰住了他差点现场翻车把撩*变耍流氓的窘境。
殊不知那一声闷哼的小尾巴,已经卷着鼻音飘进了傅笙的耳朵里。
傅笙到底年长顾渊十岁,是一位成熟的男x,经历过青春期,知道正处在这个阶段的男孩子有多么“易燃易爆”,更知道被“点着”了的男孩什么样。
光听音儿,也知道小孩是怎么个情况了。
傅笙好气又好笑,又有点心软。
他是真的没想到他对顾家小孩的xi引力竟然会有这么大。
傅笙轻叹口气。
微微偏头,下巴若即若离地蹭过小孩饱满的额头,垂眸看着赖在他肩头,被春情把眼尾都染红了的顾家小孩,温声警告:“顾渊,你收敛点儿。”
get到傅二舅这声警告里暗含的不同以往的一丝温柔,顾渊瞬间得寸进尺,仰起头用脑门蹭傅笙的胡茬,han_zhao笑撒娇:“谁让小舅总让我把持不住嘛!”
这小孩真是**
但凡池昱敢跟他这样油盐不进,他打断他的tui。
可这小孩是顾家的,别说打折tui,在r厚的地方抽上一巴掌都是失礼的,但身为长辈,也不可能纵容小孩继续胡闹下去。
傅笙垂眸跟小孩对视了一瞬,硬起心肠,慢条斯理地抬起手,搭在顾家小孩的yao上,用力一压,把顾家小孩严丝He缝的贴在自己身上。
说不了,打不得,就直接“诛心”。
!!!
翻车来的猝不及防,社死只在一瞬间。
顾渊一张脸瞬间爆红,攥着傅笙领带的手僵硬地按在他傅二舅身上,已经无心再敲他傅二舅的金刚石鸵鸟蛋壳,只想赶紧推开傅二舅,退到社交距离缓一缓。
然而,傅二舅不做人,手牢牢地按在他yao上,他“解neng”不得。
顾渊yu哭无泪,按着傅笙的Xiong肌,下意识地扣紧手指,期期艾艾:“小小舅**”
顾家小孩心脏真是有够大的,社死都不忘跟他耍流氓。
傅笙垂眼看着顾渊,攥住顾渊的腕子,一点一点拉离在他Xiong前作祟的爪子,似笑非笑:“顾渊,别B我跟你动粗。”
顾渊:“**”
他说他只是把傅二舅的Xiong大肌当成墙抠了,并不是耍流氓,傅二舅能信他么?
就他那些撩天撩地的“前科”,就他现在这“社死十级”的状态,实在没有什么说_fu力。
或者,他给傅二舅哭一个?
不不不!猛一决不能哭着上位!
顾渊动动被傅笙攥得生疼的手腕,瞬间觉得猛一可以战略x先装一波可怜:“小舅,疼。”
傅笙扬眉。
垂眸看着小孩眼里汪着的,要掉不掉的泪珠,拇指指腹捻过细neng的r皮子,挪开半寸,露出半截红印子——显然是他刚攥出来的。
他可真没怎么使劲,竟然就红成这样,这小孩r皮子也是忒neng。
还怕疼。
又作又娇气,心大胆子大。
怎么就沾上了这么一个小麻烦j呢?都怪顾池不做人。
傅笙松了手劲儿,放开顾易碎品渊,后退一步,端着长辈范儿,警告:“再作妖哭也不饶你了。”
他没哭。
就是疼一点眼里就水多。
顾渊眨眨眼,眼里汪着的水染*睫毛,输人不输阵:“净扯,小孩子才会哭。”言外之意,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哭。
当然,顾渊还有一句心里话:我只想把你弄哭。
人还没搞到手,他没胆儿说。
眼睫毛上的泪珠迎着落日余晖都能折j出两道小彩虹了,还zhui硬呢。
傅笙低笑,视线意味shen长地在顾渊中三路转了一圈,着落在那双汪着水的眼上,不咸不淡地说:“哦,圆圆小朋友。”
“小”字的读音格外重。
顾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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