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
你的惊喜,我的惊吓吗?
顾渊迎着他傅二舅别有意味的视线,揣着有点慌的小心脏,慢吞吞伸出小爪子,捏住他傅二舅手里的药膏:“这么晚了,就不麻烦男朋友了,我自己上药就可以哒!”
傅笙捏着药膏没松手。
视线不加掩饰地在穿着真丝睡袍的小男朋友身上打了个转儿,指尖顺着药膏轻弹了一下顾渊的指尖示意顾渊松手,傅笙抬脚迈过门槛,反手带上门,几乎脚尖碰着脚尖站在顾渊身前,垂眸看着强装镇定的小男朋友,轻笑:“不麻烦,正好趁着上药,谈谈白天没谈清楚的话题。”
嘶!
来者不善.jpg
顾渊表示,并不想重提他今天做过的那些死。
但是,男朋友进来了。
他又不能无理取闹,直接赶来给他上药的男朋友走。
顾渊不动声色地嗅着他傅二舅身上似有若无的苦竹香和酒香,不着痕迹地看看他傅二舅身上板正的西装三件tao,想想自己随意裹在身上将将及膝的真丝睡袍,控制着想要前往海棠市的“自由联想”,默默地吞了一口并不存在的口水:“那你先在客厅坐一下,我去换个_yi_fu。”
傅笙伸手捞住顾渊的yao,从背后抱着小男朋友轻嗅了一下小男朋友发丝间的玫瑰香,十分克制地轻轻亲了一下小男朋友的发旋,抄着膝弯把光着脚的小男朋友抱起来:“去哪儿换?”
顾渊:“!!!”
顾渊左手勾住他傅二舅的脖颈,右手小心翼翼地往下拽拽几乎堆叠到底的睡袍下摆,揣着瞬间飚速到180的心率,垂着眼小声说:“我自己去就行。”
傅笙垂眸看着只差在脸上写满“拒绝”的小怂包。
小男朋友臊得一张脸通红,长长的睫毛轻颤,披着玄关里暖黄的灯光,在透着粉的脸颊上扇出两片扇形剪影,仿佛卷起一片清风,把脸颊上的红晕都吹进了_yi领里。
不动声色地克制着心底蠢蠢yu动的躁动,傅笙抬脚穿过玄关过道,抱着小男朋友直奔主卧:“下次记得穿鞋。”
“哦。”
顾渊乖兮兮地点点头。
被这仿佛被男朋友抱去洞_F_的强烈即视_gan_C_J_得心慌慌,顾渊小心翼翼地瞄着他傅二舅的脸色,软乎乎地问,“小舅,你知道圆圆还是个孩子吧?”
傅笙莞尔。
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小男朋友紧紧压着睡袍下摆的手,傅笙抱着小怂包走进卧室,心里冒着坏水儿,故意慢条斯理地在床边绕了一圈,这才把浑身肌r“僵化”的小怂包放到卧室里的单人小沙发上。
手撑着沙发扶手,把满脸写着“我怀疑你要坏我贞*”的小怂包虚圈在怀里,傅笙垂眸盯着可怜兮兮的小男朋友,不紧不慢地问:“顾圆圆,讲出你刚才脑补出来的j彩故事?”
艹!(一种植物)
他傅二舅这么*,是不是又喝醉了?!
救命!
如果他傅二舅趁着酒劲儿要搞他,他是反抗呢还是反抗呢?
紧张兮兮的小眼神瞟A瞟,隔着贴身的马甲怨念地瞟着他傅二舅那极其让人嫉妒的八块腹肌,顾渊往后*了*,后背紧紧地贴在小沙发的靠背上,屈起膝,抱着小tui,勉强安抚着紧张到无处安放的小心脏,屏住呼xi盯着压迫_gan十足的男朋友,小声说:“就炮兵怕把标兵碰,标兵怕碰炮兵炮?”
怂。
傅笙声音闷在喉咙里低笑。
垂着眼睑,视线如有实质地在小怂包身上打着转,傅笙慢条斯理地压低body,一点一点靠近他的小怂包男朋友,盯着本能地闭上眼睫毛轻颤的小男朋友看了一瞬,唇轻轻地印在小男朋友的眉心,亲了一下:“绕口令说的挺好。”
鼻息间,他傅二舅身上的苦竹香与酒香由远及近,又从浓转淡。
顾渊不动声色地吐了口气,心里骂骂咧咧地骂着“他家T皮小零狗出了新境界,竟然掐着他的七寸故意吓他”,又唯恐激怒了“刀俎”当场炮制了他这块“肥美的鱼r”,怂哒哒地没敢有任何意见。
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偷偷瞄了一眼站直body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男朋友,顾渊心头略松,抬起眼盯着他傅二舅在卧室暖光下显得格外温柔的眉眼,伸出小爪子捏住他傅二舅的指尖轻轻晃了晃:“男朋友,我要换_yi_fu了呢!”
要命。
顾圆圆过于可口,“为难”小男朋友,又变成了为难他自己。
傅笙任由顾渊晃着他的手,不动声色地欣赏着小男朋友领间风景“袍”边美色,勉强拉住溜到zhui边的“你换,我看着”,慢条斯理地蹲到顾渊脚边,不紧不慢地拧开药膏,挤了一坨抹在顾渊小tui的淤青上,说:“抹完药再换。”
逻辑好像很行得通,但是顾渊莫名_gan觉很危险。
尤其是在干燥的指尖推着*白色的药膏,在他小tui淤青上开始轻柔无比地打转以后,这种危险的_gan觉直接冲到了顶峰。
顾渊下意识地瑟*了一下小tui,屈膝挡着独属于青春期的不争气,小声说:“好了叭。”
傅笙捏住顾渊的脚腕,把药膏细致地涂满整片淤青。
指尖若即若离地划过顾渊膝盖外侧,托着顾渊的脚腕,把顾渊抹完药的那条tui搭在小沙发扶手上,傅笙掌心按在顾渊膝盖上,制止顾渊要把tui拿回去的动作,不紧不慢地说:“别急,先晾一下药膏,省着蹭_yi_fu上。”
顾渊:“**”
晾一下药膏没有问题,但可以不用这么引人遐思的小娇零姿势吗?
就让人十分紧张.jpg
顾渊下意识抬起戳在沙发上的左tui搭在右tui上,拽拽睡袍下摆,总算找回了一点点安全_gan:“男朋友,你要不要先到客厅里坐一下哦?”
小男朋友以为这个姿势很安全,殊不知这个姿势更惑人。
中意的人以这般曼妙的姿势横陈于眼前的沙发上,黑色真丝睡袍半掩着细白的风景,将绝佳的柔韧x和迷人的美景呈现得淋漓尽致。
简直是致命的诱惑,就特别考验他的自制力。
傅笙不动声色地握紧掌心里的膝盖,眸色瞬间变得暗沉,视线不着痕迹地从交叠的膝弯,顺着曼妙的曲线一寸一寸往上,着落到小男朋友那张微微抿起的zhui上。
想亲,想抱。
晚宴上喝了几杯酒,连微醺都算不上。
然而此时此刻。
傅笙突然觉得那几杯酒的后劲儿有点足,在体nei发酵了两个小时的酒j突然猛烈地冲击着他的理智,挑衅着他刻在骨子里的教养。
傅笙按着顾渊的膝盖,慢条斯理地起身,一点一点靠近让他蠢蠢yu动的芳泽,温柔地浅酌闭紧的zhui角,耐心地叩关。
顾渊屏着呼xi,垂下眼敛。
他抗拒不了他傅二舅这样的温柔,自然而然地放弃了“矜持”,抛开了一点点防备。
他傅二舅是温柔的也是克制的,自始至终都只是手撑着沙发靠背把他虚圈在小小的沙发上。他傅二舅又是强势的不容拒绝的,封箴着他zhui里的抗议,拖着他的手掀开他的睡袍下摆,细细致致地帮他消了堆叠的火气。
还在关键时刻B他叫老公。
他傅二舅又狗了吗?狗了。
大猛一的尊严碎了吗?稀碎。
顾渊松开他傅二舅的腕子,软软地摊在小沙发上,闭着眼“祭奠”着他似乎已然逝去的大猛一的尊严,小声咕哝:“男朋友,你不讲武德。”
傅笙低笑。
垂眸看着小男朋友轻颤的睫毛,亲亲小男朋友挂着*意染着云霞的眼尾,慢条斯理地松开手,趁着小男朋友神情不属,试探着向后转移掌间阵地,忍着笑说:“男朋友,我这分明是在疼你,劝你不要不讲道理。”
嘶!
他傅二舅简直胆大包天!
顾渊猛地攥住他傅二舅那明摆着要“大逆不道”的手,凶巴巴地瞪着他傅二舅,带着小鼻音轻哼:“傅先生,你要干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傅笙遗憾地适可而止,慢条斯理地收回对小男朋友不太礼貌的手,不紧不慢地说:“顾先生,我明明只是看你似乎尚有不适,想帮你把那地方也上点活血化瘀的药而已,你又在想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嗯?”
我信你个鬼,你个道貌岸然的臭小舅!
顾渊强行制止脑海里自动播放的海棠风上药画面,红着脸怒瞪一身西装三件tao依旧挺括连领带结都没有歪上一丝的男朋友。
就猝不及防瞪出了满肚子的耻_gan。
他男朋友头发丝纹丝不乱,shen灰色西装三件tao板板正正,只有右手袖口被他抓出了一点细微的褶皱而他的真丝睡袍领口整整齐齐,下半截已经堪称一塌糊涂。
别问,问就是碎成了渣渣的“大猛一的尊严”冷不丁又被他自己拉出来鞭了一轮尸。
极致的耻_gan让人“冷静”。
顾渊“站在满地尊严残骸”上自省。
shen刻觉得身为一个大猛一,就算输了腹肌,也不能输了气势和体贴。
光速重新搭建“大猛一的尊严堡垒”,瞬间一扫刚才的“羞不可遏”。
顾渊微微仰起头,眼底逐渐氤氲起撩人的笑意,不紧不慢地贴近他傅二舅那张似乎始终从容冷静的脸,慢条斯理地抬起左手搭住他傅二舅的肩,右手钻进他傅二舅的西装外tao里,跃跃yu试地勾住他傅二舅kuyao上的T节袢,拖着长腔道:“我在想,我应该对男朋友礼尚往来。”
很心动,但是不可以。
傅笙慢条斯理地捏住顾渊的腕子,意味shen长地问:“顾圆圆,你准备好长大了吗?”
并没有.jpg
事实证明极致的耻_gan并不能让人“冷静”,只会让人“昏头”。
腹肌都输了,竟还敢强求气势和体贴。
蠢,就一个字。
顾渊心头瞬间风平*静,从善如流地松开他傅二舅kuyao上的T节袢,Zhang红着脸故作镇定地说:“男朋友,你又在想了不得的事情了哦?我明明只是想帮你煮一碗醒酒汤,来_gan谢你帮我上药而已。”
傅笙笑骂:“怂。”
话是这么说,傅笙还是放过了鲜neng可口的小男朋友,顺着小男朋友的话茬,点了一道鱼头豆腐汤。然而,傅笙狗x不改,偏偏在彻底放过小男朋友之前,B着顾圆圆“丧权辱国”,让顾圆圆答应他等下要穿顾圆圆从他休息室里穿回来的运动装。
傅笙说:“男朋友,我只喜欢看你穿我的_yi_fu,穿给我看,嗯?”
*
顾渊穿着oversized的运动装,系着小围裙,把自己反锁在厨_F_里,借着料理鱼头豆腐汤,红着脸复盘今天晚上这一场猝不及防的亲密。
就又爱又恨。
爱他傅二舅带给他的huan_yu,恨“小草包”这具仿佛真的永远也练不出腹肌来的躯壳。
忧愁.jpg
他傅二舅当一的心似乎比他也不逞多让,而且看上去也不像是个会为爱做零的样儿。难不成真要像海棠论坛里那些“飙车老司机”说的那样,武力争上下?
那他可还有活路?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