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一无尘境中见到白耀的时候,他正倚坐在一株盘_geng错节的古树下吹箫。几道光束穿透密密匝匝的树叶投j下来,其中一束正好打在他光洁的额上,于是那处肌肤变得愈发雪亮。
他一如往常,着一身纯净的雪色长袍,两缕黑发以玉环随意束在Xiong前,如画的眉眼轻阖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在碧玉制的六孔箫上,时起时落,吹奏出一曲幽远空灵的天籁之音。
“小隐华,你怎么才来,我可在此等了你好久。”
箫声戛然而止,白耀抬眸看向我,一贯rou_ruan的口气中带了几分嗔怪。
但见我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到他跟前,一只垂着的手臂用布条裹着层层叠叠,隐有血丝渗出,他又担忧地问我:“怎么只有你一人?贪狼呢?你的手怎么了?”
我顾不得什么仪态,撩起_yi摆往树下一坐,有气无力地说:“星君真是好算计,早早就在这玄一无尘境里留了个分身,竟还是个可自主思考的元神分身。不过眼下我实在没j神同你细说,你还是先让我好好睡一觉罢**”
说完我直接闭上了眼睛。
一觉无梦。
再醒来的时候,我正枕在白耀tui上,一侧面颊蹭着他_yi袍下摆,质地rou_ruan地简直像云一样。
“可算醒了,”白耀的手指像羽毛一般轻轻拂过我的眼睑,“你若再睡下去,哈喇子都要流成河了,那本君这件袍子怕是再不能穿了。”
“**失礼了,星君勿怪。”我动了动脖子,撑着body坐起来。
这厮简直信口开河!
我睡相一向稳妥,别说是流哈喇子,便是我喝得烂醉如泥的时候,那也照旧是睡得端端正正,纹丝不动。
抬手揉了揉眼睛,发现左手上的布条被拆下了,原本骨断筋折的手臂也好全了。
我望向白耀,他正歪着头看我,一副邀功的姿态。
“多谢星君,但还是毋要滥用神力,会反噬。”我向白耀道谢。
但白耀笑得一派自若:“能得你体贴,本君巴不得多被反噬几回。”
无赖。
不yu同他纠缠,还是正事要紧。
我问:“星君,你大费周章地把我引来这里,究竟所谓何事?”
他敲着手里的玉箫,神情玩味:“唔,比起这个,不如隐华你先解答一下我的疑惑,以你现在这半吊子的修为,一个人究竟是怎么走到这儿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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