郅苏心术不正,为人*险狠毒,这事郅玙心里十分清楚。
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郅玙移开眼,懒得去管郅苏要做什么。
之前郅苏害他数次,他就算再傻心里也懂郅苏与他说这件事绝对没安好心,他也没有必要为了何以致去冒险。
郅苏见他没有反应,“我看兄长是累了,那我就不打扰兄长了,只是我知兄长心善,在走之前还要多劝兄长两句。”
“像何以致这样的人,兄长还是别管了,你也管不了的。”
与面相不同,郅玙确实是个单纯善良的正直之人,可那份善良并没为郅玙带来什么好事,反而给他带来了很多麻烦。
对此他们两人心如明镜。
郅苏如今的话比起劝慰,倒像是嘲讽。
郅玙受了郅苏的羞辱,表情不变,“我说过要管?还是说你想我去管?”
郅苏笑而不答,他望着郅玙藏在树影里的俊美面容,没有急于澄清解释,反而有意带过此事,故意缓慢地转身离去,以此结束这段并不愉快的对话。
郅玙自然不会拦他。
两人的交谈看似到此结束,不过那郅苏走了没多远,忽地听到闭上眼的郅玙冷冷地问了一句。
“何以致身边有不少人,凭你一人_geng本动不了他,你与谁联手了?”
郅玙话音刚落,郅苏便停下脚步,好似一直等着这句话,面上露出了狡诈的笑容,“确实还有一人,但这人是谁我也不知道,害何以致的事是他主动找上我的。”
郅玙听出了郅苏的意思,“他是天玄府的人?”
“是,但这人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也不清楚。”郅苏装作苦恼,zhui上却不闲着,“他与我说是记恨何以致经常辱骂他,这才与我联手,但我却觉得何以致的辱骂对他来说没准是种赏赐,所以我弄不懂他到底是恨何以致,还是单纯想要戏耍何以致,也没法与兄长细说这事。”
知道这是郅苏故意绕圈子,郅玙心里不耐,也不想继续对话。
他与自己说就此打住,可zhui巴却不受控制,直接就是一句:“郅苏,你知道这人是谁。”
“兄长,我是真的不知道。”郅苏有意隐瞒那人的身份,死不松口,“我只知道**我们约好了,如果骗出了何以致弄出了春困,他先趁乱打压何以致,然后才能轮到我。”
话到这里,他可怜兮兮地皱起眉,颇为苦恼地说:“说来说去都怨你阿弟技不如人,只能在事后讨讨甜头,而捡人zhui里剩下的固然没脸,但回想起过往何以致笑我是个乞丐,我倒觉得他能理解我为什么吃人剩的。”
明白这句话的意思,郅玙被他的说法恶心到了。剑眉紧皱,鄙夷厌弃的神情在这一刻模糊了脸上之前的平静。
“兄长何必这样看我?”郅苏却说,“也许我这么说兄长很难理解,毕竟像兄长这样正直的人可能很难想到,那人和我都很想看看何以致那么张狂的人,若是被他看不起的人作践会不会气得疯掉?”
他说完这句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不再故意放慢脚步,而是快步往前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说:“说句心里话,我觉得以那人的心思,即便他打不过何欢,只要时日够长,他都能找到法子在何欢眼皮底下欺辱何以致,而兄长即便知道了这件事也不用难安,可当作是那何以致坏事做尽**造了报应。”
“报应?”郅玙轻声重复了一遍郅苏的话,忍不住伸出冰冷的手指触碰自己的眼睛,像是想要找到过去受到的伤。
“如此说来,你的报应又在哪里?”
没想到郅玙会问出这么一句话,郅苏脚步一顿,面不改色道:“兄长又说笑了。”他仰起头,充满恶意地弯起眼睛,“我这般良善的人,怎么可能会遭报应。”
——
吃完了蜜饯,何以致没事做了。
一旁的侍从见他坐不住,讨好地凑了过去,小声道:“少府主若是觉得无趣,不妨让小人给少府主找些乐子。”
他立刻来了兴趣:“什么乐子?”
那人道:“少府主方才不是问了郅玙往哪里走了吗?不如小人去安排一下,趁乱给清宗寻点事做?”
何以致心动了,可是**
“不好吧?”他皱起眉,“妖兽潮不是还没结束吗?如果这时给清宗添乱子,万一妖兽潮控制不当真出了大事怎么办?”
那人闻言讪讪一笑,显然没想到他会顾虑到这一点,干巴巴地说:“怎么会出乱子呢!府主在这里,清宗在与不在有什么差别。”
这话纯粹是吹牛,可何以致明知是假的,还是很喜欢听到旁人夸赞何家强大的话,自然不会反驳对方。
然而他高兴是高兴,答不答应是另外的事情。
侍从见他不松口又劝了一句应该趁乱生事。
他不耐烦了,没好气道:“你在羞辱谁?我想找郅玙麻烦什么时候不能找,非要在妖兽潮来的时候找!你说话前怎不想想,若是等一下出了差错,我可就从看热闹的变成热闹了!”
他虽不聪明,也很任x,但不是不懂事有轻重缓急。即便他不看重天玄府以外的人,也没有兴趣在旁人忙的时候给人添乱。这也是方才侍从说要教训郅玙,他没有应声的缘由。
毕竟在这时的他看来,郅玙就是他zhui边的r,这r想怎么吃,什么时候吃,都随着他。所以暗害郅玙的事他一点也不着急。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