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少年像是生怕褚奚池将他丢在地上般地,将头抵在他的肩膀,黑色的碎发随着他的动作凌乱地散下,将少年的表情彻底遮挡。
褚奚池:“......”
什么鬼,肌r还能靠蛋白粉喝出来?
别是纪予薄怕自己真的丢下他顺口胡诌的吧。
那一刻,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听力出现了障碍。
呆滞片刻后,褚奚池仅存的少许良心还是让他把怀中的少年扶进卧室。
可正当他俯身准备将纪予薄放在_On the bed_时,又遇到了新的难题。
喝醉了的纪予薄十分不老实,哪怕已经躺在_On the bed_,但双手仍旧死死地搂着他的脖子,不论怎样都不愿意放手。
两人的距离过近,褚奚池有些不自然地想要挣neng少年无意识的桎梏,但对方力量竟出奇地大,他被勒得只能半弓着yao,无限拉进两人间的距离。
在褚奚池看不到的角度里,纪予薄缓慢睁开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眼底竟一片清明,没有丝毫喝醉之后混沌的模样。
他清楚的明白自己正在做些什么,酒j非但没有侵蚀他的意识,甚至还将他心中最底层的yu望无限扩大。
明明刚下定决心要与青年保持距离,但在对方出现的yu望彻底失去控制。
甚至为了靠近对方,连那种拙劣的借口都编的出来。
年少的心动总是热烈而漂浮不定,就算强行冷却,还是会因为那人随意的一个眼神,难以抑制的欢欣便在心间肆_N_疯长。
只是本能地想要靠近他。
“你发什么疯?”
褚奚池被纪予薄勒的快要窒息。
搞什么,搞什么?
纪予薄怎么回事,明明刚才在餐厅还是一副他不扶就走不动路的样子,怎么现在力气就大的像头牛。
“别动。”
就在这时,少年暗哑地声音在空旷地卧室响起,身形好似也有些僵硬。
褚奚池:?
你说不动就不动,那我身为霸总岂不是被你轻松拿捏?
而且身为霸总攻,挨着花市受这么近,这也太让人误会了,万一纪予薄突然一下醒酒以为对他图谋不轨,那可真是百口莫辩。
想到这里,褚奚池抬手摁住纪予薄的肩膀,准备把人强行从身上撕下去。
然而两人过近的距离,半弓着yao的姿势又让他有些提不上力气,褚奚池费了半天功夫都没有挣neng。
这人是属驴的吗?
他心下不爽,将原本扶着岁的肩膀的手放在床沿,准备借力直接起身,然而刚一抬头,在过近的距离下,他的zhui唇猝不及防擦过少年略带干涩的唇角。
夭寿啦!
纪予薄会不会就此给他记上一大笔!
可还没等褚奚池做出任何反应,他就_gan觉纪予薄先不对劲了。
那刻,仿佛是他的错觉般。
褚奚池总_gan觉纪予薄在一瞬间,僵硬成一块石头。
借着对方愣神的瞬间,他趁机挣neng了少年双臂的桎梏。
起来第一件事,褚奚池就选择强行撇清自己。
就着纪予薄投来的晦涩目光,他抬手擦了擦唇角,虽然心里虚得要死,但面上还是绷得理直气壮道:“看什么看,是你自己主动的!”
看到没,和我一分钱关系都没有!
“嗯。”
纪予薄沉默地将侧脸埋入枕头,低沉的回复道,声音被枕头隔绝听起来略微发闷,竟衬得他有几分可怜兮兮。
褚奚池:“......”
我好冤!
说到底,这都是纪予薄的问题,都怪他一开始柔柔弱弱的,喝了一口酒就连路都走不动了。
想到这里,褚奚池心中有了打算。
“纪予薄,我明天就给你请个私教。”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年,勾起唇角邪魅一笑道:“靠人不如靠自己,以后你就可以独立行走了。”
纪予薄:“......”
原本还在侵蚀着大脑的暧昧顷刻间消散,他有些气急败坏地转过身去,态度坚决道:“不需要。”
“......好。”
谁知,青年沉默片刻后,竟然同意了,与以往强硬的作风截然不同,惹得纪予薄不由地多看了对方一眼。
其实,褚奚池的想法很简单,他害怕一味地强制会引起男主的叛逆心里,于是他随手从书桌上摸出一张白纸,在上面写写画画。
“这么多选项里你挑一个吧,我也不B你。”
褚奚池将写满选项的纸递到纪予薄眼前。
“啧。”
纪予薄不耐烦地转过身去,谁知对方竟然还贴心地伸长胳膊,让他躲都躲不开。
没办法,他只好带着强烈的不满睁开双眼,只见那张纸上写着——
【媕娿齉灪韽龖请私教騳鸜虪飝】
纪予薄:“......”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褚奚池面无表情地收回纸条,也不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有丝毫不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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