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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栎收拾到七八点的时候才把屋里彻底打扫干净。他刚出院,背上的线都还没拆,蹲地上久了背绷着,还总有点儿隐隐的疼。
屋里温度很暖和,茶几上摆的花有点儿蔫巴。他给花瓶换了点水,然后靠在沙发上有点儿犯困,迷迷糊糊就这么眯了半宿。
周钦沂回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多。他带着一身酒气,密码输错好几次才把门打开。
本来因为谈栎要来,他想着出去待会,晾一晾谈栎。可又觉得这明明是他的_F_子,他躲什么?蒋迪他们这几天都不敢惹他,说话都小心翼翼。他心里本来就不舒_fu,这么想着就更加窝火。
大概是喝了快一整瓶洋酒,周钦沂头疼得迷糊,走路都有点儿踉跄。代驾把车停在地下车库,仅仅到家这一段路他都走得七拐八拐。
他进门之后见谈栎站在门口,畏*地看着他,心里跳了两下。他扯着谈栎的头发把人拽过来,按在墙上便吻了下去。
谈栎zhui里是好闻的薄荷清香,他用*扫过谈栎的齿间和口腔,按着他的后脑勺不断加shen这个吻。两条*头在zhui里纠缠追逐。
“唔唔**唔**”
谈栎被吻得喘不上气,生理眼泪都溢出一二,双手按在周钦沂Xiong前用力推拒,却抵不过周钦沂的力气,被压制得很死。
周钦沂搂着他吻了一会儿,_gan觉到谈栎因为窒息而卸掉了力气,于是也慢慢放开他。手掌钳着他的yao线往下摸。摸到谈栎的**时谈栎浑身都僵硬了,贴着墙不住打抖。
周钦沂低着头,他的鼻息贴着谈栎的耳朵。两个人挨得极近。他把往下打滑的谈栎重新揽回怀里:“不愿意我碰你?”
谈栎抓着周钦沂的_yi_fu:“**不不是。”
“不是你僵成这样,给谁看的?”
“不是,我只是太久没**不太习惯**”
“太久没什么?”周钦沂贴着他低声问道,“太久没被我*了?”
谈栎没说话。
于是周钦沂嗤笑了一声:“跟那什么于总在一块儿的时候不是很习惯吗?”
谈栎低着头,仍就不知道该说什么。
周钦沂见他沉默,心火直往上窜,不知道自己把这硬邦邦哑巴似的人留家里干嘛,给自己找气受。哪怕跟自己说一句不是也好A?
他骂了声*,一下站起来,看着蹲坐在地上的谈栎就来气。刚刚进门的什么迤逦心思都没有了。
他拽着谈栎的头发,在谈栎的喊痛声里几步把他拖到卧室,又揪着谈栎的领子把他砸到_On the bed_去。
谈栎疼得直抽气,还没来得及反应,周钦沂就压着他伏了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酒j影响,周钦沂的呼xi很重,也很急促。他声音不大,谈栎却听得清楚:“我有没有说过,以后一定不让你好过?”
“别**别**”谈栎徒劳地摇头,双手虚虚捂着发麻的头皮,眼底的惊惶都要满溢出来。周钦沂的眼神冷淡又凌厉,让他控制不住地_gan到害怕。周钦沂大概是醉得厉害,谈栎手脚并用,想把他踢开,至少等醒酒之后再来说话。没想到周钦沂侧着身子一下躲过,曲起膝盖在他小腹猛磕了一下。
“AA——!!”
谈栎疼得直冒冷汗,双手也被抓着高举,用皮带扣在头顶。周钦沂将手伸进谈栎ku子,握着他的**像上一提一拧。之前沉闷的痛叫变成尖利的痛叫。
谈栎的屁gu随着周钦沂的动作向上一挺,连*r都痛得打颤。
“想踢我A?”周钦沂眯着眼睛,“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有自知之明?”
他刮搔着谈栎的卵蛋,将它们放在手里*。狠狠攥紧又松开,折腾得谈栎大tui小tui一块儿抽筋,脚趾都抓成了爪。
谈栎又哭了。
他的眼泪顺着脸颊,由着他的挣扎从鼻梁间划过。
周钦沂看得愣怔,然后不屑地笑了一声:“你又作这样子给谁看呢?指望谁同情你?你那姓于的老板?还是指望我?”
谈栎摇着头,反反复复求着饶。他整个人往后*瑟,又被周钦沂抓着脚踝拖回来。
周钦沂从床头柜拿了喝空的矿泉水瓶。他只喝玻璃瓶装的纯净水,瓶颈细长那款。这会他把谈栎的tui曲折到肩膀,瓶口抵着*眼暗暗地发力。
谈栎崩溃地扭着屁gu躲避,哑着嗓子痛叫:“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求求你**”
“不怎样?”周钦沂故意又用瓶口顶了顶后*,“突然不想*你了,嫌恶心。让你用这个爽爽,怎么样?”
“别别,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别用这个**我会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
“不试试怎么知道?”周钦沂又笑了一下,“我今天非要用这个*你,是自己放松吃Jin_qu?还是我强行捅Jin_qu?选一个。”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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