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乃屿的第一_gan觉是痒。
左手手指处,有人试图往里面tao住什么。
他下意识蜷*了一下手指,很快就被那双手抓住了,继而一个冰凉的小圈就钻进了他的无名指中。
他睁开眼,入目是陌生的环境和一个虽然见过两次面却丝毫谈不上熟悉的林迟越。
“你醒了,哥哥。”
那人执起他的左手,虔诚地在手背上落下一吻。
肖乃屿这才注意到自己左手手指上是一枚戒指。
“我不是你哥哥,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他掀开身上的被子,下床拉开窗帘,却见外面的天都已经黑透了,幽暗的海面上,有几艘亮着灯的船。
“你喜欢这里吗?”
林迟越忽然从背后抱住了他,头蹭在他的肩膀上,贪婪地吮xi着香甜的信息素:“哥哥,我们去屋顶看星星吧,像小时候一样,好不好?”
肖乃屿试着挣neng对方,_geng本无济于事,只能道:“林迟越,你疯了吧,我不是你哥哥,你看清楚!”
“去看星星吧,海边的星星最多最清楚了,以后我们就把家安在这里。”
“.......”
他显然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不愿醒来,肖乃屿不耐烦地反抗起来,抬手抓住对方*露在外的胳膊时却怔了一下林迟越的双臂手肘处,全是一片青紫,且针孔极其密集。
那针孔的大小和抑制剂这类注j药物完全不同,直径显然要大上一圈,外头的淤青也不知道是注j不当还是药物作用,总之是触目惊心,直觉告诉他,这不是普通的注j器。
联想到林迟越这副神志不清独自陶醉的状态,他心中很快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想。
“你...是不是xi毒了?!”
林迟越陡然僵了一下,肖乃屿以为自己惹怒了他,闭上眼做好了挨打的准备这人毕竟不是傅尧诤,他还是怕疼的。
哪知对方并没有过激反应,反而松开了手,yu盖弥彰似地放下了_yi袖,遮住了那些针孔,然后语无伦次地说:“我没有xi毒,我没有,这只是一种药,一种,麻醉神经的药物...”
他忽然抓住了头发,十分痛苦地道:“哥哥,没有你,我只能靠这些药活下去。”
“只要我清醒着,就无时无刻不在后悔我那天为什么要任x我为什么要给你打那通电话我为什么要让你来找我...”
他跪倒在地,涕泪横流,像极了一个失去心爱之物的小孩。
可肖乃屿并不想同情他,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冷地说:“我不是你哥哥,还有,林迟疏就算活着,看到你这副模样也会被气死过去。”
他趁机要走,林迟越一把抱住了他的tui,比流*的小狗还要可怜地认错:“我不气你了,哥哥,我很听话了,我现在...我每门功课都拿了A,我也有在孝敬父M_,我没有再做坏事了,林家的公司在我手上也没有破产A!你希望我成为独当一面的人,我已经做到了,我做得这么好了,可你,为什么还是不愿意来看我一眼呢,你应该像以前那样夸夸我A,哥哥,你不能不理我,至少到梦里来见见我A!”
他起身,轻而易举地将肖乃屿推倒在_On the bed_,而后倾身压了上去,肖乃屿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拼尽力气要逃,却被对方死死禁锢在身下。
“你总不来见我,我这么这么地想你,你也不愿来见我,现在还想逃?”
他开始neng肖乃屿身上的_yi_fu,暴力,急促。
傅尧诤给Omega穿上的外tao,围巾,一一被解下。
肖乃屿忍着莫大的屈辱,趁对方专注于解纽扣时,伸长了手抓起床头桌上一个装饰用的花瓶,在_yi_fu被全部neng下之前,拼尽全身的力气将花瓶砸向林迟越的侧脑。
砰的一声,花瓶碎得四分五裂,血从林迟越脑袋上滑落下来。
这人吃痛了,手上的动作才停了下来,他用一双充血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身下的Omega,像一匹饿狼盯着即将被吞吃入腹的兔子一样。
肖乃屿并不畏惧,如果林迟越刚刚是要掐死自己,他会欣然受之,可偏偏是侮辱,那么他拼死也要反抗,尽管他的清白与尊严早已经被诋毁得面目全非。
林迟越没有被这一击打倒,他甚至不去处理伤口,眼中还因此恢复了些许清明,似乎清醒了一些。
肖乃屿以为他会放过自己,还未庆幸,那人忽然抬手打了他一巴掌,力道极重,他甚至来不及_gan知到痛苦,眼前就黑了下来,人事不知。
这时门口传来几声动静,一位五十岁的男人走进来,见着眼前这一幕,心道是造孽,上前拉住了林迟越要再打下去的手,劝道:“少爷,你先去把伤口处理了,A?”
他看见_On the bed_昏迷的人zhui角已经溢出了血,心头也有几分不忍。
“别打了,再打连这个念想都没了。”
这话劝到林迟越心坎上了。狂怒的人这才停手,接过管家递过来的毛巾捂住了自己头上的伤口,而后起身,走到门口时又转头看了一眼肖乃屿,与管家说:“把门关上,看好了。”
“是。”管家明面上应着,待林迟越走远,又推开门看了一眼_On the bed_的Omega。他清楚,按照二少爷现在这种脾x,不出三日这人就要被折磨没了。
这不会是大少爷希望看到的。
当年,十岁的林迟越被大少爷牵着领进家门时,见着的第一个人便是自己,林迟疏私下跟他说:“吴伯,日后小越在家里还需要你多照顾,不要让人欺负他,我平日练琴忙顾不上许多,你只记得一点,尽量领着这孩子走正途。”
如今,大少爷走了,林迟越虽然表面上活得像个人样,背地里呢,早已离正途渐行渐远。
其余的小恶他可以包容,可以视而不见,但事关人命,却不能再纵容下去了。
否则,他不止对不起林家的提携之恩,更辜负了林迟疏的信任。
他Jin_qu收拾了一番,关上门后,掏出手机,翻到了通讯录最底下的一个名字,那个小时候总和大少爷形影不离的傅先生,如今也是极少会在林家出现了,只能寄希望于他的号码没有换过。
电话拨过去,立即便通了。
......
夜凉如水。
肖乃屿在这个没有暖气的_F_间里晕了yi_ye,天一亮又打着冷颤苏醒过来。
稍微动一下,脸上便火辣辣地疼。
可这点疼和发现自己还在这个_F_间里的绝望比起来倒是算不得什么了。
他费力地从_On the bed_爬起来,环顾四周也没找到任何可以用来自我了断的工具,昨晚打碎的花瓶,居然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他走到落地窗前,看着不远处汹涌的海*,一心希望那*花能打得高一些,最好将自己卷走,卷离这个人间地狱。
可海水也只是虚张声势,很快便退了下去,如此周而复始,不断循环,看得他心情烦闷,简直要再吐出一口血来。
这样站了不知多久,忽然有人开了卧室的门。
林迟越和初见那天一样,脸上挂着*郁的淡笑,但人看着是清醒的,如果不是头上还缠着一块渗血的纱布,肖乃屿几乎要以为昨晚的闹剧只是一场梦了。
“哥哥,吃早餐了。”他将牛*和土司放到桌上,语T很是温和。
这样温柔的话语却听得肖乃屿十分烦躁:“我说了我不是你哥哥!你和傅尧诤是不是都瞎A!!!”
“你先吃早饭。”他充耳不闻,只走上前抱住肖乃屿,不让他乱动,还委屈地说:“吃了才有力气来闹我A。”
肖乃屿_geng本不想让他碰到自己,但又无处可逃,被对方抱进怀里闻到那gu冲鼻的信息素时,更是烦躁异常地低吼:“既然都这么爱林迟疏,怎么不下去找他团聚A!!!一个两个的全都来折磨我!”
“你以为我不想?!”林迟越忽然拿手钳着Omega的下巴,悲愤地道:“我去见哥哥前,我要先替他惩罚你们。”
“你太可笑了!你凭什么惩罚我?”
“你长得像哥哥,这本来不是你的错,但是傅尧诤因为你背叛了他,那你就该为此得到惩罚。”
他太需要一个人来倾泻他积压多年的负面情绪,惩罚背叛哥哥的傅尧诤,惩罚取代哥哥的替身,几乎成了他的生活中唯一的乐趣与慰藉。
“不对,不对...你的脸上怎么可以有疤?”
他似乎才发现Omega左眼上刺目的疤痕,抬手摸上去时,肖乃屿厌恶地闭上了眼,如果不是无力反抗,他一定要杀了这个人。
“你不是我哥哥...”
“你不是我哥哥!!!”
肖乃屿忽然觉得喉间一紧,这个疯子掐住了他的脖子,十分用力,大有要现在就掐死他的意图。
意识到这一点,他反而放松了自己,_geng本没想反抗,甚至希望林迟越下手更狠一些,最好一下了断自己。
在灭顶的窒息_gan夺去他全部的知觉前,脖子上的力道忽然又松了下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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