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过了正月十五,年也就算过完了。
余达自愿降为奴籍一直留在杨家,得到了做火锅底料的手艺,日里j炼着做火锅底料和冷锅串串的辣椒油的手艺,杨晔和卢氏则在忙着把馆子改造成火锅馆,一系列锅具制作,菜品定购制作都得费心,忙的是不可开交。
阿喜在家里闲着,男人出门做事,他也不能跟着,帮着杨晔处理了枣村送来的账本后,拨了补贴款给村长带回去分给村民,他便彻底没什么事情了,只好在家里修剪修剪花枝。
年前倒是天寒雪大,年后天气亮开,倒是不似先前那么冷了,院子里竟有花枝长了小小的花苞,瞧着倒是讨喜,小花骨朵儿添了丝春日的气息,阿喜看着却幽幽叹了口气,也不知今年春天是否能迎来好消息。
想着他也有些着急,小菊这时候跑进了花园:“夫郎,沈大夫的东西已经收拾妥当了,明日便可启程去村子里了。”
阿喜点了点头,遂又想起了什么,他叫住小菊,把手里的剪刀放到了她手里:“我去瞧瞧。”
沈长年正在收拾看诊治病的东西,见着阿喜进来连忙行了个礼。
“沈沈大夫若还缺什么,尽管说,趁现下还在县城里,也好*办。”
“多谢夫郎,都备好了,村里偶时还能去采集些草药,暂无所缺。”
阿喜微微点了点头,顿了片刻,他才道:“今日来,我我还有一事想麻烦沈大夫。”
沈长年心下默认,请阿喜坐下:“夫郎可是想询问口齿不灵便的治疗方法?”
阿喜眸子微睁:“并非此事。”
倒是沈长年有些讶异了,他瞧杨家夫郎生得出众,人又聪慧,美中不足的便是口齿不伶俐,想来忧心的是此事,没成想却是他想错了:“那夫郎有何困惑,尽可同老夫说便是。”
“我我与老爷成亲已三年有余,可至今无所出,想想请沈大夫同我瞧瞧,是否我body不易有孩子。”
其实这话见沈长年医术了得时他就搁在了心里,只是这般隐私事情,他实在是不好开口,眼瞧着沈长年就要去村子里了,也不知何时才有机会再碰面,他只好硬着头皮来了。
沈长年看阿喜和杨晔年纪并不大,宅院里也没人提到过两人子嗣的事情,还以为两人成亲并不久,毕竟成亲三年有余还如同新婚燕尔的夫Q着实少见,两人如此恩爱却还无所出,两人的body确实有可能是有一个不太好的。
他摊手示意阿喜出手诊脉,一番诊治后,蹙起眉毛:“夫郎身子早年虽有亏空,可现下已经恢复,哥儿体质虽不如nv子易受孕,可夫郎的body并未有任何不适于受孕的症状。”
听了大夫的话,阿喜松了口气,只要body没问题就成,早几年自己天未亮就要劳作,天黑还不能就寝,那些日子过于瘦弱,后来杨晔把他保护的好,家里也好起来了,很多事情都轮不到他做,明眼可见这两年长得快。
可是自己养的好,他却越是心里不安,去年在陪杨晔去乡试赶考以前他还不必担心孩子的事情,毕竟他们没有圆_F_,现今下却是不同了,昔年看着父亲是如何疏远M_亲,纳娶了妾室,他shen知孩子的重要。
沈长年猜测道:“那可否是因为........老爷的body?”
阿喜眉眼间颇有震惊之色,沈长年明白阿喜心里怎么想的,夫Q之间一旦没有孩子,不管是夫Q俩还是外人第一_gan触都会觉着是nv子或小哥儿的body不好,可他大半辈子行医经验丰富,这些年时有诊断出男子body不好的例子,因此才这般说。
“夫郎,小人的意思是老爷是个读书人,常年居于室中读书,疏远body的锻炼,不如寻常男子的body也是情理之中。”
阿喜眼神有些躲闪,耳尖发红,倒是大夫说的对,一般书生的body都瘦弱,都说文弱书生,文弱书生,可偏生杨晔哪里有点文弱的样子,body反倒是康健的很,时有_have a bath_后不穿上_yi抓着他的手要他摸腹上硬邦邦的腱子r。
他给杨晔辩解道:“并并非如此,他的body很好。”
沈长年见阿喜有些脸红,便知他所言不假,于是又问道:“那夫郎和老爷同_F_的次数可多,是什么时候开始同_F_的”
问着像是废话,夫Q之间自然是洞_F_花烛夜圆_F_的,可不仔细询问,他又不是当事人,重点自己如何知道。
阿喜道:“是........去年下半年才同_F_的。”
沈长年惊讶了一瞬,却没有表露出来,只笑了一声:“那就是了,夫郎与老爷同_F_的时日并不长,尚且未有身孕也是情理之中,夫郎只需保持舒畅的身心,孩子是迟早的事情。”
有此一言,阿喜心里的大石头也就放下了:“多谢沈大夫。”
沈长年道:“夫Q之间想要孩子是寻常事,但这事儿是急不得的,夫郎别急,小人给夫郎开一张药方子,兼着_fu用,会有效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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