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博士,实验体恢复速度趋于停止,是否停止实验?”
“停。”汤博士看了眼实验体昏迷的状态,朝一旁的研究员招手,“把电击器卸下,给他把腐r剜了,泼点药水,让他清醒一下。”
“是!”
两名研究员手起刀落,j钢锻炼的刀器闪着无情的银光,直接戳进实验体因屡次电击而腐烂的焦r中,他们动作迅速,极富有经验地手腕一转,刀尖一旋,一块从上到下,从腐r到新r的血块就被剜了出来。
与此同时,红色的血ye也喷涌而出,两名研究员不慌不忙地拿出药剂喷洒上去,原本已经没有反应的实验体忽然一阵抽搐,发出了细微的S吟。
他们的药水虽然有止血的功效,但真正的效用却是给实验体带来伤口处撒盐的痛觉,让实验体在疼痛中保持清醒。
喷洒完后,研究员又拿出了一块沾着不知名药水的粗糙*巾,粗鲁地擦拭着伤口,惹来实验体轻微的挣扎和ChuanXi。
疼痛,几乎要将这名实验体溺毙在里面。
然而实验还要继续,只见另外一名研究员拿出一副新的“刑具”,它的佩D方式正是将顶端螺旋式的钢管直接ca进刚刚剜出血r的伤口处。
“为了更好的嵌入,你得忍忍了。”说着,研究员一鼓作气将拇指粗的钢管ca了Jin_qu。
“呜唔!!!”本已经声嘶力竭的实验体被疼痛唤醒,他鼓着眼睛,乌黑的眼球布满了血丝,眼眶几乎瞪得裂开。
因为钢管是螺旋式,研究员一边嵌入还得一边旋转,绞着血r方才将整整十多厘米的钢管完全嵌入Jin_qu。
“汤博士,已完成佩D。”
“实验继续。”
“是。”
“呜AAAA!!!!”实验体原本j致的五官此刻已经扭曲得面目全非,在极度_N_刑下,他开始神志不清地左右摆动脑袋。
此时,已经完全僵住的叶枭安和梨花还发现,那实验体,也就是凌裴,在他溢满鲜血,He不拢的口腔里,一截明显被切掉的r块在剧烈蠕动。
【他们**把他的*头**】梨花浑身抖了抖。
叶枭安已经面如土色,他握紧了拳头,连指甲扎进r里也没用知觉,他明明是如此愤怒,但却在镇定剂的作用下,只_gan觉Xiong腔空**的,好像大脑知道怒气,但body却没有反应。
几个时辰?叶枭安也不清楚,他眼睁睁看着凌裴从一个人活活被折腾成一滩r泥,他的大脑在极速下达着指令:保持这份怒气,亿利尔文塔星系会为此付出代价。
实验终于结束,凌裴从实验台上被人当做垃圾一样一块块铲了下来,装进了机械推车里,所有还能带走的残缺的body一起被送往了关押他的铁屋。
路上,跟在机械推车后面的智慧体看着车nei分离的r块,一边嫌弃一边又忍不住眼馋凌裴那张惊心动魄的人皮。
“啧,可惜了这body,变成了这副鬼样子,啧啧,这要是把皮剥下来给我多好。”
另一名智慧体闻言嗤笑了一声,瞥了眼机械推车里几乎溃烂成紫黑色的“r块”,笑道:“你想得美,他的皮可不是你我能用的,行了行了,赶快把他丢Jin_qu,r都臭了,恶心死了。”
“谁让你去看肢体,他的脸不是还好好的嘛,啧,真可惜那双冰冷的眼睛,看来汤博士又有新的收藏品了,嗨*别说眼珠子了,他这张脸要是能贴在我脸上,我愿意支付十年的工资。”
“闭zhui吧你,快放Jin_qu。”另一名负责押运的人看着凌裴那双被剜走眼球,留下的黑洞般的眼窝就觉得瘆得慌。
总_gan觉这人好像盯着自己,徒让人后背生寒。
见铁_F_到了,他赶忙朝看守的两名智慧体道:“人交给你们了,待人一恢复,立刻报告。”
“是!”
“是!”
叶枭安垂着头,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心肝剧颤,浑身的血ye都仿佛逆流,让他冷得哆嗦,冷得忍不住抱着手臂。
他脑海里还盘旋着的,耳边挥之不去的,是凌裴的沉闷声和痛到极致后的失声尖叫,还有哪些利器在这人身上割r剜血的声音。
这些声音像似最毒的诅咒,渗透他的皮肤,缠绞着他的心脏,让他觉得窒息,可是,在镇定剂作用下,他又是这么的清醒,清醒到绝望。
【宿主?】
“梨花,”叶枭安眼眶通红,声音发哑,带着难以抑制的轻颤,“你说,要是我早点原谅他,我们*早点和解,是不是就可以避免?”
梨花眨了眨眼,想起宿主偏执地换走墨妮的帝王命格:【每条路都充满着挑战和未知,因果善恶,这是宿主自己选的。】
“**我**”叶枭安捂着脸,发出痛苦的低吟,“*这不是我想要的**”
梨花用尾巴拍了拍他的肩背,安慰他道:【谁知道这不就是最好的一条路了呢,这五十七年,是你用了全部的善意币,亲手给他续上的。】
“梨花**重逢后,我待他不好,这五十七年,他也不好**”
【早提醒过你,你自己喜欢的人,你自己都不心疼,别人更不会心疼。】
仿佛印证梨花的话一般,此时画面中,浑身是伤的凌裴被人用带电的钢钳掐住了脖子,禁锢在一面墙上,紧接着,不知是何东西的ye体顺着一_geng透明的玻璃管直接流进了凌裴的喉咙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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