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过去捡。”]
零点的钟声敲响,新的一年,除旧迎新,窗外鞭声响了整夜。新雪盖了一层又一层,依旧是漫天雪白。
“叫这么起劲?”何度食指拨了下自*尖垂下的小巧的铃铛,清脆的铃铛声衬得忍耐的shen_y声越发色情。
“您技术好。”任以双手背在身后,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挂在*尖的铃铛看着小巧可爱,可实际重量却一点都不轻,拉扯得*尖生疼,还不能动,一动就引起一阵乱响。
窗外又是一阵鞭炮炸响,任以听到注意力不免被xi引,忍不住偏头看了眼,巨大的烟花在夜空中炸开,照亮了大半个夜空,还有许多稍小一些的紧跟着在四周绽放。
任以一时被五颜六色的烟花晃得有点晃神。
烟花其实每年都会有,但人不是。
一个人在屋nei看着窗外一年一度的盛景,听着电视春晚热闹非常的节目,只会更觉得孤独难受。
所以任以一般要么把自己关在家里赶赶工作,要么去国外晃个几天,总之不会开着窗帘看别人放鞭炮快乐过年一家团聚。
更别说*着带着一堆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跪在地上看个烟花还得偷偷侧着头看。
然后一转回头就被某位抓了个正着。
还没等任以说点啥补救一下,何度也侧头看了眼窗外的烟花,然后一副颇为理解体贴的口吻说:“喜欢看那我们过去看吧。”
“不用了。”
“爬过去。”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何度似笑非笑地看了任以一眼。
视线短暂地相接了一秒,任以认命地放下了手,撑住地伏了下去,往窗户那边爬。
他现在很后悔为什么吃完晚饭没有关窗帘,楼层再高也禁不住直接贴在窗户上进行剧烈运动。
也不怕别人看到丢人,虽然理论上是看不到这么高的楼层的。
但**万一呢?
大半夜的别人在放鞭炮迎新春,他们在这直播少儿不宜。
世界的参差。
“好看吗?”何度走过来蹲在任以一侧,左手随意搭上了任以发顶,食指勾着几_geng头发绕了好几圈。
“好看。”任以轻轻在何度手掌心蹭了几下,回答说。
“我们做完了下去玩。”何度随口道,紧接着又补上了一句话,“如果你还有力气动的话。”
这听起来难度有点大。
任以有点想拒绝。
就是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那个**”
“站起来,贴着墙站好。”何度说,直接打断了任以要出口的话。
“贴着。”何度手里拎着跟木尺,抬手打在任以还留着几道檩子的*部,看到任以整个人都紧贴上了玻璃,才又说,“自己蹭。”
玻璃的温度相较于体温低了不少,仿佛能_gan觉到屋外雪花的冰冷,激得皮肤起了一层_chicken_皮疙瘩。
本来被冷意弄得有点软下去的**在任以小幅度的蹭动下又硬了起来,似乎还更j神了。
窗外的烟花仍在夜风中绽放,一朵接着一朵,楼下不远处似乎有人在玩鞭炮烟火,有点亮。
xiu_chi_gan更甚,body倒是诚实的反馈着_C_J_下引发的更为剧烈的快_gan,光洁的玻璃上不多时便蹭上了一片水渍,悬在*尖上的小铃铛在Xiong膛与玻璃之间晃个不停。
“幅度大点,接着扭。”何度把手上的木尺放到一边,走近几步站到了任以身后,手指肆意揉着圆润的*r,Yan红的*口隐在shen处若隐若现。
“求主人***进来**呜**”*尖被蹭的又疼又痒,这玻璃好一会儿了也不见被捂热了多少,任以实在是不想再继续了,他只想快点jin_ru正题。
“不够爽?”何度随口问,两_geng手指径自ca进了*口,早已扩张充分的r*紧紧包裹住了闯入的手指,收*间好像在欢迎侵入者往更shen处攻进。
“嗯。”任以低喘了声,耳_geng有点烧。
何度搅动了几下便抽了出来,一只手解开ku子将早已硬挺的巨物ca了Jin_qu,尚沾着从肠道里带出来的润滑ye的手指贴上了任以的唇,淡声说,“tian干净。”
润滑ye的味道当然不怎么样,更何况是从那里带出来的,更多的还是羞辱和恶趣味。任以张开zhui把手指含了Jin_qu,身后的抽ca并不快,只是每一次都仿佛恨不得ca到最shen。
口腔里的手指也不安分,任以还没tian几下,两_geng手指就颇为熟练地反客为主,T弄起他温热rou_ruan的*尖。
“接着蹭,让你停了?”何度一手环过任以的yao,整个人都压了上去,偏头在人耳侧问,挺yao就是一个快速的shen到极致的抽ca,在任以shen_y出声的同时,轻咬了下那人突出x_gan的喉结。
薄薄一层皮肤下是滚烫的流动的血ye,轻易就能_gan受到牙齿下那勃发的生命力。
正在予取予求,任人宰割。
牙齿在脖颈处留下一个不shen不浅的牙印,又一路下移最后咬在了肩颈处,脖子上留下了一条清晰明显的水印。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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