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风道:“怎么不答话?今晚上能办好么?”
那下人这才回神,忙连声答应。魏长风挥挥手令他退下,自己举步进了偏屋里面。这一待就待了两个多时辰,中间还叫了桌席面在偏屋里面吃。这两个时辰魏长风是自在得很,王府里面却已经传遍了——城主看上了太夫人屋里的大丫鬟,把人藏在主殿里头,爱得不行,甚至到了白日宣*的地步!
王府都传遍了,更不用说府里消息最灵通的赵婉了。
到了晚上,送那五个丫头进主殿的奴仆就换成了王保。他领着五个丫头Jin_qu,惊见金丝正倚靠在床头,一副娇娇弱弱半睡不醒的模样,真是令人我见犹怜。那张床榻上好一副花团锦簇,被子都是最好的贡缎面,枕头是羽毛枕,金丝身上穿的_yi_fu正迎着日光闪耀,王保定睛一看,那件_yi_fu上竟真的绣了金线!
王保倒xi一口冷气,扭头就向外走。
他一路低头疾行,从主殿出来不过半盏茶的时候,便匆匆去到了归婉阁。归婉阁里,赵婉正坐立不安地等着,见王保进来,立刻问他:“金丝还活着么?”
王保垂着头道:“何止活着,简直是被放在了蜜罐子里头养。”当下便将主殿中所见一一述清。他说一分,赵婉的面色就难看一分,说到最后,赵婉又悔又怒,几乎发起抖来。
“竟然**竟然!”她长身而起,在屋子来回踱了两圈:“我早知金丝长相酷肖宁夫人,怎么竟没往那边想!”
倒也不怪她没有多想。不论换成谁,都不会多想的。魏长风今年才刚刚二十有五,那金丝却是陪着她嫁进来的,年纪大了魏长风将近一旬。任凭是谁,也绝想不到魏长风居然会看上这么一个“老nv人”。
可回头想想,倒也没什么值得奇怪。既然魏长风能看上一个冷冰冰的影侍卫——一个话都不会多说一句的冷硬的男人,那怎么就不能看上酷似他M_亲的成熟侍nv?
只是**魏长风喜欢一个侍nv,可要比喜欢逐影可怕得多!逐影是个男子,不论魏长风如何喜欢,都只能将他带在身边金屋藏娇,即便是宠爱过头,也不太会动摇_geng本。
可是金丝**金丝她得了恩宠,可是能巫山云雨,留下魏家的种子的!
想到此处,赵婉已然下定了决心。可是她虽然想得清楚,却并不急着做。上一次,她便是*之过急,才会功亏一篑。这一次,她绝不会再将同一种错误再犯一次!
息风殿。
魏长风正端坐正屋悠悠然喝着茶——刚从赵婉那里拿回来的大红袍。他志得意满,又Xiong有成竹。唯一的软肋已经被远远地送到了成威军里看护着,而他无论在朝堂上还是在家里面,都已经开始织起了细密的大网,只等着图穷匕见的一刻,将所有的心怀不轨都一网打尽。
稍顷,雁回蹦蹦跳跳地来了。
魏长风虚掩着门,雁回一回来,连门都不敲,推门就走了进来。她进得屋里,回身便将门关紧,一tao动作行云流水,院子里洒扫的下人竟无一人注意。
“城主所料不错。”关上门,雁回便完全没了小丫鬟的样子,一步kua到魏长风旁边,一边往椅子上坐,一边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茶:“太夫人快气死了,在归婉阁里跳脚呢。”
她那杯茶倒得太满,端不起来。雁回便弓着身子伸zhui去啜饮两口,啜得水面低了些,这才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渴死了。”她一边抱怨,一边又牛饮了一杯:“这么小的杯子,够干什么的?你们这些shen宅大院里头的人,真是连喝个水都婆婆_M_M。”
魏长风便默默地将茶壶也推过去:“金丝那边呢?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雁回便道:“你将她药得迷迷糊糊的,一天要睡上十个时辰。她整个人都睡懵了,还能说的出什么来?”
魏长风点点头,心道:倒也是这个道理。是我心急了。
两人对坐无语。雁回将那一壶茶尽数喝了,这才咂咂zhui,道:“这茶水还挺好喝的,给我两斤茶叶?我带回去给师父喝!”
魏长风笑了:“小丫头片子,zhui可够刁的。这是大红袍,赵臻专从京城里头带回来的。息风殿里拢共有个二三两,你都拿去孝敬师父吧。”
雁回便高高兴兴地告退,领命去库_F_找茶去了。她一走,屋子里又没了人气,空空**的。魏长风一个人静静坐着,眼神落在面前的茶杯上,半晌,忽而一垂眼,轻轻笑了。
他将手移到茶杯边上,轻轻摸了摸。
那只茶杯,是逐影惯用的。逐影不敢同魏长风用同一tao茶具,总说怕僭越了,便拿了一只模样差不多的加进整tao茶具里面用。杯子上花纹用色都是一样,只有瓷质不大相同,若不是握在手里,也_gan觉不出有什么差别。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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