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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骆率先自我介绍,大体nei容和下午刚醒来时差不多。
其他玩家也都介绍了自己的身份。
轮到藏茭的时候,藏茭先介绍了自己的身份,然后想到朱苑去做饭了,就把她的身份也介绍了一遍。
“你们关系很好吗?”儒雅男人笑着问了一句。
藏茭把手放在桌面上思考了一下,然后抬头有些不好意思道:“**还可以?是今天刚认识的。”
儒雅男人“哈哈”笑了两声:“年轻人的友谊A。”他眨眨眼,“真好。”
然后就是金发男人的自我介绍,因为下午的时候一直没见到他,所以藏茭特地很认真地挺直背乖乖听。
金发男人把桌面上的书立了起来,紫罗兰色的眼睛熠熠生辉,像是夕阳下的瑰丽的多瑙河:“我的名字是希尔斯**如你们所见,我是位医生。”他咬字清晰,尾音却上翘,让人有些意犹未尽的_gan觉。
藏茭又看了一遍“人体解剖图谱”六个大字,发自nei心_gan慨:“好厉害A。”
希尔斯似乎听见了藏茭的小声夸奖,转过头微笑着看了他一眼。
儒雅男人面上端起些兴趣:
“你的中文说得很好,是混血儿吗?”
希尔斯点点头:“家父有14的D国血统和14的F国血统。”
儒雅男人又看了一眼他立起来的书,语气好奇:“那你大概是什么方面的医生呢?”他顿了顿,“我一直对学医的人报有很高的敬畏和崇拜_gan。_gan觉是个既近人情,但又不近人情的职业。”
希尔斯放下书本,表情有些抱歉:“更加具体的职业细节我觉得是很私人的事情,不太方便说明,”他放缓语气,“不过当医生其实是个很辛苦但也很快乐的职业,如果你足够熟练,那你会有很强烈的成就_gan。”
“**大概就是职业荣光吧。”希尔斯做了一个下定义式的总结。
儒雅男人被拒绝了也不觉得为难,他点点头,很赞许认可道:“是这样了。”
“所以轮到我了对吗?”他点了点桌子,平滑的指甲划过桌布发出不太好听的声音,但他却恍然未觉,“我的名字是陈白,一所不大景气的小司的CFO,目前在下岗边缘徘徊,”他语气很诙谐,表情很放松,“和这家孤儿院唯一有牵连的大概就是——我曾经以个人的名义资助过这所孤儿院,如果我没记错五年前有两个孩子得到了我的资助考上了大学。”
他很无奈道:“现在被困在这里,听起来倒像是农夫与蛇。”
藏茭听着觉得他人还不错,就安慰了几句:
“陈先生也别太着急了,问题总会解决的,”他抿抿唇,“也很_gan谢陈先生这些年的资助,相信孤儿院里的很多孩子都会_gan激您的,当然,也包括我。”
陈白看了看藏茭:“谢谢你,”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唇边的笑容更大了一些,“**如果他们真的_gan激,那就再好不过了。”
藏茭点了点头,声音清越:“会的。”
莫秦神色有些古怪的看了依旧微笑着的陈白一眼,然后又瞥了一眼藏茭,转开了视线。
下一个是一位大波*卷发的漂亮nv人,她保养得很好,不过眼角的细纹也能看出来她年龄不小了。
她自从原来坐在她身边一直哆嗦的男人跑走后表情就一直不太好看,涂了厚厚一层睫毛膏的睫毛像刷子一样比较快的刷来刷去,涂得鲜红的指甲有些焦虑地扣着桌布,发出布料mo_cha的声音。
她的声音哑且不耐烦:
“李沐秀,全职太太。本来晚上约了人去参加宴会的,谁知道一觉醒来就在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她嫌恶地皱起眉,“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我才不会来资助这家福利院。”
她的动作越发急躁,藏茭看着她的指甲划来划去总害怕它会断在那里。
想想就觉得好疼A。藏茭想。
另一个男的就是想要出去但发现哪里都出不去心态有些不太好的那个人。大概因为缓和了一段时间,他呼xi也没有那么急促剧烈了,汗水也干透了——把他原本油亮的大背头弄有些凌乱。
他又shen呼xi了一次才开口:
“赵富,和他们一样不知道为什么醒来会在这里,是一家小公司的老板,也是资助过这所破福利院。”
他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语气恶狠狠的,但神情又很焦躁。
藏茭听见他又骂了几声不太好听的脏话,然后又陷入了情绪化中。
已经是第三个了,都是资助过这家孤儿院的,难道有什么联系吗?
藏茭努力想了想,却_gan觉已有的线索都很支离破碎,不够拼凑出所谓的真相。于是他等着听下一个人的自我介绍。
下一个人神色倒很镇定,但是话语很简洁:
“徐钱。也资助过这所孤儿院。”
李沐秀被他的简洁弄得更加烦躁,她哼笑一声,声音大得有些刺耳:“我们都把职业说了,就你什么都不说吗?”
徐钱慢慢把头转过来看了她一会儿,在她再次爆发前又转回去,声音很轻道:
“生意人。做些私人的小生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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