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朔风拍打着窗子,也狠狠拍打着我的心。
沈邈秉持非礼勿言的态度,说起有关风月情爱的事情,总是不好意思。我以前最喜欢他羞而难言的模样,现在只觉得苦痛与尴尬被延长了。
他说:“上一次在缀锦阁前让小公子误会了,是沈某的不是。”
“上...上一次?”我隐隐_gan觉到不对劲。
沈邈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我与子...与柳兄不过是以文相交,并无其他关系,还请小公子不必挂怀。”
以文..相交...
什么狗屁糟心玩意儿...我生吃国子监祭酒都比柳潮要同人“以文相交”来得现实好吗
而且...虽然沈邈和柳潮还未走得太近这件事让我稍微安心,他为什么要特地同我解释A
我强忍住nei心的崩溃,乖巧道:“沈大哥,我挂怀什么呀?”
以为自己点到为止即可的沈邈似乎也有些崩溃,只好说:“小公子,请你放心,你与柳兄的事,我本无意介入,那次相遇也是偶然。你不必耗费光*,在我身边周旋。”
“我...我与柳潮那东西有什么事A?”我彻底崩溃了。
沈潮见我不出声,以为我是小孩子心思被捅破的羞愤:“你放心,这件事情,我定不会说与旁人的。”
我真想摇着沈邈的肩大吼:“我不是我没有呜呜呜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怎么会缺心眼喜欢上柳潮呢”
但我不能,我要维持自己软乎乎哭唧唧的形象。
于是我T整好心态,委屈道:“沈大哥,是不是柳潮对你说了什么胡话?”
我估摸着是自己的情绪流露地特别好,沈邈见我这模样立马慌了神,老老实实说:“这...柳兄说你应当是少年心x,对他有了仰慕之情,故而那日在缀锦阁生了醋意,方才要进国子监来我身边。”
他又用一种长辈般的语气教育我:“我便想着要同小公子解释清楚,在国子监求学才是要事,千万别因为我误了课业。”
我...
我虞嘉言今日就要夜闯将军府,撕了柳潮的狗zhui,看他往后敢不敢“叭叭叭”地胡乱犬吠。
在今日之前,我虽然费尽心思地阻止他俩接触,却从未对沈邈说过一句柳潮的坏话。毕竟我与柳潮,说到底也无甚区别。这辈子三个人都安生过活最是好,至于上辈子的怨与恨失望与猜疑,我一个人见过便够了。
但如今既然柳潮不仁,我也不要义了
“我怎么会仰慕柳潮”我又气又羞:“沈大哥,你不知道。柳潮从小就爱欺负我,他不仅脑子里“哗啦啦”地流着水,肚子里也装着坏水。他仗着自己年长,便将我骗得团团转。上一次我与沈大哥遇见,就是因为被他欺负了,一气之下跑出来迷了路。”
沈邈显然受到了极大的冲击,毕竟柳潮这个时候装君子装得可好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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