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少卿发现今天宗正卿有点奇怪。
在昨日因事被皇帝派去皇陵又回来后,他显得非常沉默寡言。就算有人问他说话,他也只是简单地点头或者摇头,必要说话的时候,他说的字句非常简短。
右少卿出来后,忍不住蹙眉说道:“宗正卿人是不是不舒_fu?”
左少卿看向他,“什么?”
右少卿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难道方才一直看着宗正卿,不是发觉他body不适?你没瞧见他脸上的红晕和薄汗吗?依我说A,这位怕是body不适。”
左少卿:“昨日出城的时候受寒了吧。”
他们也只是简单说了几句,就将这事压下不提。最近朝堂的风波太多,他们也没什么心情闲聊,在路上说了几句就各自回去了。
莫惊春强撑着将所有的事情处理完后,方才捂着zhui重坐下来,鼻息里吐出来的全是暖意。
他的*头现在动也不敢动。
莫惊春靠在椅背上,十分头疼地_gan觉到那条平日里压_geng不会多想的东西,正处在一个难以言喻的地方。
平时说话,做事,行走,压_geng不会有人去关注*头究竟是如何摆放,又是停留在怎样的地方,这就跟呼xi一样自然。
可眼下莫惊春无论是说话做事,都有异常敏锐的反应。
盖因**昨夜,公冶启提高了*头的敏_gan度。
——【*头敏_gan翻倍】
这听起来似乎是个不起眼的常识变动。
可是从子时开始,莫惊春就被这个变动折腾得要命。
他最初是没意识到公冶启更改的常识是什么nei容,只是听到了j怪提示今日的使用次数已经消耗完毕,方才知道公冶启已经用了。
莫惊春原本很是警惕,更是生怕公冶启弄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可是等待一时半会,莫惊春发现好像没什么变化,就连之前那种无法逃离公冶启的触碰的设定也消失了,莫惊春一下子就带着被褥滚到了床榻里面。
除了吃晚膳时,公冶启可是将莫惊春当真个巨大的抱枕一般踹在怀里,趁着莫惊春无法抗拒他的触碰,非常好奇地将莫惊春从头到尾都摸了一遍。
从,头,到,尾。
尽管是不带任何色yu,却让莫惊春xiu_chi到了极致。
更因为公冶启的动作不带情yu,方才让他更加难以忍受,只觉得皮肤都是滚烫。
不过摸久了,莫惊春难以形容那种yu罢不能的_gan觉,他仿佛真的成了公冶启手下的一滩水,软得不像话。那一双手似乎带着别致的魅力,让莫惊春难以挣neng。结果就在他被揉得半睡半醒,还真的可能就这么睡过去的时候,他突然听到j怪提示。
【今日使用次数11】
他下意识往床nei一滚。
body这自发的_gan觉让莫惊春心头一喜,刻意忽略了拉开距离后的失落_gan,总算松了口气。正如同j怪所说的那样,这常识修改器每天到了子时都会归零。
陛下召开大朝会是几日一次,除此之外的小朝会得看情况,莫惊春不定会被招过去。
借着这个时机,莫惊春可以尽管找到这惩罚结束的条件。
**虽然照着之前几回的倒霉催,这_geng源怕还是得应在公冶启身上。
不过即便莫惊春逃了出来,公冶启也只是不紧不慢地看着他,饶有趣味地说道:“夫子不觉得哪里奇怪吗?”
莫惊春扬眉,开口说话,“哪里**”
在刚说出两个字的时候,*尖抵在上齿,那一触即开的触碰,喉咙叽咕了一下,险些被漫上来的口水呛到。
莫惊春猛地捂住zhui巴,眼底透着几分茫然。
公冶启看着不知所以然的莫惊春,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越来越渗人,“果然**”他随手抛下外裳,甜甜蜜蜜地倚靠过去,一下子却捉住夫子的下颚强迫他抬起头,咬住他下唇的同时,*头非常灵活地伸Jin_qu。
莫惊春颤了几下,手掌抵在公冶启的肩头拼命挣扎。
公冶启却是不肯放过要紧_C_J_的时候,强B着莫惊春的*头与他共舞,那多出来的ye体满到几乎吞不下,一下子从zhui边流出来,滑进脖子里去。
莫惊春闭了闭眼。
在忍下焦躁的_gan觉后,坐在宗正寺nei的他重睁开眼小心翼翼地取了放凉的茶水来吃,尽管春日吃凉茶有些不好,可是冰凉的茶水还能顺带安抚口腔nei的燥热。
清晨他赶来宗正寺时,一口热茶吃了下去,险些没吐出来。
他han_zhao一口水吞下去,喉咙忍不住上下动了一下。
好痒。
莫惊春知道那只是自己太过关注*头导致的,可却不自觉地想要去动。
他压抑着冲动,慢慢转移注意力。
不能再想。
越想反而越想动弹*头,就跟昨夜**
那些暗昧的画面一闪而过,昨夜确实让莫惊春体会到了能敏锐到什么地步,吃下去的东西mo_cha着nei壁,痛苦不堪的同时却又快意不已,让他body不自觉抽搐的同时又被公冶启强行压下,笑嘻嘻地凑过来吻着他额头的咸汗。
这个简单压下的动作又让莫惊春不自觉咕叽了几声,狼狈不已。
“夫子,好像很快乐?”他呢喃地道。
就,吃得那么高兴吗?
莫惊春抓不稳茶盖猛地砸在茶杯上,惊得他回过神,已经是面红耳*。
他忙将茶盏放回桌面上,背着手跳起来走动。
想点想点别的事情!
莫惊春在心里强迫自己这么想,总算让脸上的燥热褪去。他抓着自己的手腕压在后头,目视着窗外逐渐滋长的绿意,倒是听见了庭院里有小吏说话。
“听说昨夜,秦王入宫去了?”
这里是宗正寺。
最关注宗亲的动向或许便是这里。
另一人说道:“去了又如何?听说秦王出来的时候,脸色还是发白的。”
“咱这位陛下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不是秦王在这节骨眼上去找他,是为了何事。”
“怕是和齐王有关?”
“昨日实在太过凶险,我都怀疑陛下之所以派宗正卿去皇陵,怕不是为了跟几位先帝禀报此事吧?”
“诶,你说得甚是有理。”
莫惊春神色微凝,踱步的动作慢了下来,仔细听去。
“可是陛下发作的是齐王**A,现在是清河王了,也是事出有因,秦王是个老好人,这时候出头也不对吧?”这本来就跟秦王没多大关系。
“谁知道呢?毕竟都是王爷,说不得,这里面还有古怪。”
莫惊春背着手站在窗前,微敛着眉。
这其中确实有古怪。
他想了想,让个小吏进来,请他给莫府送了封信。
待晚间,莫惊春回到莫府的时候,墨痕和卫壹就已经在等着他。
墨痕低声说道:“通天楼出事的人都直接闹到官府那头去了,说是听说有人故意纵火。”白日里接到二郎的传话,他们就忙不迭去查了。
莫惊春蹙眉:“现在坊间传闻如何?”
他说话的时候速度很慢,有点吞音,含糊不清。
墨痕:“只是听说有人纵火,倒是没个统一的说辞。不过除了我们之外,小的也_gan觉到似乎还有几家在派人查。”
莫惊春颔首,毕竟是这么大的事情,有人上心也是正常。
卫壹则是说道:“小的去了留春堂一趟,秦大夫说,那日送过来的学子已经离开了。不过他不是一个人走的,而是被他的族兄带走的。”
莫惊春:“族兄?”
扶风窦氏nei居然还有对他友善的人吗?
卫壹面露迟疑,“听说是扶风窦氏的人,态度倒是一般,不过帮着席和方结了账药钱。”
莫惊春:“住何处?”
卫壹:“方歌楼。”
莫惊春敛眉,这是京城中不怎么出名的客栈。扶风窦氏在这里必然有落脚点,但是独独席和方在外面住,想来是有些原因。
“卫壹,去方歌楼一趟,将席和方请过来吧。”这一句略显长了点,莫惊春说完话,已经是攥紧了袖口,恼怒其敏_gan过头。
卫壹没有问话,立刻应下出去。
墨痕直到卫壹的身影消失后,才忍不住问道:“您为什么关注他?难道因为他是通天楼的幸运儿?”
莫惊春已经不想说话,只点了点头。
正因为他是通天楼的幸运儿。
此时关注席和方的,除了所谓族兄外,怕还有巴不得他死的人**以及陛下。
出了那样的事情,一天两夜的时间,莫惊春不相信公冶启会放过席和方,在他身旁必然有人盯梢。
直到后半夜的时候,卫壹才带着席和方回来,彼时两人身上都稍显狼狈,尤其是席和方,他的背上挨了一刀,虽然只是划破了皮肤,但对于瘦弱的读书人来说仍旧严重。
好在莫府别的没有,皮外伤的好药多的是,墨痕亲自动手,将席和方勒得惨叫连连。
墨痕无奈地说道:“这药就是痛了点,但好使。”他一边说话一边缠得更紧,“你今夜还是趴着睡吧。”
席和方真的就是个文弱书生,奔袭了一路人已经累得不行,尽管心里还想着要跟主人家致谢,可是墨痕刚给他上完药,人就已经昏睡过去。
墨痕险些以为人没了,扑过去一摸鼻子,才发现人是撅了过去,顿时哭笑不得。
他将人抬上客_F_的床榻,又给人neng了_yi_fu鞋子盖好被子,这才带着卫壹出去。卫壹倒是没什么伤势,只有一点擦伤,他刚才自己就处理了。
墨痕:“你不是去请人的吗?怎么弄得这么凄惨?”
卫壹叹了口气,“待会在郎君前一块说吧。”
莫惊春彼时正在沐浴,刚出来,才知道人已经请来了。
要说请其实不大He适,因为按照墨痕的说法,那更像是逃难来的。
卫壹苦笑着说道:“小的刚到方歌楼的时候,底下的小二都睡着了。我叫起他在问事,就听到楼上有动静。我与他一起上的楼,结果就看到席郎君滚了出来,背后已经受伤。小二吓得尖叫,将左右客人吵了起来。结果那凶手倒是不依不饶,仍要再补上一刀,小的就出手了。”
卫壹一拖二显得狼狈了些,不然也不至于身上有擦伤。
莫惊春紧蹙眉头,席和方这到底是招惹上什么大事,这才连着两次都遇险?别的且不说,拼着在京城戒严的现在都要动手,是不是说明**他们更害怕席和方反应过来自己知道了什么?
不对,莫惊春反应过来,以他的猜测,正始帝肯定会派人守在席和方身边,怎么会到了卫壹出现才能将人救下的地步?
他不自觉看向卫壹。
卫壹僵硬低头。
莫惊春:“**”不是吧?
他一瞬间顿悟。
陛下果真是在席和方身边派了人,但果真也没救他。
那**这派人是派去作甚?
看猴戏的吗?
卫壹低眉细语地说道:“许是,只可观察,不可动手。”
莫惊春揉了揉眉心,颇为无奈。
他之所以要让卫壹去将人请过来,除了保护席和方之外,也有某种故意在心头。如果那个一直对席和方动手的人发觉席和方正被人庇护,那**他是会以为突然冒出来一个好心人,还是会认为席和方已经将事情想起来,又给自己找了个庇护呢?
莫惊春认为是后者。
且不论是与不是,施以援手也并非难事。
好歹是j怪觉得有用的人。
这个道理莫惊春看得出,没道理正始帝猜不透。
**那陛下是故意的。
他的确派人来查,但也确实冷漠地希望席和方去死。
只因为**那日莫惊春的救人吗?
莫惊春在心里低低说道:“你也不是万能的。”
【系统本也不是万能】
j怪滴滴滴地回道。
既然人救下来,也昏迷了,莫惊春就不赶着这时候去看,吩咐了他们明日在席和方醒来时要好看照顾后,莫惊春就忙不迭让人出去。
就刚才说话的间隙,莫惊春就险些含不住zhui里的涎ye。
他在屋nei只剩下自己一人时,迟疑了片刻,还是走到屋角摆放的铜镜前,看着淡黄的镜面露了*头,手指拿捏时,那瞬间泛起的_C_J_让他红了眼,立刻就移开手,拿帕子擦去。
“这东西如此厉害,若你用在现世,什么做不得?”
莫惊春慢慢在心里说道。
要是来日正始帝拿他修改莫惊春对于他的喜爱,那怕是登时爱得死去活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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