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尝尝这个水晶饺子,我记得你最爱吃!”萧钥一手轻轻揽过林君竹的身子靠在自己身上,手还放在他的腰上缓缓按着帮他舒解疼痛。所幸他比林君竹高半个脑袋,所以这样的姿势除了暧昧了些也不会很累。
“元喜,你派人去把君竹的东西搬到偏殿去,以后君竹就住这里了。缺什么东西赶紧补上,要最好的!”
林君竹咬过他递过来的虾饺:“臣习惯了伴着冷香入眠。”
“那就把梅园的寒梅全部移植到这边来。”萧钥又夹了一小口嫩笋喂他,继而继续吩咐元喜:“挑几个能干的小厮以后负责服侍林公子。”
“殿下,臣妾打扰了。”二人尚未用完早膳,便见杜玉蓉急忙忙地走了过来。
“既是知道,那还不退下?”哪里想萧钥只是抬头瞥了她一眼,便继续专心的给林君竹喂菜,而林君竹更是像没有看见她一般,只顾着吃萧钥喂的菜。
杜玉蓉见二人依偎在一起,好像没有看见自己一样,而萧钥又这般说道,顿觉尴尬万分,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元喜,以后教一下这府里的规矩,本宫这东暖阁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进的?”萧钥以前疼爱杜玉蓉,太子府内任何地方她都可以来去自如,没有丝毫的限制,也正因如此,才给了她们一个栽赃自己的机会。这辈子,除了林君竹和五弟,他谁也不信。
“还有事?”萧钥见二人吃的差不多了,又顾虑着林君竹昨夜操劳,想着赶紧把人打发走好睡个回笼觉。
“臣妾想着殿下昨夜醉酒,特地前来探望,见殿下没事,便安心了。倒是不曾想林公子也在这里。”杜玉蓉微笑着,心下却万分疑惑地看向林君竹,刚刚小厮通报萧钥与林君竹一同用早膳时自己还不相信,现下倒是不得不信了,难不成还让他因祸得福了?
刚刚萧钥那番话明显是在针对自己,难道发生了什么让萧钥疑心了自己?
“本宫难得清闲一次,昨夜之事本宫可以暂不计较,但若是再有下次……”萧钥点到为止,也明白现下还不是收拾人的时候。
“臣妾……”杜玉蓉正欲辩解,却见萧钥不耐烦地挥手示意自己退下。
“有些事要是说清楚了,蓉儿的脸面可就不太好看了!”萧钥冷冷地看着杜玉蓉,不得不说自己的确是一个残忍的人。
他一把抱起林君竹径直往里屋走去:“元喜,把刚刚吩咐你准备的膏药拿来。”林君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隐秘处也隐隐有裂痕,他先前没有准备,现下用完了早饭,涂上膏药正好入眠。
杜玉蓉见状,也不得不离开。小厮也很快地收拾了碗筷离开。
萧钥拿到药便让元喜出去把门带上:“这药听说是太医院特制的,治伤效果很好,还有一些……嗯……男男之间其他的用处。”
大越民风开放,近年来龙阳之好甚兴,男妻男妾之风盛行,不过皇室子弟中玩弄小倌的甚多,但娶人的却还是自己独一份。以前自己猎奇,曾与林君竹一起看过一些龙阳方面的画册,也知道承受方会很艰难,好在之前太医院上道,送来了不少膏药一直放在库房里,倒是方便了不少。
“还是算了,殿下手劲惯大,臣可有些受不住。”林君竹笑着推辞,刚刚清洗时他能感觉到萧钥有意在克制力度,但毕竟习武多年,还是疼得很。
话虽这么说,但萧钥听着这话里的调侃之意,便放心下来:“搽药哪里有不疼的,你莫非是不好意思了?”这是一招激将法,以前在军中,几年不开荤腥,二人有时兴起也会互相帮着舒缓。害羞一词,当真是不知何物。
林君竹倒是很高兴,二人这般相处,倒好像真的回到了过去,也不矫情,自己伸手解了衣衫,有人伺候他乐得清闲。
萧钥看着他赤裸着的白皙的上半身,不由得感慨:“太瘦了,这得养多久啊?我还指望你帮着我搭把手呢!”
闻言,林君竹动作一滞,“别多想,以你的才能,岂能屈于深闺之中。”萧钥知道他又想偏了,急忙出声解释,手下搽药的动作倒是越发轻柔起来。太医院制的膏药不愧是极品,身上那点点青痕果然很快就褪了下去,只留下一些淡淡的印记。
“听说城西有一处墨香阁,有些男妻经常在那里聚会,你若是在府中闲得慌,倒不如出去逛逛?”
“不过现下你先把身体养好。来,上面搽完了,乖乖趴下该搽下面了。”也不管他什么反应,便是去扒他的裤子,哪里想一个没控制住力度,竟是撕烂了锦裤。
“呵呵,殿下真是心急。”林君竹一边打趣,一边自己褪下了里裤。
忽而嘴上一阵温软,自己一个不留神,萧钥的舌头便钻进嘴里,沿着牙齿边缘厮磨,身上也逐渐热了起来。过了许久,待二人气息完全紊乱,萧钥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他的唇,又移至他的耳垂,缓缓啃咬起来:“唤我子衡,你若是不听话,我不介意让你重温一下昨夜,只是不知道你的身体还受不受得住?”
林君竹被吻得双眼有些迷茫,好像无知的羔羊,与他一贯沉稳睿智的形象很是不符。
“呃”隐秘处传来一阵刺痛,萧钥那沾满膏药的手不知是什么时候探了过去,很快的一阵清爽的感觉传来。
“子衡……”林君竹急忙制住他的动作,虽然他知道清醒着的萧钥绝对不会伤到自己,但经历了昨夜浑身像车碾过般痛楚的自己,今日是万万做不得的。
“想什么呢?我只是在给你搽药而已。”萧钥在明白自己的心意以后,对着自己心爱之人,骨子里都是叫嚣着要占有眼前这个人,但是自己还没有饥渴到欺负伤残人士的地步。
“你这处好些地方的伤口子都裂开了,可得好好上药。所以你放心,竭泽而渔的道理我还是知晓的。”萧钥笑着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