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尔柏洛斯从来不是把情绪表现在脸上的人,他一如既往的沉默而稳重,赌场中的人都挺喜欢这位可靠的安保队长,谁会不喜欢抢着干活,还从不嫌累的同事呢?
柯尔柏洛斯不像其他同事,下班后会离开赌场回家,这里就是他的家,主人在的地方,就是他应该在的地方。
他也很少在工作结束后去酒吧喝两杯,一般回到宿舍后,洗个澡就躺在_On the bed_,盯着天花板,想一些事情。
**想他的主人。
窗外或夜色正浓,或清晨的微光从天边透出,就在这种思念中,jin_ru梦乡。
但这种压抑从来都不会得到解neng,压得越狠,堆积在心里就越发酸楚。
最先发现柯尔柏洛斯有心事的是主管修斯,他是莫先生的亲信,从赌场存在时就在这里工作了。这天结束午班已是晚上十点,柯尔柏洛斯换了_yi_fu准备去吃点东西,主管过来拍拍他肩膀,道:“去喝一杯吗?”
如果有人邀请他,柯尔柏洛斯是不会刻意拒绝的,他知道,在这里工作非常需要好的人际关系。
柯尔柏洛斯和主管去了酒吧,在众多纵情欢笑的客人中,两人各自点了杯酒。
简单聊过几句后,主管问道:“你最近有心事?”
柯尔柏洛斯沉默,他握着装有冰块和烈酒的玻璃杯,半晌,笑了下,道:“没事。”
他仰头将酒一饮而尽,辛辣淹没唇齿落入胃中,迅速烧起来,冰块滚进zhui里,被柯尔柏洛斯咬得粉碎。
柯尔柏洛斯发现,烈酒入喉的爽快和酒j的麻痹似乎可以让他暂时忘记那已经将他一颗心死死缠绕的痴望。于是他又要了一杯。
一杯又一杯。
这天晚上,柯尔柏洛斯第一次喝醉,主管叫人将烂醉如泥的他扶回宿舍,据说他醉后并不吵闹,只是沉默地坐着,周围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无关,好像一个已经孤独了很久,也习惯了孤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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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多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
酒j让他浑身发热,食道和胃像是在燃烧,口腔黏膜在酒j过度的浸泡下,已经不足以保护皮r,让zhui里火辣辣的疼痛。
眼前一切都缓缓旋转着扭曲,长桌上一片狼藉,几乎所有食物都被咬了一口就随意仍在一边,维克多撑着桌子才不让自己倒下,他打着酒嗝,又拔开了一瓶酒的木塞。
每当漫长冬季来临时,零下二十多度的气候让高度白酒成为了俄罗斯人温暖自己的法宝,同样,酒j也能让常年处在寒冷和黑暗中的人们获得快乐。
“!”(干杯!)
维克多摇摇晃晃地举了下酒瓶,再次含住了瓶口。
【正以推动我那崇高的造物主】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
柯尔柏洛斯再度得到了晋升,他被提升成了分管经理,离开了安保队。
这样,他和主人见面的机会又多了一些。
自他被带回来,已经过去一年了。
柯尔柏洛斯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步接近着那个需要他仰望的青年,他相信,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他会成为主任最器重的手下。
只是生活总是那样喜欢和凡人开玩笑,它就像个顽劣的孩子,洋洋得意地看人们被它捉弄得手足无措的样子。
柯尔柏洛斯自认为他将心中的爱慕很好的隐藏着,但作为被他默默注视的对象,莫先生怎么可能发觉不到?
从一开始他没有当回事,因为这样爱慕和敬畏的目光他受到过太多太多,他被许多人这样看过,他也知道那种喜欢在没有回应的情况下,不会持续太久。
就像流落到沙滩上的鱼,如果没有*潮持续的滋润,很快会被晒干,发臭。
但柯尔柏洛斯好像不一样。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男人看他的眼神越发shen沉,里面那种混杂着痛苦的仰慕,有时都会让莫先生咋*。
好像不能再坐视不管了。
每周的定期汇报仍然是那样千篇一律且无趣,_F_间中就只有柯尔柏洛斯和莫先生两人。
柯尔柏洛斯单膝跪地,说完了最后一句话,半天没有听到平常会响起的慵懒回复。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却发现那坐在椅子上听他汇报的青年双眼闭着,单手拄在扶手上撑着额头,似乎睡着了。
柔和的灯光洒下,他睫毛在眼底洒下一小片*影,将泪痣笼yinJ其中,他是那样的安静,就好像童话中的睡美人,等待着一个唤醒的吻。
柯尔柏洛斯痴痴地看着他,他跪得更直了些,于是靠得更紧,几乎都能看到青年脸颊上细小的绒毛。
他无声地吞咽了下,悄然伸出手,想要轻轻碰一碰眼前的人。
莫先生在这时无声无息地睁开眼。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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