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修洗完澡,回来看见陈冉整个人裹在被子里,瞪着*漉漉小鹿一样的眼睛有点慌张地看着他。
他甚至都来不及疑惑,整个人瞬间被如火如荼的yu望_Fill_,一句话不想多说,就冲着陈冉扑了过来。
“关灯行吗?”陈冉小声请求道。他不喜欢沈宜修看着他,更何况他现在身上伤痕累累的,太丢人了。
“嗯。”沈宜修随手关了灯,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刻,不想跟他争。
沈宜修按着陈冉,大手抓在他yao侧,在他脸颊上body上疯狂而恣意地亲吻,陈冉呢喃了两声,就把全部的注意力用来抵抗全身各处传来的一阵阵的疼痛上。
他无声地xi了一口气,低头咬着床单,觉得yao间痛得几乎要断裂开了。
陈冉打架的时候,被踹了一脚在yao上,这会儿沈宜修的手抓在伤处,随着他动作越来越凶猛激烈,手劲也不由自主越来越大,陈冉疼得直冒冷汗,终于忍不住了,一声惨叫被强行压成短促的闷哼,从嗓子里挤了出来。
“A**!”
沈宜修几乎是瞬间就停下了动作,陈冉这个时候不应该是这么叫的,他俯下身在陈冉耳边低沉地问:“怎么了?”
陈冉有点迷糊,还死死咬着床单,没说话。
沈宜修猛地翻身起来,把床头灯打开了。
突然出现的灯光刺的陈冉睁不开眼睛,他下意识地把头埋进枕头里,像一只鸵鸟一样。
身后的人没说话,陈冉_gan觉到沈宜修的手在他背上yao上和tui上的伤处摩挲了几下,陈冉不由得哆嗦起来。
然后,沈宜修一声不吭地出去了,紧接着浴室传来稀里哗啦的水声。
陈冉忍着痛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发呆,心里竟然有点不好意思,想来沈宜修回云南是办丧事的,而且父M_亲人都在身边,他肯定也不可能找别人风流快活,这十几天估计是憋坏了,回来在他这还碰了这么个软钉子。
他肯定生气了。
果然,沈宜修冲了个冷水澡回来,脸比body还要冷,躺在_On the bed_背对着陈冉不说话。
陈冉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尴尬地恨不得抽自己两个zhui巴。
僵了好久,陈冉犹犹豫豫地凑过去,从背后抱住了沈宜修的yao,贴着他的背小声说:“对不起嘛**”
沈宜修回手一把把他推到一边,烦躁地翻身起来,又出去了。
陈冉委屈了,眼泪差点没掉下来,默默裹好被子闭上眼睛,翻身过去准备睡。
又过了一小会儿,沈宜修回来,手上拿着药油,他盘tui坐在_On the bed_,把陈冉搂过来,半个身子搭在自己tui上,搓热了手,给陈冉上药。
“上次不是就说了,不舒_fu你要说A,这样撑着好玩?我会吃了你还是怎么?”沈宜修压着火气道,又心疼又气恼又因为浴火无处发泄而烦躁的不得了。
陈冉疼得龇牙咧zhui,嘶嘶xi了两口气,过了好半天,才别扭地小声说:“我没资格说**”
“什么意思?”沈宜修冷声道,手不自觉加了劲儿。
“喵~”陈冉疼急了,竟然学了一声猫叫:“我什么都没说!”
沈宜修一时间哭笑不得,松开了手,轻轻拍了拍陈冉的背,和缓了声音:“好了,药都涂了,睡吧。”
然而,最后陈冉还是又用手又用zhui——用zhui是十万个不愿意却难以抵抗心里的愧疚之情勉为其难出此下策——帮沈宜修办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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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好几天沈宜修没过来,陈冉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生气,也就没联系他不想自讨没趣,或者他找别人去了呢,陈冉无所谓地想,自己不能满足金主,金主找别人不是很正常嘛,没什么好抱怨的。
但只要沈宜修在北京,陈冉就不敢到处乱跑,曾陌晨倒也很乖觉,见陈冉不怎么理人,也就没来招惹他。
这天陈冉去看了看思思,回来的时候下起了雨,一场秋雨一场凉,北京的秋天到的让人猝不及防。
从炎夏到初秋,陈冉单薄的小身板还不太适应,淋了点雨吹了点风,进门就惊天动地地打了个大喷嚏。
沈宜修在,陈冉知道,他回来的路上他们通了电话。
沈宜修正在厨_F_里煮面,听见他的喷嚏声便亲切又家常地问:“回来了?_gan冒了?”
陈冉说话带着鼻音:“没事,今天怎么过来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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