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空盛世”主要卖的是游艇和公务机,还有一些时尚大牌,高端地产和顶级名车。来的自然非富即贵,既然有非富即贵,当然少不了美色作陪。
其实活动是个好活动,主办方也无心拉皮条,坏了名声谁还敢来?但挡不住苍蝇们往r多的地方飞,是以活动一年比一年大,成交额一年比一年高,来的neng模外围佳丽名媛也一年比一年多。
所以这天晚上,沈宜修去走红毯,陈冉在游轮甲板上转悠的时候,见到了袁艺也就不足为奇。
袁艺穿着一身暗红色的休闲西装,正悠闲地倚靠在栏杆上抽烟,他不经意一转头,正看见陈冉漫无目的地闲逛。
“陈冉?”袁艺冲他招手,feng情潋滟的桃花眼斜斜一瞥:“你怎么也来了?”
陈冉认出了他,两年前袁艺还是个轻狂张扬的大男孩,现在一看这下,已经是个成熟美Yan的男色了。陈冉很尴尬,但想装没看见已经来不及了,他只得硬着头皮走了上去,微笑一下,跟袁艺打招呼:“好久不见。你怎么样?”
袁艺夸张地叹口气,脸上的笑容很是妩媚:“挺好的呀。忙的不得了。现在哥哥的档期也要提前好多天订呢。”
陈冉不置可否地笑笑,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档期。
袁艺抽出一_geng烟递给他,朝着他这边靠了靠,似笑非笑地说:“你跟你家老板怎么样?要是哪天他不要你了,你就来跟着哥哥我混吧。”
他给的烟,陈冉当然不会接,谁知道里面有没有掺什么东西,他轻轻推了推袁艺的手,不自在地说:“我戒了。我们**还那样。”
“啧啧,真难得,圈子里谁不知道沈宜修是什么心x,居然留你在身边这么久**真是_gan人至shen哪。”袁艺也不在意,把烟拿回来自己点上了。他转过目光,看着幽沉的海面,看上去有些落寞,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冉无话可说,虽说袁艺自己要怎么生活都出于自己的选择,没人B着他去卖,但是非要追究的话,还是因为他千不该万不该招惹上自己这个扫把星。
陈冉正想着跟他敷衍两句就告别,袁艺却又靠过来一点,几乎贴着陈冉的body,他细长的手指捏着细长的烟,那烟头的火星在海风里忽明忽暗,几乎就飘在陈冉眼前。
袁艺凑到他耳边,轻轻一笑,说:“其实说到底,我们也没什么不同,只不过你就一个客人罢了。”
陈冉看着他,毫无温度地说:“不用你提醒。”
袁艺挑挑眉:“不过我还是挺羡慕你的,毕竟,沈宜修在_On the bed_**”,他吐了一口烟圈在陈冉脸上,邪笑着说:“真的挺厉害的,我就跟他做过一次,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陈冉冷冷看着他,不怪他心里有怨气,可仔细想想自己确实没做错什么,凭什么在这里受他冷嘲热讽,便反唇相讥道:“是吗?可我估计他不记得了。”
袁艺微眯起眼睛,冷哼了一声,过两句zhui瘾也就算了,他又不敢真把陈冉怎么样,便直起身,轻飘飘扔下一句:“走着瞧。”
袁艺正在“临别赠言”,注意力都在陈冉这,没提防身后突然晃*过来一个人影。一个明显喝多了又高又胖的男人歪歪斜斜飘了过来,一把搂住了袁艺的肩膀。口齿不清道:“小宝贝,你怎么在这?快回来和我喝酒**”
陈冉摇摇头,转身要走,可那男人看见了他,估计以为他和袁艺一起的,**笑着,上来就搂陈冉的yao。
陈冉赶紧躲开,那男人一把没捞住,愣了一下,摇头晃脑看了陈冉两眼,心想这个不错,长得真好看,比姓袁的还好看,顿时心花怒放,干脆放开袁艺,借着酒劲扑了过来。
nei场活动还没有结束,外边本来人就不多,这里又暗又是风口,除了他们没什么人了,醉醺醺的男人肆无忌惮,一把抓住陈冉手腕往自己怀里拉,zhui上嘿嘿笑着:“躲什么呀?还跟我玩yu擒故纵?”
陈冉怒了,用力推竟然没推开,一时着急,抬起手不管鼻子还是zhui的甩了那男的一巴掌,喊道:“你他_M别碰我,找错人了!”
男人莫名其妙挨了打,借酒装疯,骂骂咧咧一把把陈冉推在栏杆上,抡起拳头就要打——
“哎哎,张总,误会了误会了!您快别这样!”袁艺吓坏了,赶紧上来拉。他倒不是大发善心要护着陈冉,实在是害怕沈宜修,要是让那位知道有人欺负陈冉,那他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袁艺拉扯着张总的袖子,阻了他一阻,就在这时,沈宜修过来了。
他本来走完红毯在参加晚宴,一直没看见陈冉,心里就很不爽,中间出来透透气,顺便找陈冉,刚出来,就听见陈冉的惊叫声。
转过来一看眼前这幅情景,沈宜修顿时气得肺都快炸了。
沈宜修冲过来,一把抓住男人的后脖领子,用力朝后一带,另一手把陈冉拉过来回护在身后。
“受伤了吗?”沈宜修拉着陈冉上上下下仔细看了看。
“没事。”陈冉松了口气,眼睛红红的。
男人踉跄退后几步,差点摔倒,气哼哼的还不死心,还没站稳就又扑了过来,怪叫道:“你哪_geng葱?!_M的敢打老子!”
沈宜修轻松地一转身,又狠又准地抓住对方的手腕,用力往上一拗,只听那男人发出一声杀猪一样的哀嚎,tui一软,跪地上了。
袁艺看见沈宜修,又是恨又是怕,忍不住地心慌气短,哆嗦道:“沈**沈总,对不起,误会了**”说着,想要把地上跪着的那位扶起来,见沈宜修没有要松手的意思,那肥厚的手腕眼看就要折了,他又讪笑道:“沈总,您高抬贵手吧,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大家都是朋友,何必的呢?”
沈宜修斜瞥了他一眼,轻哼一声,抿zhui笑了:“这不是袁艺吗?我以为你在场子里混了两年,多少有点长进,没想到还是连句人话都不会说,我跟这个东西,是朋友?”
他手上又加了一分力,冲地上哀嚎不断的男子歪了歪下巴。那截咸猪手以一种奇怪的角度扭曲着,红得十分鲜Yan可口。
男人的酒意大概清醒了几分,抬头看着眼前人,看着眼熟却还没反应过来是谁,他大概下意识觉得对方气场强大,不是好惹的主儿,本能地_fu软了,哼哼唧唧可怜兮兮地叫道:“疼疼疼**”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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