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许青与被梁邦名熊卓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怼得恼火又心虚,很快地瞥一眼黄煜,放大声音道,“不要瞎说!”
然而他气恼的样子在熊卓梁邦名眼中毫无威慑,没人会害怕一只垂耳兔掀开耳朵对着自己龇牙咧zhui。
“嗯*骂起人来就不结巴这点果然还是没变呢。”熊卓伸手揽过许青与,摇麻袋一样晃晃,“不过你也看情况多交点朋友吧,别成天和黄煜黏在一起,没前途也没nv生喜欢的。”
“说*说什么呢*”许青与被戳中心思,努力在晃动中找着重心,泄气地小声道。
“是该抛弃黄煜交新朋友了。”梁邦名也赞同,他指下黄煜,煞有其事地说,“不然转校生你迟早被传染黄煜那烦人样子。”
许青与一边挣neng着熊卓的掌控,一边措辞yu反驳黄煜不烦人,然而他还未开口,黄煜已经给两人肩膀一人一拳,再把他从熊卓挟持下救出来,捏着其后颈懒洋洋说:“我还在这,坏话能不能放到背后说A,伤心了。”
“你会伤心,猪都会读书。”梁邦名翻个白眼吐槽。
“是呢,猪都会,你不会。”黄煜松开许青与,灿烂笑下道。
“*!”梁邦名气得跳脚,熊卓则幸灾乐祸笑起来。
愉快的氛围中,许青与偷偷抬手揉了揉后颈。
很烫,估计红了。
明明也没使很大劲。
和梁邦名他们聚过后,许青与心情好上不少,周一到班上时都带着笑,还被前座nv生T侃是不是中奖了,而人顺的时候好事会一gu脑都发生,许青与的好心情在班会时,老师宣布自由换位时达到顶峰。
指令一下,许青与触电似地回头,看向后方,如果不是老师还在讲话,他可能已经要站起来了。
如此明目张胆的开小差,黄煜很难注意不到,他一抬眼就看见前座有个急得快蹦起来的许青与,用手指在两人间笨拙地比划,大概意思是一起。黄煜顿一瞬弯眸,手举起打个无声的响指,再换成OK,然后他看见许青与长出一口气,捂着Xiong口转回去了。
和黄煜重新做回同桌让许青与很开心,但他很快意识到,即便肩并肩坐着,自己和黄煜也不似初中那样,会在座位上建立专属于两人的结界了。
参加社团后,黄煜的交友圈不再局限班nei,每节课间,都有社团学生会的人来找他,他会靠在门边和那些许青与不认识的面孔聊天,大多聊的是许青与ca不Jin_qu的话题,许青与隔着桌椅看着,明明只有几米,却无力_gan觉像隔了道屏障。而许青与本身的社交圈也扩大,因为奥赛班学生普遍好学,许青与笔记又做得认真,时常作业习题会成为“标准的参考答案”,借笔记问问题的人多了,许青与的人缘自然不会差,虽然不能都称上一句朋友,但总归不会像初中那样社交圈全贴着黄煜,好友圈里的好友也都是通过黄煜认识的人。
交际圈的差异,使得许青与和黄煜交流的话题和时间都急剧减少,许青与有心想要和黄煜多聊,但黄煜对学业方面的话题显然兴致缺缺,而如果涉及运动社团恋爱,许青与又一窍不通。许青与尝试几次后也不再没话找话,到两周后重新排座位表,许青与发现自己和黄煜之间的对话竟然只剩下“老师来了叫我一下”以及“作业是什么”之类的敷衍对话**
变得和普通同桌一样的关系让许青与有些难过,也让他在新座位表出来,老师问有没有人有意见时选择了沉默。
新座位表里,许青与的同桌不再是黄煜,取而代之变成了柏舟一——军训第一天一言不发在许青与身边坐下导致他没法给黄煜留位的罪魁祸首,许青与对和柏舟一即将展开的同桌生活十分担忧,如果说许青与是不擅长社交,那这位冷面战神可以说是完全不知道“社交”两个字怎么写。开学没两个月,和黄煜一样,柏舟一因为优越的外貌在一众D眼镜满脸青春痘的理科男中鹤立_chicken_群,被班上乃至级上的nv生们,封为奥一班两大颜值山脉。但与和谁说话都面带微笑,外向活跃的黄煜不同,姓柏的这哥们完全就是个冰疙瘩。开学到现在开口说过的话可能不超二十句,而且从不主动找人聊天。
如果他只有脸惹人瞩目,不爱说话也能就此沉寂下去,但这家伙偏偏又在第一次月考一鸣惊人,拿到了数学外加理三科全满分的惊人成绩,这便又给他的沉默寡言添上一分神秘的色彩。
现在要和这种大神当同桌,许青与觉得压力山大。他刚换过去那两天,眼神都不敢往柏舟一那多瞟,生怕冒犯了这位看起来并不和蔼的同桌。但古人云祸福相依,在把脖颈杵僵后,许青与也终于找到了能和黄煜聊的有趣话题,他在和黄煜吃饭时诉说了自己与新同桌间气氛太僵硬的烦恼,而黄煜这个品x恶劣地人也不负期望地被他郁闷的神色逗得前仰后He。
“别*别笑了。”许青与小声说,“帮*帮我,想想办法,我也*也不能一直把同桌,当空气A。”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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