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雪呈抹掉脸上的泪,看着他拿着验孕Bang在验Niao:“怎么样?”
他太害怕了,真的怀上就完蛋了,魏雪呈甚至觉得自己聋了,什么声音都听不见。
好在宿清看了一眼验孕Bang的检验结果,松了口气说:“没怀。”
魏雪呈才放松下来。
旋即宿清又一句话把他的心提起来:“但也可能是时间太短验不出来,过两周再验一次看看。”
魏雪呈紧张兮兮的,却也无话可说,仓促地点点头就要从板凳上下来。
宿清把东西扔掉,随口问:“记住刚刚的_gan觉了吗?”
魏雪呈正在取花洒_have a bath_,一时没反应过来:“A?”
宿清贴在他耳边道:“用B撒Niao的_gan觉。”
“!”魏雪呈脸飞快红了,花洒里喷出的水先是凉的,纵然是夏天,被凉水猛地淋到大tui也还是把他冰得一凛。
魏雪呈把花洒拿开一点:“**很奇怪。”
他居然会用下面撒Niao,魏雪呈以前想都不敢想,这让他前所未有地产生了x别迷茫,尤其是他现在知道了——他以后也不会再变成一个“完整的男x”。
魏雪呈拿着花洒出神,宿清在他身后轻声问:“在想什么?”
魏雪呈回神:“没**”
宿清的眉梢挑了挑,魏雪呈便改口,小声说:“在想我到底是什么**男的还是nv的。”
他只看了宿清一眼就又垂下眼睛,睫毛遮住眼珠,神情迷茫,头发因为没梳还有些乱,有种迷路了的无助_gan。
宿清摸到他的脸,把他的脸转向自己,在魏雪呈侧后方道:“不重要。”
都不重要,是他的就可以了。
魏雪呈抬头望宿清,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
宿清捏他的鼻尖:“不过最近你要练练nv孩子才会做的事。”
魏雪呈:“?”
“用小*排Niao。”宿清说,“不然下次验孕的时候还会憋很久,憋坏了怎么办?”
魏雪呈听他说完整个人都不自在了:“这怎么练得会**”
“主人会帮你的。”宿清早有准备一般,但不接着说下去,只和魏雪呈说,“今天主人想用你后面。”
魏雪呈“唔”了一声,宿清早就接过了花洒在给他_have a bath_,洗完以后魏雪呈默然把屁gu撅了起来,等着宿清帮他灌肠。
宿清打了他*r一巴掌:“自己来。”
魏雪呈无措地回头看他:“我不会**”
“不会就学。”宿清故意为难他似的,往卫生间外面走,“主人在外面等你。”
魏雪呈看着他毫不留情地关门出去了,看着软管和花洒发愁,和它们僵持了几分钟,还是照着唯一一次记忆难为情地尝试。
他拧开花洒头,连接上软管,最后开好水把管子慢慢ca到自己后*里去。
每做一步魏雪呈都觉得自己很疯狂,但一次次突破底线的_gan觉又像毒品诱惑有毒瘾的人。他笨手笨脚地把温水灌满肚皮,又抽出管子排水。
怕弄得不干净,魏雪呈回回都把自己肚皮都灌得像怀孕一样撑起来,如此几次,魏雪呈只觉得后*里全部都是排不干净的水在淌。
他眼眶泛红,鬼使神差地想,*也*了吗?
灌肠到后面_gan觉水把后*口都润滑了,水流可能冲到前列腺了,魏雪呈两tui发软,忍不住把管子朝里面再cashen一点。
橡胶管很软,还很细,他又把管子扯出来,全身肌r绷紧,都发汗了。
不要管子,不要管子。
宿清虽然只*了一次后面,但那是他第一次潮吹,所以魏雪呈记得无比清楚,**每回顶到前列腺他都爽得想jj。
灌肠总归不是件难事,他排完最后一次水站起来,重新冲了遍body,面红耳*地往外面走。
清澈的水流在大tuinei侧滑落,魏雪呈走到床前:“洗好了**主人。”
宿清坐在床边等他:“哪儿洗好了?”
“后面**”
“后面是哪儿?”宿清撑在_On the bed_慢条斯理地问。
魏雪呈的喉咙滚了一下,不敢看宿清:“屁屁gu**”
魏雪呈突然_gan觉这样看宿清角度不He适——他要低头看宿清,因此魏雪呈又跪下来,把头埋在宿清tui上等他说话。
必须承认魏雪呈真的越来越讨喜了,宿清玩着他的头发尖儿:“屁gu哪里A?洗干净屁gu让主人打吗?”
魏雪呈从他说的话想象了个吓人的场景,但他惊悚地发现自己竟有些期待,羞得把脸往宿清tui中间钻:“唔**!主人要打也也不是不可以**”
宿清都给听沉默了。
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魏雪呈说出这种话实在是再正常不过。
宿清见他身上的伤痕都还没消,又有点想笑:“*不*?”
魏雪呈反驳不出,也不好意思说话,在他tui上点了点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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