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法子是什么,秦昭没说。
无论是推广还是提高利润,都不急于一时。
他们的药刚制成,还需要等待患者反馈。如果反响良好,日后售卖自然会顺利许多。
因此,现在要做的只是等。
好在秦昭上次治好贺知行后,那人又推荐了好几位备考科举的学生来药铺找他治病,其中有半数以上都买了药丸。
他们第一批只做了三十包药丸,没出三天就被买光了。
这批药丸的收益秦昭全让给了阿易和薛仁。
秦昭道:“此番若不是二位帮助,这些药_geng本不可能做出来。这些仅算作谢礼,日后再有利润,我们另算。”
薛仁没与他客气,反倒笑道:“要是换做十多年前,请老夫制药,这点钱可不够。”
原本秦昭只是打算从医书中找个He适的方子,制成药丸推广,是薛老先生提出了异议。
他觉得既然要赚钱,那就不能用医书上能找到的药方,否则若被其他人打听了去,人家医馆家大业大,批量生产出来,很快就会抢走他们的生意。
要做就要做独家。
因此,他们这次配制药丸的这方子不是医书上能见到的任何一种。薛老先生素来擅长配药,这次的药方便是他协助秦昭完成配制的。
这份钱他的确该拿。
不过他如今在阿易家白吃白喝,因而并未独吞那些钱,而是全给了他家孙儿。
可阿易却死活不肯收秦昭给他的那份。
“我_geng本没帮上什么忙,只是帮着捏了捏药丸,这钱我不能收。”阿易道。
秦昭却道:“先前配药时耗费了铺子里很多草药,这是补偿。”
“是A,你就收下吧。”景黎也道,“我们以后还要一起赚大钱的,这些不算什么。”
阿易推辞不掉,只得收下,又道:“这次做的药丸数量少,如果大批量做,药材的成本价会再降低一些。”
秦昭点点头:“这几日我会再钻研药方,看有没有需要T整之处,争取在年前再做出第二批药丸。”
景黎举手:“那我需要做什么?”
“你当然是跟着薛爷爷我吃喝玩乐,好好养胎啦!”薛仁拍了下景黎的肩膀,认真道,“身怀有孕怎么能劳累,好好坐下歇着。”
景黎耳朵瞬间红了:“我没有怀——!”
秦昭趁他炸毛前将人搂过来,在背心摸了摸:“第二批药丸制作时还需要你帮忙,这几日先好好歇着,别到处乱跑。”
“我知道啦**”景黎小声嘟囔,“不知道什么时候这药丸的名声才能传出去,能快点赚到钱就好了。”
秦昭一听这话,面上不显,但心中大致有了数。
他家小鱼这金口一开,恐怕反馈会来得比想象中更快。
他得快些把方子钻研好。
果真,在第一批药丸售空的第三天,贺知行领着一位老先生来了药铺。
这日,恰好薛老先生陪阿易出门进货,秦昭也在忙着研制药方,铺子里只剩景黎正在清点药材。
听见有人进门,景黎从柜台抬起头:“您要买药吗?”
贺知行没有与景黎见过面。
先前来那几次,景黎body还没有恢复,没来铺子里。因此,贺知行猛然见到药铺里出现这么个漂亮的小少年,脸颊一红,顿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这个时代的读书人都这么傻吗?
景黎重复一遍:“你是来开药的吗?”
“是**不,不是,我是来找秦大夫的。”贺知行吞吞吐吐道。
景黎眼眸转了转,故意道:“我夫君在院子里熬药呢,你找他什么事?”
“**夫君?”
“我是他夫君。”秦昭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景黎耳_geng一烫,局促地低下头。秦昭掀开布帘走出来,若无其事地看了景黎一眼,才道:“原来是贺公子。”
贺知行脸色Zhang得通红,支吾半天一句话没说出来。他的身后,一位老先生缓缓开口:“知行,不得无礼。”
贺知行这才回过神来,侧身让开,朝那位老先生作了一揖:“是,先生。”
他向秦昭解释道:“这位是我们书院的吴先生,也是我的老师。”
秦昭朝他见礼,问:“吴先生是来看病?”
“非也。”吴老先生穿着一身朴素的长衫,捋了捋胡须道,“实不相瞒,我许多学生body底子差,一到这寒冬腊月就撑不住,可偏偏那些小子只知道读书,让他们来看个病都舍不得。我听知行说,秦大夫这里有能够预防和治疗风寒病症的药丸,我几个学生吃完效果都不错,便想向大夫买一些。”
景黎眼神亮了亮,秦昭倒是并不惊讶,问:“吴先生想要多少?”
吴老先生道:“我书院里今年共有二十二个学生要参加科举,准备一人给他们分个几包。以防万一,便先订八十包药吧。”
八十包药,也就是七百二十粒药丸。先前那批药他们做了大半天时间,等晾晒又花上了一整天。也就是说,做八十包药至少要三天,这还不算上等待药材进货的时间。
秦昭估摸了一下进货时间,道:“铺子里现下没有这么多药材,吴先生若想要,恐怕需要四到五天时间。您不妨留下地址,做好后我给您送去。”
吴老先生点头:“也好。”
他留下五百文订金以及书院的具体地址,便带着贺知行离开了。
临走前,贺知行还不自觉地朝景黎看了一眼。
景黎:“**”
秦昭自然也看见了这些,可他意味不明地轻笑一下,便若无其事转身回了院子。
景黎:“****”
阿易和薛仁很快回到药铺,景黎将书院订购药丸的事情与他们说了。好在阿易这次订的药材足够,且药材收购价比原先便宜,这样算下来,这次一包药的成本价只需要八文钱。
不过,那批药要等明天上午才能送到。
是夜,景黎窝在_On the bed_翻看阿易送给他的话本,被秦昭一把抽出去:“该睡觉了,明日还要早起制药。”
“**”景黎不满道,“这才亥时三刻,我再看两页就睡。”
他起身就想抢,却被秦昭轻而易举按回_On the bed_。
这人不再喝药之后,力气也一天比一天大,早先景黎还能和他有来有回几个回He,现在已经完全不是对手了。
景黎气喘吁吁倒在_On the bed_,摆手:“不玩了。”
秦昭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只用一只手便制住了景黎的双手,倾身上前:“今日在那些人面前,你喊我什么?”
“**”景黎别过视线。
就知道他没这么容易忘记这件事。
那称呼用来说笑还好,真要景黎正正经经喊出来,他只觉得难为情。
所以自从二人确定关系后,他几乎没这样叫过。
——除了在_On the bed_被某人B迫时。景黎含糊道:“什什么A,我不记得了。”
他一偏头,玲珑小巧的耳垂便在发间若隐若现。景黎肤色*,皮肤又neng又薄,很容易红,有没有害羞一眼就能看出来。
秦昭将他散落的发丝拂到耳后,亲了亲那通红的耳垂,声音很轻:“真不记得了?”
“唔**”
景黎瑟*一下,从脊背到后脑都腾起痒意。
他前些日子被这人折腾狠了,现在回想起来心里还发憷。
可秦昭明显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他低头轻轻含住景黎的耳垂,空闲的那只手也循着消瘦的yao线一路向下,眼看就要探入_yi摆。
“秦秦昭!”景黎从齿缝中挤出颤栗的字眼,“不行,我**我不行**”
秦昭:“怎么不行?”
“我**”景黎灵机一动,大声道,“薛爷爷说我body还没恢复,最近不可以这样!”
听了这话,秦昭果真松开了手:“薛先生今日又给你诊脉?他瞧出什么了?”
景黎趁机挣neng开来,飞快滚进床榻nei侧,扯过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瞧出来了,两个月身孕,你的崽。”
秦昭:“**”
景黎被薛老先生用这事打趣了好几天,脸皮越发厚了,义正言辞道:“薛爷爷说了,三个月前胎心不稳,让你克制一些,否则养不好胎影响的是我们儿子。”
秦昭快被景黎那一本正经的模样气笑了,恨不得把这人就地正法。
不过他向来没有B迫景黎的意思,见这人当真没有兴致,遂就此作罢。景黎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发现秦昭放弃了折腾他的念头,小小声问:“我可以继续看话本了吗?”
下一秒,秦昭吹熄油灯,将景黎按回_On the bed_。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