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晏子修就神情严肃的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但顾时亦因为吃惊声音太大,周遭又这么安静,不可能不被景绍辞听见。
他拿着果zhi走了过来,问道:“你们刚才在说什么,要取什么?”
顾时亦的眼神在两人之间迅速扫过,然后灵机一动,直接开口道:“晏哥说他想吃火锅!”
娶我哥,吃火锅?
晏子修摇头笑了笑,顾时亦这zhui上的机灵劲还真是无人可比。
景绍辞把杯子放进晏子修的手里,然后问道:“你想吃火锅?”
晏子修摇了摇头,“不过随口一说,如今我们人在国外,无需费事。”
景绍辞收回目光,没有说话。
“时间不早了,这几天忙工作的事都没睡几个小时。”顾时亦边说边打了个哈欠,然后站起身道:“我先上楼去了,你们俩也早点睡。”
顾时亦上楼后,两人各自洗了澡。
躺sChuang后,晏子修盖好被子就直接闭上了双眸。
景绍辞强行把人搂了过来,不满的道:“你在飞机上睡了十几个小时,怎么还困?”
晏子修睁开双眸,反问道:“否则这长夜漫漫,不安寝又要做何事?”
一句话把景绍辞噎的不上不下,要是说了那些能做的事,肯定要被撵下床,但是不说,想让自家小道士开窍,除非他那位师父重新活过来。
几经权衡之下,景绍辞决定今晚还是别冒险了。
他停了一会,然后换了一个话题道:“这次拍广告,你有没有露什么不该露的地方?”
晏子修把脸埋进他肩窝,闷声闷气的道:“我倦了,早些睡吧。”
景绍辞一听这话就知道不妙,直接屈起手指将他的下巴抬了起来,冷声道:“快点,老实交代。”
晏子修被他缠的不行,只好回道:“工作要求,岂能避之不做?”
景绍辞顿时不爽,干脆坐起来道:“你跟我睡觉,睡_yi扣子都要扣到最上面那一颗,巴不得裹的密不透风,工作你就可以这么随意了?”
“这如何是随意?”晏子修也跟着坐了起来,无奈道:“你也清楚那些都是假的,并不存半分yu念。”
“你不存,别人对你存。”景绍辞面无表情的道。
晏子修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道:“*者见*,我们也只能约束自己罢了。”
话音刚落,景绍辞一个转身,竟然将他按倒在了_On the bed_。
“那你也跟我来假的,就当是在工作。”
晏子修抬手握住他的手腕,用劝哄的口吻道:“休要任x,明日还要早起。”
景绍辞听着他这熟悉的口吻,本来应该更加郁闷,但心头一动,忽然俯低上身道:“我可以睡觉,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晏子修在心里暗自叹气,拔丝地瓜好歹已过弱冠,为何连睡个觉也要这般讨价还价。
他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但zhui上还是道:“你说便是。”
“以后我们两个只要在_On the bed_,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能把我弄晕,也不能揍我。”
晏子修略想了片刻,就直接答应道:“好。”
景绍辞按下因为得逞而扬起的唇角,装出一副冷静的模样躺回他身侧。
第二天早晨,四人陆续起床。
等黎风致坐到餐桌前后,木愣愣的看向顾时亦道:“我们一大早就**吃火锅?”
顾时亦不自然的咳了一下,然后对他道:“你要是不想吃,我打电话让厨_F_做别的。”
“不用麻烦了。”黎风致笑了笑道:“我就是觉得有些意外而已。”
等景绍辞和晏子修过来坐下后,四人开始吃饭。
大早上吃辣对肠胃不好,所以景绍辞专门让人准备了滋补老鸭汤和牛骨汤两个锅底。
吃到一半,外面忽然下起了大雪。
木屋nei是壁炉火锅,外面是一眼望不到头的高木树林。
黎风致忍不住走到两层楼高的落地窗前,双眸发亮的看着成片的雪花落下。
顾时亦走了过去,握住他的手道:“Xi妇,你喜欢看雪?”
黎风致点了点头道:“嗯,我是南方人,小时候我们那里都没下过雪,大学毕业到B市才头一次见。”
顾时亦偏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高兴的道:“那老公今天带你去滑雪好不好?”
景绍辞听到这句话,问晏子修道:“你会不会滑雪?”
晏子修没有回答,只是转头看向他,神情间颇为无语。
景绍辞眼底掠过一丝满意,开口道:“不会就好,我教你。”
吃完饭后,顾时亦提议四人出去走走。
结果穿好_yi_fu刚一出门,顾时亦就道:“景哥,我们两个去那边走走,你们随意A!”
说完,他就环着黎风致立刻走开了。
景绍辞握住晏子修带着手tao的手,放进了自己的大_yi口袋。
两个人在树林里走着,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踩雪声。
“其实我早就想带你来这里了。”
晏子修疑惑道:“为何?”
景绍辞的手指微微收紧,道:“因为这里是圣诞老人的故乡,你的生日就是圣**”
还没说完,他就忽然顿住了。
因为12月25日是那个晏子修的生日,并不是自家小道士的。
“晏晏,我**”
晏子修看他眼中露出愧意,笑了笑道:“无事,我不介意。”
景绍辞停下脚步,看着他的眼睛道:“那你告诉我,你的生日是几月几号。”
晏子修微微垂下双眸,但唇角依旧带着笑意,“我一个被扔到破庙里的孤儿,又如何会知晓自己的生辰。”
景绍辞喉间蓦然一酸,他觉得自己就不该说话,简直是说多错多。
“你师父他**他没帮你算一算吗?”
晏子修抬眸看着他,道:“八字自是可以逆推,可我师父说我的命会越算越穷,不过生辰而已,不算也罢。”
景绍辞心头瞬间漫出痛悸,明明是所有人都可以拥有的东西,偏偏他的晏晏却连知道都不知道。
晏子修看着他的神情,摘下手tao摸了摸他的脸道:“不必如此,我如今有了你,日日便如生辰一般心中欢喜。”
景绍辞抬手盖在他的手背上,薄唇翕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担心他继续这样自责下去,晏子修便主动道:“你不是要教我滑雪吗?我们这便去吧。”
景绍辞点了下头,然后拉着他的手朝木屋走去。
外面下着大雪,图新鲜走一走还行,时间长了太冷。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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