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一只苦B的猫,两个奴才闹心不说,还有一群倒霉的狐朋猫友。
比起晏外婆的见多识广,李阿姨在听说沈小二带我去绝育时简直是大惊小怪:“哎呀!听过骟牛骟羊的,头一回听说骟猫!还跑那么远,花不少钱吧?”
她嗓门极大,且热爱到处与人分享新鲜事。在她的推波助澜之下,很快,方圆五公里nei的所有小伙伴都知道我被阉了。于是他们每天晚上成群结队地到沈示_F_间窗口实施惨无猫道的围观,皆是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我挠了三天玻璃,一直没在猫群中见到大橘,于是找机会托他lover带了句话给他,让他好好给我等着。
我想,等我能出去了,一定得给这老不死的一个教训,不就是跟你炫耀了一下进口罐头吗?至于这么整我吗?
只可惜,一个月后,等我拆完线得以出来放风,我已经没有机会再见到大橘了。
在给我留下这样一份恶作剧的大礼后,那个总爱倚老卖老满zhui跑火车的老家伙用完了他的九条命,在发情的第十二个春天,带着一肚子晦涩难懂的风水理论,去了一个据说叫喵星的地方。
斯喵已逝,我也不能把他给逮回来鞭尸——况且他只是只无人问津的流*猫,我连他的尸骨都没看见,他的死讯还是He唱团小伙伴大白告诉我的。
除了假装大度地原谅他,似乎也没有什么其他选择。
我们的一生,细细想来和人类的并没有什么不同。生老病死,所有的际遇都像云像风又像雨,全看老天爷的心情。
一场台风过后,天气猝不及防地热了起来。高考的准备工作也jin_ru了尾声,想拼一把的依旧在争分夺秒,觉得没有希望的已经自暴自弃。
沈虔成了重点保护对象,沈小二照顾他哥尤其照顾得简直无微不至。
梁媛一天订两包袋装鲜牛*给他们补充营养,沈小二把自己那包也给了沈虔,加上学校每天给高三生发的一包,早中晚各一杯,也不怕补出结石。除了在沈记的三顿正餐,他每天变着花样地给沈虔做加餐和宵夜,每天养猪一样地给沈虔开小灶,比梁媛这个亲_M还尽职尽责。就连李阿姨洗碗的时候聊天声太大,也要被他从楼上冲下来数落一番,颇有近几年因为“你家WiFi辐j影响我家娃念书”就要运营商拆基站的疯魔大_M气质。
他这边忙得屁滚Niao流,沈虔那边倒是波澜不惊。
大抵是脑力活太耗体力,这样的巨大进食量竟然没能把他喂胖起来。但他瘦归瘦,j神还是挺好的,没有其他高三学子黑眼圈搭下巴那种睡眠不足的窘迫,镜片后的眼睛永远闪烁着神采奕奕的光——大橘曾说过那是对知识的渴求**那死鬼大字都不识一个,居然能看出别人对知识的渴求来了,也是神奇。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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