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句通顺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招手拦下路对面的一辆出租车,在车掉头的间隙里又说:“好好想想,别被别人左右。”
可是你不是别人A。这句话几乎是瞬间就到了zhui边,在我的*尖滚了滚又被咽下去,我问:“哥,你能等等我吗?”
等我追上你,等我有底气说出那句话。
出租车的远光灯照j过来,仿佛把我们分割成明暗两个世界。
我不知道江有没有听懂我背后的意思,他什么也没问,只是在拉开车门之前说,“好”。
无论是和江能同校一年还是他答应的等我,都对我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杨小羊经常在晚自习睡眼朦胧地抬起头担忧:“江晚,你这样不会累病吗?”
我说不会,然后把她数学卷子上最后空下的大题步骤补全,放在她桌角。
如果不是海城一场七十年一遇的暴雨,我可能会维持这样的紧绷弹簧一样的状态直到高考结束。
在全世界人都或期待或紧张地准备迎接新年时,海城的电视频道里连续多日播报着暴雨引起的洪涝,海水上Zhang桥梁坍塌直接经济损失达到数十亿元,伤亡人数日益增长。
天灾一向不讲道理,尽管后来经过种种研究分析把其部分归于人祸,但那已经是很多年后的事情了。
当然,这些对于当时的我和很多人来说并没有身处其中的历史沉重_gan。
最初因为连绵的大雨以及天气预报持续的红色预警,我们本来从31号才开始的元旦假期提前到了29号。
要知道高三年级的寒假也只不过七天而已,长达四天的元旦假期让整所学校都变得喜气洋洋。
班主任驳回了我想要留校的申请,“你自己在学校太危险了,这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打雷严重的话会停电的。”
她说完望着窗外_gan叹:“雷车动地电火明。多事之冬A。”
当晚,雨势就严重起来。
即使已经习惯了海城每年冬天都常有雷雨我却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雨,已经连绵了一周,却下不完似的,仿佛天上注了一片海。
雷声落下,像是我们在历史课上看的战争片里飞机掷下的炸弹一样在耳边轰然炸响,数不清这是今晚的第几道雷了。
猫窝在我的tui上被雷声吓得浑身颤抖。
它被徐_M喂得很好,盘在一起时圆圆的一大坨,压在tui上很有分量,暖暖的。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