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呢,人生在世,一定要有一个支撑下去的理由。
信仰责任权势财富亲近的人对世间万物的热爱**总之,一定要有一个,类似动力源的东西。
我的动力就是他。
上学也好,参军也好,结婚也好,生儿育nv也好,任何事情,只要能对他有哪怕一点微弱的好处,我都愿意做。
有时候静下心来,我觉得他很可怜,被我缠上。
而且**如果被人知道我干了些什么,那个正直的男人,在得知自己享受了一整颗星球的血r供奉以后,大概会被愧疚_gan压垮吧。
A**所以,这些小秘密,绝对绝对,不能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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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
然后陈睡给我抖了一个爆炸x的八卦,险些把我三观震碎。
听完他们家和方然家始末的我瞪着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消化不良。
我嘞个大*******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你们大星球的人真会玩。
我闷了一会儿后懒得琢磨,索x抛开不再理会,总之只要陈睡从前不知道就好——我和陈睡成为朋友不是他刻意接近,而是机缘巧He,这让我也多少有点安慰。只不过,还是意难平。
我忘不了。
我解开了陈睡的锁链,从空间钮里掏出一支特效药和一只高浓*营养剂给他,然后让他休息一会后就走。面对陈睡讶异的脸,我忍着nei心的郁气,尽量理智地心平气和地对他说:“我没办法原谅你,但是也没办法看你死——说真的,我现在一看到你就很难受。所以,你在这里待yi_ye之后就走吧,或者也可以等我走了以后你再溜出去。总之,是死是活就看你自己了。”
陈睡体能很好,战斗力也不弱。之前被抓到,是因为他被当了替罪羊——那个人才是我想抓到折磨的对象——恢复了一晚上的陈睡,想要逃出去应该还是没问题的。如果他没逃出去的话,那也是他运气差,没什么好说的。
毕竟,我现在也算是这群反抗者的盟友。
说起来这个,其实有一点我觉得非常奇怪。
陈睡的父亲陈鹤,对陈睡的态度可以说非常平淡,甚至冷漠。这一点,可以从陈睡不惜来到这颗边缘星系来救他,却反而被当做弃子坑了一把的待遇就能明白。陈睡刚才也对我坦言了,他父亲不喜欢他。
那么为什么,陈鹤还要为了医治他,花这么大的功夫做实验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夜shen人静,半宿无眠。
我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应该是休息得差不多的陈睡,打算趁现在溜走。我翻了个身,将头埋进被子里,不想说话。
陈睡也没说话,他知道我还醒着。
等他准备开门,我终于没有忍住叫住了他:“等等。”
细微的声响停止了。
“我会杀了陈鹤。”我这么对他说。
陈睡没有说话**他大概,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我给他丢过去了一把热_gan匕首,然后又将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滚吧,踏出这个门,我们不再是兄弟了。”
第二天,我穿D整齐,敲开了公共休息室的大门。31果然还在,不但他在,布莱克也在,昨天我见过的不少人都在。
高层都在这里嘛,我的运气真好。
我向31告别:“我来是想要撤销悬赏令的,既然悬赏的人都死了,我也不用再留下。”
31问我:“那个少爷呢?”
我耸了耸肩:“被我玩死了。”
31眯眼:“尸体呢?”
有几个人暗暗堵住了出口。
我tiantian食指,一副变态相:“当然是剁碎后冲进马桶了。”
31笑道:“我还以为被你吃了。”
我嗤笑一声:“我不吃人。”
星星散散的人渐渐向我围拢。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绷起body,眯着眼看向他。
31抬起右手——他的右手被改装成了一个微型炮筒——对准我的方向:“既然他不在了,就把你留下吧。”
哦吼,31你竟是是这样的31,说好的实验体相亲相爱呢,看错你了。昨天晚上,我对陈睡说我是盟友呢,真是比纸还薄的关系。
“咻”我吹了个口哨,伸出之前藏在ku子口袋的右手,被我指尖所不断把玩的,是一枚微型炸弹。
塞浦路斯是个非常小的人造星球,小到像个太空堡垒,整颗星球的常驻人口也只有不到80万,这也是一帮主力为实验体的军队能迅速攻陷它的原因之一。
人少,军队更少,要不是消息被封锁了,x质又太恶劣以至于不敢轻举妄动,联邦大概随便派一支舰队就可以把叛军消灭吧。
我漫不经心地想。
什么,同情?那是没有的事。虽然大家同为实验体,然而从昨天看到的一切来说,他们已经被玩坏了,变成了和那些白大褂一样——不,说不定是比他们更恶心的怪物。
在来的一路上,当我没有看到随意堆叠在道路两旁的尸体么?比起军人,平民可是多多了。
如果给这群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开了闸,还不知道会给普通人带来什么灾难呢。所以他们,还是连同这栋大厦,一起毁了吧。
至于我,身上穿了最最顶级的防弹_yi,又提前打了提高r体强度和加快body修复速度的针剂——禁药使我快乐——一切能做的我都做了。
有句古话不是这么说的嘛,尽人事,听天命。理想状态下,我应该死不了,如果不巧**唔,反正人都是要死的嘛。
我又想起陈睡对我说的话,关于他,关于陈鹤,关于他们家,关于方然家。啧。
让我对于未来的描绘,对生命的坚持,简直就像用扑克牌搭出来的高塔一样,只轻轻抽出一张,就轰地倒塌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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