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雷鸣疑惑地看了一眼孟哲阑,“你认识?”
“是我养的。”孟哲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雷鸣继续问:“你的狗为什么会在这里?”
其他人虽然没出声,眼底却有些相同的疑惑。
“是我和眠眠一起养的,我跟她分开后,兜兜就给她养了。”
“眠眠?”雷鸣总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好像在听到过,过了一会他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那不是你的前nv友吗?”
还是死活不肯承认已经分手,每年都要抱着酒瓶为她哭一回的前nv友。
话音刚落,他身后隐隐传来抽气声。
显然大家都反应过来了。
只有雷鸣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你前nv友的狗在这里,那司闻的nv朋友该不会是**”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许云展狠狠拽了一把。
许云展朝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孟哲阑此时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眼底猩红一片,他捏紧拳头,只觉得一阵头痛yu裂。
他怎么也没想到,吃瓜居然吃到自己头上来了!
如果钟眠真的在这里,他怎么办?
他和她怎么办?
他跟傅司闻又怎么办?
雷鸣看着嗔目yu裂的孟哲阑,此刻也有些后悔。
他原本只是想来见见傅司闻的nv朋友,哪曾想这世界这么小,傅司闻的nv朋友居然跟孟哲阑还有过一段,而且孟哲阑念念不忘了这么多年,显然也没打算过要放手。
这么狗血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他身边呢?
真是见鬼了!
祁煜是这群人当中唯一知道傅司闻和孟哲阑前nv友没有一点关系的人,他见孟哲阑一副怒火冲天的模样,淡声说道:“也许这狗是他捡回来的呢?在还没见到司闻之前,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测。”
“对对对,有这个可能。”雷鸣赶忙点头,“哲阑,你先别自己吓自己,说不定这狗只是跟你那只长得像呢,狗不都长一个样嘛。”
孟哲阑却丝毫不为所动,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这就是我和眠眠的狗。”
兜兜是他亲手送给钟眠的,他怎么可能会认错呢!
被佣人通知说客人上门的楚姨急急忙忙从厨_F_里走了出来。
“几位先生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楚姨心里暗叫一声不好,他们先生好不容易有机会和星星小姐独处,可现在怕是要被打扰了。
“楚姨。”孟哲阑叫了她一声,接着脑子里一片混乱,完全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祁煜是他们当中唯一冷静的人,他拨开孟哲阑上前一步,看向楚姨:“我们过来看看司闻,他人呢?”
“先生刚下飞机,这会正在楼上休息呢。”
“休息?”孟哲阑喃喃自语道,“他是一个人休息的吗?”
楚姨知道孟哲阑是孟星的哥哥,听到他这么问下意识地迟疑了几秒。
但就是这几秒的功夫,却让孟哲阑误会了。
他现在笃定傅司闻是和钟眠在一起,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座突然爆发的火山,炙热的岩浆仿佛要毁灭周围的一切。
孟哲阑看着楼梯的方向,正好对上兜兜的视线。
这是他的狗,现在却在别人家里行动自如。
那他的nv朋友呢?
是不是正在傅司闻的怀里!
下一秒,他几乎是毫无理智地就要往楼上冲,雷鸣被他撞得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
“你干嘛?”雷鸣堪堪站稳之后,立马反手抓住他的胳膊。
他意识到孟哲阑的状态很不对劲!
“我要上去看看。”孟哲阑一字一句地对雷鸣说道,他的喉咙干涩得厉害,声音嘶哑难听。
他要去亲眼看一看,楼上的人到底是不是钟眠!
“你冷静点,这是司闻家。”雷鸣冷声提醒他。
“我怎么冷静?你告诉我怎么冷静?”
孟哲阑显然已经没了理智,雷鸣一个人都拽不住他。
过往的记忆一一在孟哲阑的脑海里闪现。
他想起傅司闻向他打听如何养狗的事情,还指名要听怎么养哈士奇,敢情闹了半天,他要养的狗就是他的兜兜!他还蠢得把所有的经验倾囊相授。
难怪在孟星的生日宴会上,钟眠看向他的眼神那么冷淡,原来竟是因为傅司闻。当初,傅司闻听他讲他和钟眠的过往时,他是不是就在心里嘲讽他?
孟哲阑简直怒不可遏。
“别愣着了,快帮我拉住他,别让他上去发疯。”雷鸣急得大喊。
孟哲阑看上去似乎已经理智全无,这真要让他上楼了,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可说实话,这事他站傅司闻。
男未婚,nv未嫁的。
孟哲阑都跟都对方分手好几年了,人姑娘现在有了新恋情,他一副像是被人D了绿帽子的样子算怎么回事嘛!
听到雷鸣的话,许家两兄弟赶紧上来帮着拽着孟哲阑。
祁煜没动手,他看着楚姨说道:“楚姨,麻烦你上去叫一下司闻吧。”
“哎。”楚姨点点头,赶忙上去叫人。
看着发疯的孟哲阑,楚姨心里也满是疑惑,难不成孟先生是知道星星小姐也在,可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呀?
孟哲阑一时挣neng不开,只能怒喊道:“你们松开我!”
顿时,场面陷入一片混乱。
兜兜不知是何时跑过来的,它见几个人搅和在一块,还以为他们是在玩,兴冲冲地加入了队伍,跟着孟哲阑转圈圈,玩得不亦乐乎。
“你们在干嘛?”
一道冷冽的声音打断了这场临时闹剧。
傅司闻站在二楼的栏杆处,居高临下得看着他们,清冷的脸上有着淡淡的不悦。
“司闻哥。”
许云望最先松开的手,接着雷鸣和许云展也松开了对孟哲阑的桎梏。
他们卸了力道,怒气冲冲的孟哲阑却没有,加上兜兜一直锲而不舍地咬着他的大_yi下摆玩,来不及收回力气的孟哲阑先是狠踩了兜兜的一脚,然后又被龇牙咧zhui的兜兜划伤了手背。
“嘶。”孟哲阑握住手背。
虽然伤口不shen,但还是见了血。
傅司闻在楼上目睹了整个过程,见孟哲阑受伤了,他转头对楚姨说道:“去请钟医生过来,就说找他打狂犬疫苗。”
“好的,先生,我这就去给钟医生打电话。”
兜兜像是知道自己犯错了,夹着尾巴朝傅司闻跑去。
兜兜奔向傅司闻的行为shenshen刺痛了孟哲阑的眼睛,他忍不住暴怒道:“兜兜,回来!”
“轻些。”傅司闻唇角下压,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此刻他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孟哲阑眼含怒火,不甘示弱地与傅司闻对视着,“轻些干什么?是怕吵到谁吗?”他冷哼道,“司闻,我想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他明明知道他和钟眠的关系,他比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得更清楚!
傅司闻刚要开口,只听见“咔哒”一声,二楼某个_F_间的门被人打开了,接着传来轻而缓的脚步声。
出来的人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摒住了呼xi,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二楼的某个方向。
“司闻哥,怎么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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