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清晨,准时有一杯牛*从城郊送到靖南床头。这是王爷定下的规矩,因为他觉得侍卫刚来的时候又瘦又矮,王爷听说牛*可以让小孩长高,这才让他喝,但他自己从来不碰。
不知为何,王爷从小一碰这东西就腹泻,对此物shen恶痛绝。侍卫记得自己第一次喝牛*的时候,王爷坐在他旁边,皱眉掩着鼻,很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这东西发腥,尝起来不好吧?”
侍卫摇摇头,捧着杯子,小声说:“很甜。”
喝完牛*后,侍卫一般会去练刀,如果王爷兴致上来了,也会跟他对上几下。
本朝连出身书香世家的子弟也会些骑j之术,王爷跟几位兄弟受过正统武艺的教导,也下过点功夫。但靖南习的是杀人术,跟王爷这种偏重强身健体的走的不是一路,更何况跟龙子们比试,刀剑无眼,谁敢真刀真枪使真功夫?要是认真打,王爷在靖南手底下过不了二十招,这还是正大光明比试不使暗招的情况下。
但王爷不知道。他被宫里武教习和大nei侍卫们哄得以为自己是个武学奇才。这可苦了侍卫,既要收着力道不让王爷受伤,还要放水放得不动声色,这对从小练习一刀毙命的侍卫来说,实在是太难了。
他每次见王爷雀跃的表情就暗自头疼,放水喂招喂得满身大汗,比出一次任务累多了。
王爷神清气爽收剑入鞘:“跟你打比在宫里跟他们舒_fu多了,不知我要几年才能赢过你。”
侍卫暗自大逆不道地想:那您可能得重新投个胎。
但面上他还是恭恭谨谨走过去,接过王爷的剑。然后就被王爷一把搂住,在唇上亲了一下。
侍卫居然一个没握稳剑,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王爷皱着眉放开他,抹了抹zhui,靖南这才想起自己喝了牛*没漱口。他讨厌那个味儿。
“你这么震惊做什么?”王爷后仰盯着他看,“你不会以为暖床就是真的只是暖被窝吧?”
“不,属下**”他就是没缓过劲。
毕竟靖南有自知之明,自己最多称得上清秀,因为做过影卫,身上布满伤疤,手上有茧子,习武的肌r硬邦邦的,哪怕在男人堆里,也是不讨喜的类型。
王爷看起来喜好别致,自己还挺乐呵,一手搂在靖南肩头:“你是我的人了。”
靖南有苦难言。
“属下一身汗臭,容属下沐浴一番。”
王爷放开他,看着靖南往回走,忽然一声断喝:“站住!”
靖南一个踉跄。
王爷抱臂审视他:“你准备去哪?”
靖南正要答话,忽然心下一惊。他其实不是去沐浴,像王爷这种富贵讲究人才会一天两三次泡在热水里舒舒_fu_fu,他以前都是从井里提一桶冷水冲一冲完事的,军中也是如此,其实大家都这样。
但这道理跟王爷讲不通,有时候靖南觉得王爷看他像是在看一个身娇体弱的大家小姐,勒令他不许用冷水冲洗,靖南答应了,但习惯使然,一般都是打井水的。
只是以前王爷跟他不住一处,起得又晚,他被那一个吻扰乱心神,也忘了要掩饰。
“本事不小,这么快就学会阳奉*违了。”
靖南理亏,低头认罚。却听见王爷道:“我不高兴,要罚你伺候我沐浴。”
如今靖南已经不会天真地认为伺候他沐浴就是真的沐浴的意思了。
王爷当初出宫立府的时候,在后院挖了个温泉池子,可谓是全府最奢侈的建筑。
此时他Nakedness着靠在池壁上,舒_fu地喟叹一声,懒洋洋对着靖南一招手。
靖南站在池边,穿着身中_yi,踌躇着往前磨蹭。王爷也不催他,半阖着眼,忽然出手如电,准确地一把摁住靖南的脚踝,将他拉了下来。
池里砸出巨大的水花,靖南从水里浮上来,浑身都*透了。王爷偏头看着他笑:“让你下来你不动,偏要我亲自请才行。”
他说着要neng他的_yi_fu,被靖南死死摁住,他用力那么猛,甚至手背浮出青筋,手指在水下格外发白。
王爷忽然就松手了,抚着他紧绷的手背,沉到水里亲了亲他的手指。
靖南一惊,_gan觉像是被一条鱼轻轻啄了一口。
“没事的,靖南,没事的。”王爷一下一下捋过他的脊背,侍卫剑拔弩张的肌r渐渐放松下来,回过神来自己也有些难堪。
“属下不是,我**”
“嘘——”王爷对他笑,“不想说可以不说。”
靖南放松下来,王爷忽然拽住他的手腕:“帮帮我,好不好?”
水波*漾,池面雾气蒸腾,饶是这样,靖南也能看见对方埋在水下的修长躯体,和那一丛飘动的浅色毛发。王爷随了他的M_亲,发色浅,偏向金色,全身的毛发都是如此。
他脸上迅速染上一层红,从脖颈一直蔓延到双颊,像是一朵含苞的荷花。靖南困窘得恨不得立马落荒而逃,但他刚刚才被王爷放了一马,无奈之下硬着头皮伸手下去,闭着眼毫无章法摸了两下。
王爷一开始还暗自喜悦于靖南的青涩笨拙,这种yu_yue却并没能持续多久。
“嘶**!”
靖南惊慌失措收回手:“对不住!属下不会做这个。”
王爷不信他,男人哪有不会撸的?他以前是个影卫又不是个和尚。他shen觉如今人心不古,自家侍卫不仅不喜欢他,还一门心思要将他废掉。
见了王爷的神色,靖南头垂得更低了,苍白辩解道:“是真的不会**属下属下没做过**”
王爷神情古怪:“你没做过?A,那也没事,好男儿志在千里,哪怕不留下子嗣,留个大事业也是好的。”
靖南不像小荷花了。他气白了一张脸,嚷道:“我我好得很!只是没做过而已!偶尔**放着不管它就自己下去了。”
王爷瞠目结*,敬佩之情油然而生。他不知道靖南的确是这样的,他小时训练艰苦,撑不住死人是很正常的事,活命尚且不易,哪里有空想这闲事。后来做了影卫,不出任务不排班时倒是有些闲工夫,但他一门心思习武,自渎消耗j气,便也没往这方面想。
王爷于是牵着他的手,在水下抓住了他的命_geng。靖南惊慌失措地一颤,可惜命门让人拽住,颤也颤得有限。他不自觉滚动喉结,紧张地盯着王爷的手,王爷忽然_gan到四周杀气四溢,像是如果侍卫的小D_D出了什么问题,他就要立马给它陪葬一样。
王爷不害怕也不生气,他背后汗毛应激竖起,却只_gan到更加xing_fen。他tian了tian唇,边干边讲解,牵着他的手,就像是一开始教他写字那样。
王爷字写得好看,活儿也干得漂亮,靖南昏了头脑,_gan觉头晕目眩,池水变成惊涛骇*要将他灭顶。
他被海*抛在半空,却迟迟不能落地。靖南抓住了王爷的手,茫然睁开眼,眼圈泛红,眼中一片淋淋水光,几乎有点无辜的纯真模样。
他凭借本能,急迫地晃了王爷的手臂,见他不为所动,自己伸手过去,却被王爷牢牢箍住。
靖南难受得很,王爷却不为所动,反而要求他:“要我怎么做?你说出来,”他像是话本里荒庙的j魅,温柔地蛊惑路过的无知旅人,“说出来,我听你的。”
他实在受不了了,一只手臂搭在眼上,索x自暴自弃:“您摸摸我,摸摸我。”
靖南低低呜咽一声,body紧绷几息后又骤然放松。
池面上浮起一缕白,又迅速被水流冲走。
王爷在水里净了手,回头看他的小侍卫,小侍卫保持脑袋枕在池边的姿势一动不动,手臂还横在脸上,耳_geng却是红透了。
王爷低笑了一声,伏在他耳边,靖南对他的动作一清二楚,紧张地竖着耳朵,等着他要说什么。
王爷没说话,只是在他耳尖上tian了一下。
靖南差点蹦起来,在池里平白绊了一跤,呛了一口水。王爷将他从水里捞出来,靖南捂着耳朵,瞪大一双被水_C_J_得发红的兔子眼,一边咳嗽一边用眼神控诉。
“你反应这么大?舒_fu吗?我还有更舒_fu的。”
靖南捂着耳朵后退,只是后面就是池壁,他被夹在中间避无可避,要是身上有毛,他现在已经浑身炸起来了。
王爷几乎是立刻就能_gan受到凛然的杀气,抬眼看时,对方分明一脸无措,整个人大写的色厉nei荏。他不由失笑:“你以前肯定没怎么伺候过人。”小东西哪来的这么大脾气。他无辜地耸耸肩,“我只是想亲你,靖南,我可以亲你吗?就一下。”
侍卫没说话,垂下眼,被打*的睫毛长而浓黑,簌簌轻颤。他被困在池子与身前人的Xiong膛之间,天光撒下来,仰着头_Kiss_。
倏尔他睁大眼,面前的*男无处着手,只能拽紧了王爷的一缕头发。
王爷把*头伸进来了,温热的滑腻的,像是一条光*的蛇,摩挲过他的齿列和rou_ruan的口腔。靖南发起抖来,身上人捋过他的后背安抚,却无济于事,他抖得越来越厉害,忽然一把推开王爷,伏在池边干呕起来。
王爷伸出手,想在他脊背上拍一拍,又在半空中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