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敛决心坚定地*到了角落,为了防止自己被君未暝影响,甚至在身边画了个禁制。他指尖轻轻颤抖,禁制眼看就没法成型,要反噬主人。魔尊不着痕迹地帮了他一把。眼看阵法成型,小少爷心满意足地钻回去,把自己在被褥里裹成了一个shen红色的大团子。
君未暝叹了口气。
男人幽怨地坐在床的脚榻上——这么多天,他已经熟悉了这个位置——安静地注视着那团shen红的团子,nei心愁绪万千。
原本,让师尊答应了补偿,君未暝不说自己想要为所yu为,也差不多了。
原本,君未暝尽心尽力帮江敛修炼,除了因为师尊确实很想看见他的容貌,他想帮助师尊达成愿望外,不能说没有一点私心。只能说是很希望师尊在彼此shen入交流时,极限能够高些。
毕竟药x能维持五十天,但双修越激烈,药x解得便越快。君未暝无论是作为徒弟还是爱人,都希望师尊能够早日解neng。
但那些都是原本了。
毕竟师尊选择了另一种补偿他的方式。
对于江敛在两人_gan情上的选择,君未暝一向很尊重。他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这事比逃neng仙门的追杀,或是修炼成修真界的战力顶端去捏死几只蝼蚁,都要复杂太多。他得考虑师尊的_gan受。
或许一时不考虑也行,可那样师尊会离开他。
君未暝安静地看着江敛。他不会再让心爱的人离开他第二次了。
江敛设了个单向的禁制,所以君未暝能完完整整地看见,在宽大床铺的角落里,那团shen红色的团子,时不时打开一点往外透透气,像是在呼xi一样。
师尊还是这么可爱。
君未暝眸色shen了些。
这么可爱的师尊,五十年前却选择了弃他而去。他这些时日旁敲侧击询问这件事时,江敛并没有否认当时的事是他的选择。他或许有隐情,但他做出过这等选择,这就够了。
江敛难过得蜷*了一下,锦被之外延伸出的shen黑锁链,随着他的动作不断震*。细neng的脚腕偶然露在了外面,白玉般的肌肤已经被镣铐mo_cha得微微泛红,看起来更加脆弱而富有美_gan。
君未暝的眸色幽shen了片刻,在江敛陡然将脚*了回去以后,才堪堪回过神来。
师尊也觉得对不起他,所以这些时日,从来没有提出过要把身上的枷锁去掉。
君未暝安心了,但没有完全放下心来。
因为师尊对天生魔体,或是对魔修,并没有体现出流岿那样全然的抗拒。若是他和流岿一样,那如今这间殿宇之nei的气氛,要比如今剑拔弩张许多。
既然不是师尊对天生魔体的抗拒**那问题或许出在他自己身上。
君未暝一向自负,从前被关在药谷时,甘雾自己过得不如意,没少用言语侮辱过他,对他最客气的评价是天生的贱种**但无论哪一世,君未暝都没搭理过他。他知道自己必然会凌驾于这些两面三刀的蝼蚁之上。
后来经历的一切,包括前世的记忆,都化成了他这种自负的底气。坐上魔尊之位对旁人来说难如登天,对他来说却是探囊取物。他想要的一切,都很容易得到。
除了江敛。
比起接受不能和江敛亲热,承认他曾经对待江敛的方式有问题,要难上许多倍。君未暝一开始极其排斥这种可能x。
可是**那时候江敛明明D着自己亲手为他D上的镣铐,在往他身上贴,跟他撒娇呢。
沦陷就是从再次见到师尊的第一眼开始的。先是一眼,而后再也没法移开视线。
就像现在这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已经过了三个时辰,江敛还是没有一点喊停的意思。他很认真地想让君未暝知道,这段关系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在认真。
但是他真的好难过。君未暝给他下的药很有_gan觉,却不会影响理智。骨头里不断泛出酥酥麻麻的酸意,肌r不受控制地chou_dong,像是在自己给自己做shen呼xi。小少爷的字典里很少见“忍”字,更何况是自愿地忍受。
锦被里有一层冰丝,不会变热。可汗水沾*了整个被褥,锦被软趴趴地黏在江敛身上,勾勒出他的身形。
在君未暝的注视下,那团红色的毛茸茸的锦被,开始慢慢蠕动起来。小少爷烧得神志不清了,他不耐烦地把被褥摊开,双手握紧了锁链,试图从中汲取凉意。
他紧闭着眼睛,却拼命仰着头,像是在想象之中,有谁从渺远的方向靠近了他。
他哭着叫:“君未暝**”
君未暝轻笑了:“师尊A**”
江敛很喜欢叫他的全名,每一次都几乎是将严肃的全名叫成了爱称。这些天里,他就在小少爷一声声的叫喊中,重新拾起了自己的名字。他没跟江敛说过,这些年已经没人叫他的本名了。多数人是不知道,仙门当年围剿的人倒是知道,只是他们从来没有把自己当过一个人,只当做个天生魔体,不会以本名称呼他。
如今修真界中,君未暝早已查无此人了。
君未暝很想将江敛抱过来,毕竟小少爷一呼一xi之间,难耐的都是他们两人。但他没有动。
禁制还在,师尊还不想让他Jin_qu。师尊想向他证明些什么。
君未暝对此受用得有些惊讶。
师尊将他从浑浑噩噩的轮回中拉了出来,让他第一次产生了爱意,并且期望爱的人也爱自己**或许江敛自己都意识不到,这转变大得让君未暝惊讶万分。
虽然有时候,他会希望转变小些,让他不要那么自制,不然他早就吃到师尊了。
君未暝笑着叹了口气,心情随着江敛急促或是粗重的呼xi声而起起落落。
有禁制在,君未暝没有刻意压制笑声。
江敛听见了一抹模糊的笑。
body先于意识认出了笑声的主人,不受江敛控制地擅自发起烫来,面朝了君未暝的方向,就像是方才一直点燃的火,忽然被泼了一桶油。
他太累了,所以禁制削弱了**小少爷茫然地想。
可是为什么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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