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怎么回事儿?卞鹤轩一睁眼,发觉傻子都困过劲儿了,像半夜才开的小茉莉花,笑着看他。
“你傻乐什么呢你!”
“大哥这个花臂,掉色吗?”刘香以前经常熬夜,有的病人专门夜里难受,他知道熬过劲儿就好了。刚才彻底j神过来了,给大哥从大臂擦到小臂,再到掌心。他懂物理降温,必须不停冷敷才行,病人的热度才能降下去。有时候,比打点滴好使。
摸得卞鹤轩,又要膨*了。
“不掉色,你擦秃噜皮了也不掉。”卞鹤轩手指一勾,在傻子脸上勾了一下,滑滑的,“你别擦了,给老子滚去睡觉。”
大哥这是,又摸脸了?刘香突然开心,又叫护士来拔了针,直到大哥手上的针眼不出血了,才去洗漱支床。然后坐在窄窄的海蓝色护工_On the bed_愣神,手摸着脸,脸热得不像话。
卞鹤轩又醒了一小觉,看傻子不听话,就开始抽风了:“你怎么还没睡A,赶紧躺,天都要亮了A。”
刘香没好意思说自己是不舍得睡:“大哥,今天是腊廿四了,得扫_F_子,我白天把病_F_收拾收拾吧?”
“嗯,睡够了就收拾,睡不够扣你工资A!”卞鹤轩知道傻子怕扣钱,果真,一直不肯躺平的傻子顿时就傻眼了,赶紧躺好盖被子,连绳子都没拴。
“大哥,那我睡了A,你有事,叫我。”刘香说。脸被大风吹得有些疼,涂了好厚一层孩儿面,椰子r一样香。这一天确实太折腾了,下午做饭,回来挨骂,还打了手板,再出去吃串串香,到现在实在撑不住了,枕上海绵枕头就眼皮子打架。也就5分钟,小呼噜声就响起来了。
呼噜声很小,很轻,很软,一声接着一声,是累坏了。
卞鹤轩侧目偷看,心里有点儿轻视。又他_M睡这么快,傻子就是傻子,沾枕头就能睡,脑子里什么事儿都不想。打呼噜都像个高中生似的,一点儿都不爷们儿。
完全没意识刘香是被他给折腾累了。
呼噜,呼噜。
这下轮到卞鹤轩睡不着了。体温往下降,人也睡饱了。左思右想,他从床头柜上拿手机,整5点。
又是周六,得嘞,给顾异打电话呗。每周六顾老板都He大帐,餐厅多,够他熬一个通宵的。
“喂,弄完帐了?”卞鹤轩不怕吵醒了傻子,这时候,j明的卞总就算想顺手把傻子卖了,人都未必会醒。
“轩哥?你怎么没睡A?”顾异在总店里,一边He账一边转笔。昨晚上轩哥一通电话,店里20个兄弟就打车往医院去,半路又给打回来了。
“睡醒了A,老子失眠。”卞鹤轩挪了挪身子,嘶一声,真他_M疼。
“tui又不行了?要不咱转院吧,是不是这医生不行A!艹,别给耽误了!”顾异从冰柜拿了一瓶啤酒,桌边儿上一起,开了。
卞鹤轩听他那边咕咚咕咚喝,更渴了:“说你没文化就没文化,也不多看点儿书!骨折了都是养着,养好就成。诶,我问你,店里最近忙吗?”
忙吗?顾异一个纳闷儿。轩哥早就不管餐饮生意了,也信他不会坑钱,按年拿分红,从不过问。“忙A,不忙不就歇菜了。轩哥你想说啥就直说。”
卞鹤轩瞟了傻子一眼,睡得那叫一个香。“我看医院这附近挺有市场的,要不腾出人手来,在这边儿弄个小店呗。”
“小店?多小?现在餐饮确实是大店难干,150平米的最好,翻台率也好控制。”顾异不是管理出身,可搞了这么久的餐馆,早就是行家了。
“就,20平你觉得行吗?”卞鹤轩回忆了一下串串香的门店大小。
“20平?20平连排烟系统都装不下A轩哥。现在查油烟可他_M严了,又不能污染空气又不能距居民楼太近,要是弄个过滤机,光后厨最起码30平了。”顾异一听,轩哥这是要谈正事儿A,立马拿出图纸来,刷刷地画上了。
“不要排烟,没灶,没小炒,也不起锅。”卞鹤轩刚躺舒_fu了,傻子翻了个身,露出一截儿后yao,肚皮翻着。
小金鱼儿似的。
“A?那还开什么A,不行,20平真不行。”
卞鹤轩瞧傻子翻着的肚皮全晾在外面,一下子特别烦。真他_M能给人找麻烦A。
“开个串串香呗,医院门口有个门脸儿,你找人给盘下来,现在那店铺半死不活的,你多给半年_F_租,老板立马拿钱,笑着关张滚蛋。”卞鹤轩又开始挪tui,觉得自己有gu子身残志坚的意思,挺带劲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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