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都怀疑你就是成心找打把事闹大来了。”卞鹤轩在马路牙子上蹭鞋底,刚下完一场雨,小傻子拉着他踩水走,结果踩了一脚泥。
“我来找刘香,又不是找你,你凭哪条报警抓我?夫Q生活,你俩成夫Q了吗?国家批准你俩He法了?”华元嘉咄咄B人。
“你瞧你那揍相,我真是想打你丫的,估计你再来一次就成功了。大不了你告我呗?再验个轻伤,老子蓄意伤人了对吧?”卞鹤轩刚才一见着这孙子就烦,赶紧让刘香先走,现在更烦,“你真这么饥渴,我建议你花钱找个小鸭子,你情我愿的事儿,你爽了人家也赚钱,别他_M老惦记我Xi妇儿。”
华元嘉听他这话说得毫不遮掩:“怎么,你找过A?”
“老子用得着吗?早出柜了,以前找几个小男朋友都坦坦**,没他_M劈过tui,没他_M骗过人,更不糊弄小姑娘,你行吗?你出柜子走两步?”他不歧视柜里gay,家庭环境不一样,卞鹤轩也理解其中苦衷,可这孙子是真挑战他底线呢,恨不得捡地上一坨狗大便糊丫脸上,“我是不是之前对你太客气了,你就觉得我脾气非常BangA?老子想跟你算的账多了去了,你他_M知不知道他智商不够A?”
“知道A,他是智障。”华元嘉不动,看对面脾气上来了,还淡淡一笑。
“知道你丫带他打麻痹耳洞A?教唆他抽烟缺不缺德A?”卞鹤轩对这些事耿耿于怀,“老子是不是能告你残害残疾人bodyA?”
华元嘉说得很熟练了:“扎耳洞,不算残害body。此案不成立。其实你不提我都把这个忘了,以前和刘香D过几次,他耳洞愈He得好,比较细。”
卞鹤轩_gan觉这人就是成心想让自己打他,成立个伤人事件:“艹,你丫心理变态吧?想在身上扎洞自己随便扎,以后上庭有本事你也D,算你是个爷们儿。你不滚是吧?老子没工夫陪你扯淡,自己站街A。”
“我D不了。”华元嘉说,风轻云淡,“长上了。”
卞鹤轩刚转身,立定就是一个点刹,也不都是因为生气,真想回身抡他一大zhui巴。
你轻描淡写一句长上了,戒烟估计是为了要孩子,转身重启新生活,把刘香彻底翻篇,把你觉得自己“见不得人”的过去碾碎吹飞了。
可刘香呢?
他不懂同x恋为什么还会和nv人结婚生孩子,可卞鹤轩比谁都清楚刘香在_gan情里不傻。他喜欢谁就信谁,喜欢了就特喜欢,连句怀疑的话都不多问。他还想和喜欢的人一起养小孩儿呢。
卞鹤轩刚咨询完梁医生,医生说这说明刘香对家庭完整x有概念,对低龄人有爱护心,是脑子恢复得好才会有的表现。人家亲_M把儿子养得这么成功,结果你转身结婚该干嘛干嘛去了,就给刘香剩个耳洞是吧?
卞鹤轩是真不想打人,他年少轻狂爱动手不代表他就是一暴力狂A。再说哪回都是别人圈他在先,自己不找事儿,可事儿非要来A。就连和自己老子动手也是被打急了才学会还手,谁他_M天生狂暴爱打架A?打架那么快乐A?打别人自己还他_M疼呢!
况且华元嘉一看就不是好玩意儿,打了他能惹一身*。
“滚蛋!”卞鹤轩回身扔了个圆白菜,直接砸了华大律师的鼻梁骨。
华元嘉没想还有这么一*招,鼻梁砸得酸疼无比,还以为流鼻血了。低头一摸没出血,但这一下也不轻。
“最后一次,赶紧滚。”卞鹤轩现在不愿意闹事,就想过小日子,“有本事报警,把咱们这事儿闹大了算,让你Xi妇儿和你_M上公安局领你来,顺便我也看看是什么人把我Xi妇儿吓坏了。这回圆白菜下回老子用榴莲信不信?做笔录我就手滑了,谁他_M让你挡路!”
“呵。”华元嘉捂着鼻子冷不丁一笑,“报警?咱俩到底是谁残害残疾人body,你是真不懂还是假无知呢?”
卞鹤轩也冷笑:“艹,我怎么残害他了?”
夏天最热的时候还没到,可雨后已经闷上来了。树叶存着水,叫风一刮便淅淅哗哗颤悠,像雨没停,要作乱。
华元嘉T整好他的面部表情:“和智力残疾者发生x关系,你说呢?”
“别他_M装孙子了。”卞鹤轩没想他开口提这个,几乎neng口而出,“你俩又不是没好过,就他_M你不违法是吧?”
华元嘉犹豫了一下,没有说话。不知道为什么,脸上出现了一瞬间很微妙的yu言又止,有很多不想叫人看出来的情绪。这瞬间眨眼便消失了,可叫卞鹤轩看了个清清楚楚。
“艹**”卞鹤轩突然明白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疑问撞在一起,关于刘香那些,“艹,真他_M让老子说中了,怪不得你丫死咬不放呢。”
华元嘉不开口,卞鹤轩当他是默认。
“我他_M还怀疑你丫不举呢。”卞鹤轩说不出什么滋味,并不是很开心。因为他知道原因并不是这孙子心疼人,而是怕打了这个擦边球影响自己前途,从一开始就留退路,怕甩不掉,怕刘香反咬一口。
真他_M多想了,小傻子的智商没高到这个程度。
“他是智障,没有监护人,谁和他好就是知法犯法,更别说发生关系了。就连他的婚姻都能以非自愿判断无效。”华元嘉脸色*狠得可怕。
这时卞鹤轩有种莫名其妙的痛快,故意反问:“你丫闭zhui吧,我Xi妇儿是轻微智障,谁知法犯法了?我俩好是他自愿,他自愿我犯什么法了?”
“这个你说了不算。”华元嘉学这个,更懂里面nei情,“轻微智障,轻微到多少?医院能证明他懂什么叫自愿吗?真要是做笔录,你觉得刘香说得清楚这点事儿吗?他说不明白,只会翻来覆去说你对他好。证词不作数,你也无法证明行为发生时他自愿且意识清楚,懂了吗?这类案件大多都是起诉方胜诉,到了法庭上就是本烂账,被告百口莫辩。”
“呵,不懂,你再说明白点儿。”卞鹤轩掏掏耳朵,觉得真他_M*费时间,还不如回家做饭呢。
“说明白了就是,我现在怀疑你以哄骗手段诱使刘香和你发生关系,他是我朋友,我担心他,经常来看看他。你管不了我,我还能告你犯法。”华元嘉回答。
对,这就是他放不下刘香的原因。他没做成的事,凭什么叫别人做了。他嫉妒他,憎恶自己家庭对同x恋的不容,说到底就是看谁过好了都不行。刘香是没有监护人了,可他怕老孟一家不会善罢甘休。名声难听,国企单位容不了自己。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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