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望舒心里记挂着墨zhi,懒得去马赛了,赶回去_have a bath_换_yi_fu,一脸洗了八遍脸和手,直到搓红搓肿才罢休,自己拎了个铜镜,左右端详,确定没有墨zhi才消停了。
丢了这么大的人,邵望舒满心恹恹。秦嘉谦正在端详画师送来的画,虽然画师没能亲眼看到,但凭着言语描述,也画出了方才的情景。
邵望舒凑过去滚进他怀里,把脑袋一埋,不动了。
秦嘉谦趁机把画收好,递给来福藏好——这要是现在让邵望舒看到,还得了?
秦嘉谦胡撸着邵望舒的头发,“第一天上课_gan觉怎么样?”
邵望舒不大想给秦嘉谦添堵,道:“挺好的。”
秦嘉谦没拆穿他,只把人拎到怀里,在桌上铺了纸张,往他手里塞了_geng笔,握着他的手教他写字。
少年帝王秦嘉谦年纪不大,但字颇有帝王风骨,据说小时候临得是书法大家平秋锦的字,因此笔锋间隐隐有平秋锦的影子。
秦嘉谦先教他写了「邵望舒」三个字,又从「一二三」教起。
教了大半个时辰,太医来了,这太医是秦嘉谦弄进宫来的新太医,身家清白,和其他势力没有利益往来,完完全全是秦嘉谦的人,细细给邵望舒把了一回脉。
太医问:“公子何时有了这梦魇之症?”
邵望舒只记得三岁以后的事,“自记事起。”
太医又连环问了一串问题,越问越生疑窦,看不出邵望舒这是什么问题,只得先开两贴安神散,试试效果。
晚上,秦嘉谦盯着邵望舒饮了半盏牛*,以及一碗安神散,看着他sChuang睡觉,待人有了睡意才离开。
来福小声同秦嘉谦禀告:“陛下,查到了,是柳太妃,柳太妃疑心公子会克到九郡王,着人安排的。”
秦嘉谦心里不痛快,再没人比他更清楚邵望舒的爹娘是怎么没的,冷冷道:“大祭酒呢?由着她乱来?”
来福支吾道:“大祭酒是襄国公提拔起来的人。”
“知道了。”秦嘉谦道:“明儿早叫钦天监太史令来一趟。”
“是。”
晚上秦嘉谦仍陪着邵望舒睡的,邵望舒半夜被噩梦吓醒了一回,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敢继续睡。
第二日照例又是迟到,只是这次无人在意邵望舒的迟到,敦仁堂的学生们皆聚在九郡王秦裕祺身边叽叽喳喳围观秦裕祺的新带钩。
昨儿秦嘉谦让学生们去看赛马的事一传出去,柳太妃的门槛都要叫人踏破了。眼见着秦裕祺成了帝王看顾的人,未来不可限量,柳太妃作为他生M_,在宫里炙手可热起来,拜访的送礼的拉家常的来了一批又一批。
秦裕祺的这幅新带钩就是昨天收到的,南边昭国那头的料子,水头十足,颜色青葱,十分惹眼。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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