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谦把邵望舒的脑袋推到一边,“别乱想。”
邵望舒不依不饶:“那你是怎么中的蛊?”邵望舒煞有其事:“身为君后,怎么能不关心陛下的body情况呢?”
秦嘉谦躲开他,去另一边泡温泉。
邵望舒追过去,摇头晃脑地说:“竟然有贼子给陛下下蛊,罪不容诛,必须找出来给他绳之于法!”
秦嘉谦烦不胜烦,邵望舒这兔崽子太不是东西,明明早就知道是自己下的蛊,还要这么追着问——毕竟邵望舒从知道他中蛊以后,一个字都没提过要找下蛊之人。
“说嘛说嘛!”邵望舒十分讨嫌。
秦嘉谦转移话题:“方才来福来报,少监司那头把大婚要用的东西准备好了,选了几个He适的日子,让我们去挑,你一会儿看看喜欢哪个。”
邵望舒_geng本不受他影响,坚持自己的话题:“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快点说。”
秦嘉谦点他额头:“问这个,羞不羞?”
“哎呀我有什么好羞的,”邵望舒理直气壮:“我又没给自己下蛊!”
秦嘉谦捂上了耳朵。
邵望舒知道他耳朵灵,捂上也能听得见,唉声叹气:“唉,某人,还好意思让我写检讨,啧。”
邵望舒两手一摊:“你说说这个事,如果不是我机灵,说我是你君后,留在你跟前儿,你说你失忆蛊不就白吃了吗?”
“居然还要找我算账,”邵望舒重重地「唉」了一声:“造孽哦。我这一口黑锅背得我**”
秦嘉谦听不下去,转身朝温泉的另一个角落去,邵望舒不看眼色,又追上去:“陛下,你就老实说吧,离别前那天晚上,虽然我们都喝醉了,但是谁先动的手?”
先动手的秦嘉谦:**
秦嘉谦赶紧加快在温泉里逃窜的脚步。
邵望舒看他反应就知道了,故意叹气:“那天醒来,给臣吓得魂飞魄散。咱俩就那么躺在一起。唉,伤风败俗!”
“臣这酒量,实在是不行,一杯就倒,”邵望舒惊叹:“万万没想到我们英明神武宫宴参加无数的陛下!”邵望舒几乎唱出了咏叹T:“竟然也是一杯倒诶!”
“这是多么神奇的事!”
邵望舒一拍手:“你说这事它赖谁呢?”
“那肯定是臣A,对不对,”邵望舒玩命挤兑:“毕竟陛下光风霁月一心国事对情爱一事从来不假辞色!哪能干这种趁人之危的事呢?”
邵望舒绕到秦嘉谦身前:“是吧陛下!”
秦嘉谦被他说得脸绯红,从没觉得邵望舒这么讨嫌。
邵望舒还要再开口,秦嘉谦干脆利落地用zhui堵上他的zhui。
“呜呜呜”邵望舒奋力挣扎,我还没说完呢!
抗议无效。
细胳膊细tui的君后被常年练武的陛下无情镇压。
夜还很漫长。
不过无妨,温泉里的水,总归是一直热的。
秦嘉谦早上特意提早出门,免得邵望舒醒来又唧唧歪歪说要他写检讨。
秦嘉谦带着人马去了趟长安宫,太后虽被囚于此处,但宫人们并不敢怠慢,太后又搬出了她的佛像,正在诵经祈福。
秦嘉谦推开门Jin_qu,太后全无反应,仍旧在念着她的经文,手中还一下一下地敲着木鱼。
秦嘉谦耐心地听她念完一遍完整的经文,慢慢问:“M_后如此诚心礼佛,却为何又满手鲜血?”
太后敲木鱼的手并未停下,仍旧阖着眼,“本宫自有本宫的道理,”
“平秋锦的事是你做的?”秦嘉谦问。
太后并不言语,只自顾自地敲木鱼。
秦嘉谦也没等她的回答,宗正自会T查清楚。
秦嘉谦问太后:“有件事朕一直想问你。”
“什么?”
“他是你的儿子,朕难道就不是了么?”秦嘉谦问。
太后手一顿,睁开眼,_F_间陷入了漫长的寂静,秦嘉谦死死地盯着太后的身影,过了好半晌,太后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又何必非要问个清楚。”
“他是在我身边养大的,和你不同。如果你们两个注定只能活一个**”太后垂下眼睛:“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秦嘉谦漠然点评:“M_后当真有枭雄气度。”
太后He上眼睛,继续诵起了佛经。
太后作为淮国最尊贵的nv人,纵使有罪,也不能公诸于众。宗正对太后的所作所为进行了长达四个月的T查取证,平秋锦的案子太后把自己摘得很干净——毕竟一国太后不可能亲自去下毒,事情查到她手底下的人也就算了了,但为了康王xi取百姓运势的事,确是她亲手*办——原本也可以全权交给妖道,太后爱子心切,亲自参与了。
铁证如山。
案子查清楚了,关于怎么处置太后又成了问题,唯一具有处置权的秦嘉谦是她亲子,太后纵使罪孽滔天,秦嘉谦也不能背弑M_的名声。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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