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nei裴筠庭看着步步接近,满身低气压的燕怀瑾,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幸而她早已养成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习惯,所以面上显山不露水,还稳稳地给他沏茶:“你伤还未好,怎么就出来了。”
燕怀瑾瞧着她这不咸不淡的副模样就来气,微眯起眼,浑身上下都写着“本皇子今日不开心”,裴筠庭却视若无睹。
他在对面坐下,似是要将不肯与他对视的裴筠庭盯出个洞来,随后不怒反笑:“裴绾绾,你要气死我吗?”
又倒茶,还倒!这茶就那么好喝?
“别告诉我你不知这是什么地方,也别告诉我你是来寻欢作乐的。”
潇湘馆鱼龙混杂,一个不小心暴露了身份,便是天王老子来了怕都洗不清!这傻子还乐呵乐呵的在这沏茶,要他没来,裴筠庭何时被卖了都不知!
闺阁小姐领着侍卫逛青楼,倒亏她能想得出来!
燕怀瑾越想越气,顿觉口干*燥,顺手拿起她刚倒的茶,一饮而尽,待放下茶杯,唇齿nei有回甘时才挑了个眉。
裴筠庭双手撑着下巴,笑盈盈地看着他,虽然扮作男子的模样,在他眼中却难掩娇憨。
“怎么样,这茶不错吧。”
他一记眼刀过去,对面姑娘笑意不减,显然这对她毫无威慑作用:“你莫不是真当自己来喝茶的?”
“怎么会,我......”裴筠庭皱了眉,正要反驳他,并给灌输自己的鸿图大业,结果被他突然变严肃的表情吓到,住了口。
燕怀瑾使了个眼色,她立即明白过来,门外有异。
这俩人从小到大一起过干的坏事数不胜数,也因此养成一种默契——你不必宣之于口,一个眼神或动作,我便都懂。
他自小习武,五_gan及反应都经过训练,比裴筠庭更灵敏警觉。
此时门外分明站了人,似是即将要推门进来的样子,桌前二人双双站起,也顾不得去想为何他们的雅间会有别人闯进来,燕怀瑾第一时间拉着她躲到窗边的屏风后,打算静观其变。
若是有备而来,知晓裴筠庭今日在此,想害她的,燕怀瑾决不轻饶。
才堪堪躲好,_F_门便被撞开。
nv子娇媚的T笑与男子的粗喘,在裴筠庭和燕怀瑾耳边如雷一般炸开。
二人对视一眼,皆瞧出了对方眼中的惊慌失措。
他们还是未尝过情事的少男少nv,Yan俗的流言虽没少听,但到底不能与亲耳听活春宫相提并论。
尤其燕怀瑾,他听到的可比裴筠庭清晰多了。例如_yi裳从身上滑落的声音,那两人唇齿交缠的渍声,nv子故作的shen_y......
好歹他已满束发之年,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郎,被迫在此听活春宫,这算个什么事。
他拍拍僵在原地的裴筠庭,见她脸红得像要滴血,示意她靠近。
现下哪怕宣称天不怕地不怕的裴筠庭,也颇为无措,只能牢牢抓住身边的救命稻草,在他伸出手的那刻倾身抱住他。
看着埋首在颈窝的小青梅,燕怀瑾暗叹口气,正要给暗卫发去信号,从窗口neng身,却听芙蓉青纱帐里,有人娇滴滴叫了声:“刘大人~”
潇湘馆中并非全是卖身的妓子,但凡以色侍人的,必经过特殊训练,专在男人耳_geng子软时tao话,有时还会灌点酒,迷得人找不着北,届时连自己tui上几_geng毛都吐露得一干二净。
“悦娘儿......让我亲亲你。”那男人终于说了第一句话,而现下燕怀瑾也顾不得什么活春宫了。
他前些日子受伤,就是为了探近来颇让仁安帝苦恼的贪墨案。
此案牵扯甚多,他们本就小心谨慎,不料还是被守在暗处的死士发现,那群死士下手极其狠辣,他不慎受伤,刚被送回寝宫时昏迷了三天未醒。
而这刘大人,恰好是牵扯其中的本朝官员。
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虚揽在裴筠庭yao间,低头极小声说了句:“再忍忍,这人我正巧要查,过会便带你出去。”
裴筠庭能有什么办法,只得点头,继续听那二人翻云覆雨。
见她这般害羞,燕怀瑾哭笑不得,转念一想,nv子毕竟与他们这些糙汉们不同,偏怀里这位脸皮还薄些,便只得无奈叹气,伸手捂住了裴筠庭的两侧耳朵,自己凝神听着那边。
这位......悦娘,必得在最动情处拿捏人,现在才哪到哪。
思及此,燕怀瑾稍出了神,他想起受伤前曾命人给裴筠庭送去下边进贡来的一筐柑橘,自己总共就得了两筐,都分她一半了,得知他受伤的消息,竟也不来看他。
亏他担心裴筠庭受牵连,屁颠颠的将暗卫拨来给她使,结果才没几日,便跑到妓馆来给他添堵。
个小没良心的。
这才过去一会,那头床边的铃铛就一下下有韵律的摇了起来,_On the bed_*的人正握雨携云,倒凤颠鸾。凤翥龙蟠,巧弄娇抟。
那刘大人吮着悦娘的酥*,发出餍足的声音。悦娘在他身下也化作一滩水,玉体横陈,*叫连连。
“悦娘,嗯......今儿真*真紧A,给爷*爽了。”追新来叩*叩二三“伶陆玖二三玖陆
怀中裴筠庭羞赧不已,环在yao上的手紧攥着他的_yi_fu。
燕怀瑾自己也没好到哪去,片刻前才喝过两盏茶,这会又唇干*燥起来,听着那处拍打痴缠的水声,不免起了反应。偏偏身前还有个打死不松手的,他咬咬牙,想要挪远些,不料才动了一下,裴筠庭就紧跟着追过去。
他开始懊恼,为何要追到这里来,为何要躲在这,为何要主动给她抱着。
真是......造孽。
如此状况下,两人抱在一起,身上不免有热气,裴筠庭更是粉汗生香,燕怀瑾从未觉得如此难捱。
从前怎么没注意,裴筠庭身上这么软,这么香,这么勾人,好似抱了个活的龙延香。
他终于明白为何那些世家公子,甚至连皇兄都对裴筠庭趋之若鹜,就是他自己也......
燕怀瑾shenxi一口气,松了手上的力道:“别抱那么紧,我身上还有伤。”
......
将想听的消息都听全,他即刻命人将裴筠庭送回去。待回了承乾殿,他便头也不回的直奔浴_F_,没让人Jin_qu伺候,唯独将自己关在里头。
宫人们自然未敢,收拾好_yi_fu便安静退去。
这晚下了暴雨,天气闷*,寝宫中正熟睡的燕怀瑾更是水shen火热。
他做了个梦。
梦里的他回到潇湘馆,床边帐子层层垂落,其间有两个Nakedness交缠的身影。
男子抚着nv子的玉*,一路向下。
面前的帐子忽然打开,他瞧见那二人的侧影——nv握男*,男含nv*。
好一副香Yan的场景!
燕怀瑾看呆了,不知所措地僵立在原地,眼睛却无论如何都移不开。
只见那男子的**在nv子的*口研磨,还未Jin_qu她便津ye连连,含情仰受。男子趁机长驱直入,一caJin_qu,身下的蜜ye便漏了满床。
抽ca起来,水声啪嗒啪嗒,在他耳边时刻环绕。
她丰*上*尖敏_gan的立起,被男子一口含住。
那nv子难耐地偏头,燕怀瑾才得以看清她的模样——香汗涔涔,美目倩兮。秋波一转摄人魂,琼鼻小zhui,唇红齿白。
是裴筠庭!
燕怀瑾心下一震,转头怒视_On the bed_与她*的男子,却错愕的发现那是他自己。
忽然天旋地转,他不再呆立床畔,而是变成了顶着胯*她的人。
而他明知自己失了理智,却依旧迟迟不愿醒来。
百媚生春魂自乱,整个人的骨头仿佛都要融在她的蜜*酥*中。
谁知低喘连连,渐入佳境之时,裴筠庭忽然在他身下开口:“淮临哥哥......”
rBang捣弄的力度又shen又重,她似乎受不住,夹紧他便泄了出来。梦里的他才开了荤,不知餍足,随即便换了个姿势——裴筠庭伏在枕上,yao支起来,屁gu撅着,燕怀瑾则跪在她身前,扶起*骇人的**,对准ca了Jin_qu。
二人皆颤动起来,jye流澌,*水洋溢。
燕怀瑾从来没有这么孟*过,他也没见过这样妩媚娇neng的裴筠庭。看她在身下*摇似振,那处rou_ruan得不可思议,将他的*干没入吞吐。
乍浅乍shen,再浮再沉。
贪墨:古时贪污的别称。
龙延香:古代最常见的春药。
*干:交接经云男*头峰亦曰“*干”。
引自徐琰的青楼十咏:“向珊瑚枕上*,握雨携云,倒凤颠鸾。簌簌心惊,**春透,隐隐肩攒。柳yao摆东风款款,樱唇喷香雾漫漫。凤翥龙蟠,巧弄娇抟。”
引自白行简的天地*阳*大乐赋:“nv握男*,而nv心忒忒男含nv*,而男意昏昏。”
新来的朋友可能不知道,我是一个特喜欢给作品配BGM的作者,之后有些章节会给配BGM,不喜欢的朋友就当没看到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
祝看文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