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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肖恩什么也没做,没找工作,没关注信息,没去找能领更多救济金和购物折扣券的方法。尽管他有很多事需要做,body没有出大问题,如果他没被辞退,那个老板肯定不会允许他请假。“你看起来屁事没有!”老板会说,像之前几次那样,“我知道你们这些从上城区来的吃不得苦,_gan冒发烧还请假?老子当年断了条tui还得去干活,不然就得喝西北风!干不了就滚蛋,有的是人,谁有你那么金贵!”

肖恩就只是一直走,在街上转悠,脑袋里盘旋着昨天应该做而没做的事。为什么要**?为什么不**?就应该**太多了,他倒希望自己能大脑空空。刑期已经结束,电子脚环却会伴随终身。那玩意时不时发出嗡鸣,警告他前方靠近学校,或公园,或其他到处是孩子的肖恩这样的末成年人x侵者不允许去的地方。老天,他都不知道周围有那么多孩子。过去他很讨厌有吵闹儿童的公共场所,但不是一回事,不喜欢花粉和致死x花粉过敏的生活大不相同。

最后他受够了提醒,一屁gu坐到河边的椅子上,用力啃拇指指甲,一直把自己咬出血。这是来自小时候坏习惯,_M_M曾在他手指上涂柠檬zhi,什么用都没有。后来他爸一看见他啃指甲就揍他,这小毛病便不治而愈。

附近有公寓区,日头西斜,幼儿园放学的孩子正跟着家长回家。所以说电子脚环也不能真让所有孩童远离他,尽是些没用把戏。肖恩坐在长凳上,盯着孩子从远到近,又从近到远。他想,爱丽丝这时候在干什么?

每个棕发的小nv孩都让他想起爱丽丝,她们甚至不必有棕色头发。这个姑娘笑起来像她,那个nv孩蹦跳的样子像她,她们像爱丽丝一样牵着亲长的手,欢笑,撅zhui,*声*气地说话,肖恩握紧拳头幻想手心里的小手。他绝望地看着她们的笑脸,半小时后警察带走了他,有家长报警可疑人物町着他们的孩子。

肖恩努力解释,说他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起了自己的孩子。他甚至对那些陌生人说起他的生育和他的爱丽丝,企图利用伤疤和回忆来neng罪,都说了他不是什么有原则的高尚M_亲。可惜这栖牲屁用没有,“哦,是吗?”警官轻蔑地扫了一眼他的脚环。

肖恩被关了一晚上,惩罚并不严重,严格说不是处罚只是警告,对那些老惯犯来说还是包吃包住一晚的好事。警官先生很乐意给行为可疑的社会渣滓多点麻烦,于是肖恩的记录上多了一笔,从此他失去了领取补助金的资格。

他争论,可一切程序He法He理,没人动用私刑。许多社会j英和良好公民相信,故态复萌的罪犯没有得到第二次机会的资格,对于有前科的穷人,疑罪从有才是恰当原侧。大家心照不宣:即便其中有人蒙受冤屈,那也是少数的可接受的代价。不得不付出的栖牲,社会进步的代价,更伟大利益面前的*影,微不足道的损耗,这些宏大的词汇没有落到自己头上的时候,听起来那么正确He理又轻描淡写。

存款(假如床板下的那几张钱也能这么称呼的话)不足以交下个月的_F_租,肖恩拿出大部分,去了酒吧。他花的钱买不了过去半杯_chicken_尾酒,好在等价的廉价酒水已经够将他灌得烂醉。

父亲是个酒鬼,肖恩讨厌酒鬼,过去应酬或取乐时他都很少喝醉。但喝醉有时_gan觉很好,劣质酒j在脑子里摇晃的声音很Bang,一切都变得轻飘飘,变得无关紧要,永无止尽的质问停下了。一切都很好,直到肖恩第二天醒来,在不认识的_On the bed_,和陌生alpha躺在一起,屁gu里有jye漏出来。他头痛yu裂,花了几分钟才搞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肖恩的胃又开始抗议,在吐出来之前,他首先揍了对方。

“*!你发什么疯?”那个alpha骂骂咧咧,捂着流血的鼻子还手,

“你自己凑过来的!装腔作势,你当自己多漂亮么?”

肖恩对昨晚毫无印象,有一些破碎的画面,毫无同意的记忆一可也没有拒绝的记忆。“她是自愿的”,遥远的法庭传来律师的回声。没有动用暴力,自愿去他家小酌(她自找的),当事人相信她清醒自愿地允许了事情的发生,不能因为事后改变主意就诬陷一位正派绅土,是吧。不是强*,年轻的肖恩说。酒后乱x,风流韵事,无伤大雅,现在的肖恩也不该_gan觉这么不舒_fu,他不应该为此和人难看地厮打,不该为此几天几天失眠。

然后,你猜怎么着,之后好几天,肖恩不再哈欠连天发冷发热,他终于搞明白发生了什么,alpha信息素成瘾。

一些多次怀孕的单身omega身上可能发生这种事,没有固定alphal陪伴,给自己用了太多alpha信息素结果对此上瘾。它比其他毒品成瘾更不光彩,像艾滋病一样代表了更多东西:**滥交,不自重自爱,不负责任地多次怀孕,贪图享受又缺乏自制力地滥用药物,像色情小说里的婊子样对alpha信息素上瘾,完全自找的。什么样的omegas会让自己沦落到这个地步?

都是监狱的错,肖恩满怀恨意地想。他开始计划起诉监狱,然后,起诉开始后会发生的事情在他脑中闪过:蜂拥而至的媒体,宛如冲向落水斑马的食人鱼群:狱方推御责任的方式,舆论战,他们耗得起人们xing_fen地观赏闹剧的样子**他几乎在想象中瑟*。肖恩知道这事会怎么发生,当他站在庞然大物的那一边,他看过很多小人物眼中的光消耗殆尽,过程痛苦又漫长,胜过新的刑期,只留下一地狼藉。他想象了一下媒体nv王的脸,我很遗憾我过去的alphas强*犯目前对alpha信息素上瘾”,变成

了离不开alpha的婊子——够了,已经够了。

发现问题是好事,只当自己得了慢x病就好。需要药,需要信息

素**

alpha信息素是处方药,需要拿omega科医生开的单子去买,更别说肖恩需要的版本浓度高到稍做处理能当针对omega的迷*药。“这东西可不好弄。”药贩子讲,“不像omega信息素,那群婊子拿来当香水和春药xi引客人,多少人会买alpha信息素A?给我这个数,最少了,不然你自个儿想办法。”

他对着肖恩下流地挺了挺胯。

没错,alpha信息素受众太少,只有那些滥用药物的单亲_M_M会买

在他们还有钱的时候。如果没有钱,前面说了,对alpha上瘾的娼妓是常见色情作品题材。总会有人愿意免费提供信息素,不挑zhui的alpha到处都是。

最后肖恩D上兜帽和口yinJ,低着头走进全市唯一家会给义诊对象开信息素的公益诊所。亚当斯诊所,Dr.索菲亚亚当斯,名校毕业的高材生,献身于公益事业十多年的大好人,诊所的主治医师和负责人。肖恩与大堂里的医护人员照片面面相觑,他见鬼似的瞪着那头明Yan的红发,记起年轻的肖恩如何扯着它,说:“嘘,别动,宝贝儿,你还想毕业吗?”

他落荒而逃。

此时的场景应当配上暴雨与*云,伴随着主人公走遍城市的蒙太奇。可惜天色不好也不坏,肖恩没跑出几里地,便因为再次涌上的虚neng_gan瘫坐在石阶上。他的后背全是汗,面前的旧墙壁上满是污迹,参杂着脏话中指和sheng_zhi器的涂鸦。太阳一点点跌落,有人走过来,打量了肖恩几眼,问:“多少钱?”

他应该_gan觉冒犯,却只觉得荒诞。被*影吞没的小道,不远处黏在地上的口香糖,墙角传来的Niao*味,全都带来一gu超现实_gan。他的头抽痛,zhui巴很干,肖恩tian了tianzhui唇,听见自己笑起来:“你看着办吧,开业大酬宾。”

人类的适应力多么强A。

他很快知道了手活需要多少,几刀xi一次屌,多少钱干一次屁gu。他用脸上的一拳和后背的几脚学到了自己应该去哪里,要跟哪些人打过招呼才不会惹麻烦,哪里的皮条客抽成最少。生意不错,肖恩到底有着不错的本钱,不像过去那样光鲜亮丽,但依然有xi引力。像一辆抛在垃圾场的二十年前风靡一时的车,用旧了,漆皮斑驳,皮椅磨损,可终归曾是辆售价高昂的好车,你若在旧车市场发现这样一辆,总要去开上一场。

“你看起来不像会做这个的人。”有时人们对他说。在事后。

D着的电子脚环意外变成了卖点,让嫖娼都高尚起来。“干小孩的死恋童癖,尝尝苦头!”他们咒骂,把满腔正义_gan往他屁gu里戳。17岁或7岁,自愿或不自愿,没有解释的必要,没人真的在乎,反正在场子里没人能不付钱(这就是为什么需要一个皮条客),这就够了。

免不了挨打,肖恩身上到处都是生育痕迹,那个理论怎么说的来着,破窗效应,被拆封的东西总是引诱人做出更多,暗示你并非首恶,悄声说对方承受得住。他的信息素不像alpha,不够omega,也不如beta那样可以忽略,对alpha既有xi引力又充满挑衅,x和暴力如同一对连体婴,永远相携而来,时常互相转化。alpha是最糟糕的,也有beta和omega,肖恩第一次认识到暴力并非alpha的专利。另外两个x别可以一样恐怖,只要给他们机会。

有个beta,往肖恩屁gu里塞进一整只手,手腕没入,像检查一头牛。他摸索到sheng_zhi腔,握拳捶打腹腔直到悄恩口吐白沫,挣扎着爬去按铃求救,被阻止的嫖客多付了几张钞票,皮条客拿走了一半。此后肖恩断断续续流了一天血,一个alpha以为是自己弄出来的,多给了他十块钱,奖励他像个处子。有个omega,用飞机杯给他榨j几小时,还拿细绳绑住他的**_geng部,骑到那玩意发紫,那之后肖恩很难彻底硬起来。来嫖娼的什么人都有。

冬天肖恩遇到个一直哆嗦的omega,这人闻到alpha就诨身发抖,但执意要买他一晚。他把肖恩的手绑在背后,打结的技术很差,保持绳子呆在那儿比挣neng还难。肖恩尽力保持静止,让那个男孩骑他。两个人搞了十多分钟,客人全程没硬,完事时呼xi急促,泪流满面,他眼睛里有某种肖恩熟悉的东西。有时候你只是需要做点什么,来相信自己还是body的主人。

“你什么也没做错。”肖恩neng口而出。

“当然不是我的错!”男孩厉声道,用力擦了擦眼睛,”你们你

们都要下地狱。”

alpha知道他在说什么,所以肖恩说:会的。”

他可能已经身在地狱。

奇怪的是,这种过去连想象都无法容忍的处境,真正身在其中却不过如此。肖恩没什么_gan觉,奇怪的平静,要不怎么说人有超强适应x呢。生意还行,他没有攒钱,不知道花去了哪里。

他不再租_F_子,平时睡在皮条客租的大_F_间里,每个婊子有一张床垫。_F_间里连灯都没有(反正晚上_F_客们都在外面干活儿),每天上午所有人睡得横七竖八,看起来像个停尸间。花在食物上的钱也不多,痉挛好了些,alpha的味道还是让肖恩想吐,而要是客人多一些,排泄会变得疼痛,让进食变得更缺乏xi引力一这方面他还挺羡慕nvx娼妓,至少下班后她们的*道不用承担其他功能。大部分时候肖恩毫无胃口,等珍贵的食yu涌现,他会立刻买想吃的东西:T味过度的快餐,成分不明的油脂,大量碳水,工业糖j**塞到再也塞不下。有时肖恩能在再次呕吐前停下,

有时不能。

他买很多酒,比食物更多。人们说酗酒者晚年会受罪,说得好像肖恩能活到老似的。他把空闲和钱花在酒j和附近的老虎机上,没有任何规划,有多少花多少,那是唯一让他空闲下来时可以停止思考,不至于突然跑进车流里的东西。输了再来,赢了继续,直到口袋里不剩一个子儿。明天怎么办?明天再说。

倒不是说他想寻死,你看,肖恩惜命得很,他甚至每次都用tao。_gan谢州政府和赞助商付出的努力吧,免费安全tao和定期免费检查为这片烂地方的低x病率做出了不小贡献。如果哪天真的染了病,肖恩准备无tao和讨厌的客人x交然后吊死在讨厌的对象门口,选项太多了有点难以抉择。不过没准儿真到那时候他还会死乞白赖地活着,重复,人类适应力很强。他没想死,只是逐渐对大部分事情不太在意。

肖恩不记得今天的日期,不用打卡且全年无休的情况下谁他_M关心今天星期几。他懒得出门,有时候睡一天,直到饿醒或被皮条客踢醒。这天醒来他发现皮条客在草他,骂骂咧咧地说他*起来比嗑嗨了的婊子还像条死鱼。“不好意思,”肖恩慢吞吞地说,“你进来了吗?”

他挨了重重一耳光,脸被抽向一侧,头嗡嗡响,索x就这么躺着,懒得再转回来。他被顶得乱晃,想起小时候坐火车,小地方破车子,车轮碾着铁轨,咕噜咕噜,颠簸得所有人一晃一晃。M_亲搂着他的肩,以免他从座位上摔下去。

“不觉得xiu_chi吗?”年轻的肖恩在他脑子里说,“不去想怎么摆neng处

境,不思自我提升,你怎么会变成这种自甘堕落的渣滓?”

不久前肖恩发现,只要提前在脑中预演别人会说什么做什么,事情真发生时就没那么难以忍受了。只要说完了侮辱,同样的话就很难再伤到他,而还有谁能比肖恩自己更知道如何踩他痛脚呢。如果没有自尊心,就没有人能伤你自尊。如果不反抗,就没人能强*。唯一的副作用在于,这tao把戏养熟了他脑袋里的声音。那家伙听起来再也不像父亲,就只是年轻的他自己,滔滔不绝,昼夜不休,没有他人在也会无休无止地评论。

“重要的是,你知道我说的是真的。”年轻的肖恩说,“你会落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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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生育刑的alpha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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