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泉的润养下，尼禄手脚总算是暖和了，血管隐隐浮现与他的皮肤下，*的手臂上爬满青色的线条。

赫尔格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智人的血也是红色的吗？”

“当然了，”尼禄说，“不过你知道吗，之前有一段时间，智人的确是被叫做xi血鬼的。”

迎着赫尔格疑惑的目光，尼禄解释道：“就在刚发现兽人对智人有滋补作用的时候，某些智人在私下联He猎杀兽人，设陷阱，或者买通杀手——当时还没有专门的兽人猎手。兽人body强悍，狩猎的代价很高，这么做的人倒也并不多。不过猎到了兽人之后，他们也不知道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只知道放血来喝。”

赫尔格皱着眉看着他——尼禄把温泉水捧在手里，又看它们缓缓流走，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后来反复试验才发现，效果最好的是角和脊髓ye，其次才是血ye，然后是头发和指甲。”尼禄轻飘飘地说。

“不过现在都不用了，”尼禄又说，“C型营养剂的效果就已经超过了角的药用价值。”

“然后兽人自由的年代也没有来临，反而被整得更惨了。”赫尔格呵呵冷笑。

“也不会永远如此，”尼禄说，“在雅人的时代里，他们不也觉得自己站在地球所有生物所有基因链的顶点吗？顶点的位置很脆弱，很快就会结束的。”

“哦？”赫尔格觉得有趣，“你觉得智人统治的年代也会很快结束吗？”

“当然，”尼禄举起胳膊，水流顺着他的胳膊肘滴落回池中，泛起一圈圈波纹，“你看这城市，像是一个健康的样子吗？”他又把手落在自己Xiong前，“你再看看我，像是一个健康的样子吗？”

赫尔格想了想，试探地问：“不是有新的药吗？”

尼禄撩起眼皮，睫下冷光一闪，问：“你怎么知道？”

“你自己说的A，要不断研发新药。”赫尔格面色如常地回答。

“续命罢了，也不是什么_geng本的解决方法。”尼禄点点头，“为什么会分化出一支有先天缺陷的基因呢？你不好奇吗？”

赫尔格哼笑一声：“哦，你不会还信什么神A造物主A什么的吧。”

尼禄抿了抿zhui，不置可否，招手道：“过来。”

“干嘛？”赫尔格不疑有他地凑近了些，以为对方要给他看什么东西，不料尼禄却说：“水有浮力，你现在坐我tui上，重量就刚刚好了。”

赫尔格：“**”

赫尔格不抱希望地问：“一定要吗**”

尼禄的手已经握住了他的胳膊，把人往自己身上带。两人此刻都是*身*体，比起此前在_F_间nei，这触_gan更加怪异——温泉水滑溜溜的，好像有xi力一样，但凡相碰的皮肤就会被黏在一起。

尼禄歪了歪头：“他们说，兽人是xyu很强的物种，繁殖能力也很强。”

赫尔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到底他们是谁A？”

“其他人，同学，同事，认识的人。”尼禄的手游走在他背部侧腹后yao，他的手不再冰了，光滑又rou_ruan。

“他们还说，兽人在释放边缘时候的血，比任何药物都好用一百倍。”

赫尔格闻言骤然绷紧了皮。

尼禄摇了摇头：“不过我是不太相信的，毕竟也没什么科学依据。”

赫尔格听到这话还没来得及放下心来，尼禄又说：“但是想验证真伪，只有一种方法。”

赫尔格听出他的言下之意，下意识就想逃，可忽然瞥见尼禄手上的指环，又不由得顿住了。就在这片刻犹豫之间，尼禄的手指已经做起了乱。

“别**”赫尔格手推着尼禄肩膀，试图在水中跪起来。

尼禄凑得很近，几乎贴在他耳_geng：“舒_fu吗？”

他呼出的热气和泉水的蒸汽交融成一gu暖流，搔得赫尔格耳_geng痒痒的。

赫尔格咬牙切齿道：“别问了**”

“不问我怎么知道我做得对不对，我经验不足，需要你的反馈。”尼禄认真地说。

科学家的手指十分灵巧，可以说是灵巧过头了。

“还**行。”赫尔格恶狠狠地说。

“那这样呢？”尼禄好学地问。

“我说过吗，你这里也很漂亮，”温泉水清澈见底，只是因为折j而失真，尼禄眼底透着病态的着迷：“你全身上下，body的每一部分都很漂亮，很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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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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