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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重点是什么?”景彧边漫不经心地反问,边从袖中掏出一方手帕,递给白锦扶,“把脸擦擦。”

白锦扶接过手帕,赌气似的用力在脸上随便抹了抹,“重点是,你已经看到了我的真面目,你难道就没什么想法吗?”

景彧见白锦扶似乎对自己的反应有点失望,于是配He地将表情装得惊讶了些,用讶然的语气问:“原来这就是你的真面目?”

白锦扶面无表情:“你的演技太拙劣了。”

景彧的zhui角忍不住翘了下,从白锦扶手里抽出被他揉得皱巴巴的手帕,抬手帮他将脸上没擦到的干了的泪痕仔细擦干净,“那你想要我该怎么做?”

白锦扶抬着下巴,乖乖让景彧帮他擦脸,看着景彧的眼睛道:“你应该表现得很失望,因为我骗了你那么久,你这种Xiong襟坦*的君子应该不屑与我这种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为伍,要和我割袍断义。”

白锦扶的脸都已经都擦干净了,可景彧还是装作没擦完的样子,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丝帕_gan受着那种滑如牛*的触_gan,忍不住在白锦扶的脸色多做停留了一会儿,轻声道:“可我不觉得你是卑鄙小人,也不会和你割袍断义。”

白锦扶眯了下眼睛,“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讲原则了?”

擦得太久,白锦扶右脸颊上的肌肤都有一块儿地方被丝帕磨红了,景彧心虚地收回了手,不动声色地将丝帕掖进自己袖子里,淡淡地道:“你身边群狼环伺,这么做也是为了自保,行为虽称不上光明磊落,但也无可厚非,换做我是你,我可能也会如此,那我又凭什么苛责你。”

“**”白锦扶tian了tian干燥的唇,垂下眼讪讪道,“想不到你还**挺善解人意的。”

“所以你就是因为担心我看清了你真正的为人后会讨厌你,所以你才会故意将我推开?”景彧上身前倾靠近白锦扶,低头想和白锦扶对视,嗓音低沉地道,“我不讨厌这样的你,别再推开我,好吗?”

景彧一靠近,白锦扶就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清冷的白檀香味,听着男人充满磁x的声音,心跳陡然大乱,差点就受了蛊惑想要点头答应,关键时候多亏理智及时回笼,白锦扶想到原剧情里景彧的下场顿时脑子里一个激灵,一把推开景彧的肩膀,body往床里面*了*,留给景彧一个倔强冷漠的侧影。

“不行,就算你不讨厌我,我也不要你管我的事。”

“理由?”

白锦扶屈膝坐在_On the bed_,双手抱着膝盖,斜眼看他:“要什么理由?不要你管就是不要你管,你就没自己的事要做了吗?干嘛一直围着我转?你要是实在太闲了,就找个姑娘成亲,再生两个娃,把自己的日子过好成吗?”

景彧平静地道:“不成。”

白锦扶虽然脸上的表情故作很冷漠,其实心跳就没慢下来过,嗓子又干又紧,很想问景彧他之前心有所属的人到底是谁,可偷偷咽了好几口口水最终还是没敢问出口。

他怕听到是自己想的那个答案,又怕听到的不是自己想的那个答案。

他自诩也是个潇洒豁达的人,爱恨从心,快意恩仇,可从没在一件事上这么纠结过,为什么在景彧面前,他总会变得如此不像自己?

沉默了一会儿,景彧忽然道:“你一直觉得你骗了我,其实,我也有事瞒了你。”

白锦扶闻言眨眨眼,好奇地问:“你瞒了我什么?”

“我**”景彧刚起了个头,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忽然从营帐外面进来个人,不见其人先闻其声,“小白,我来看你了,听说你一天都没吃饭了,这怎么能行,我刚在外面打了只牡鹿,给你做烤鹿r怎么样?”

来人声如洪钟,这大大咧咧的语气,一听就是江叔衡。

江叔衡从屏风外面大摇大摆地走进来,看见白锦扶床边还坐了个男人后,先皱起了眉毛,接着扬起的zhui角也往下压,问:“宁安侯?你怎么来了?”

景彧本来是侧着坐对着床里面的白锦扶,见江叔衡来了后,转过身端端正正坐在床沿上,自然而然地用body挡住了江叔衡看白锦扶的视线,毫无要站起来的意思,不动声色地道:“本侯奉太子之命过来安抚七殿下,七殿下body虚弱,需要静养,大将军若没别的事,就请先离开,不要打扰七殿下休息。”

“太子之命?”江叔衡不屑一顾地冷笑,“就是因为太子他生的那好儿子,才让小白颜面扫地,他还好意思过来黄鼠狼给_chicken_拜年,宁安侯,你少拿_chicken_毛当令箭,还赶我走,你和太子沆瀣一气,我看该走的人是你吧。”

白锦扶怕他们两个吵起来,闹出动静引起别人注意,忙从床里面爬出来,“行了别吵了,你俩怎么回事?怎么一见面总能吵起来?”

“又不是我要跟他吵的,谁让他要赶我走的。”江叔衡得理不饶人,抱着手臂,侧头瞥了眼景彧冷哼道,“我也不想耍zhui皮,宁安侯要是想动手,我也可以奉陪。”

“还嫌我这儿不够乱是吧?”白锦扶白了江叔衡一眼,从_On the bed_翻身下来,理了理_yi_fu,回头对景彧道,“要不你先走吧?”

景彧纹丝不动地坐在_On the bed_,“太子让我留下安抚你。”

白锦扶无奈道:“**我已经被安抚好了,真的,我没事了,你任务完成了,可以走了。”

景彧抬眸,shenshen地看了眼白锦扶,“我还有话没说完。”

白锦扶想起景彧刚刚因为江叔衡进来被打断没说完的话,脑中不禁思绪纷飞,景彧到底向他隐瞒了什么呢?

“什么话?你现在说呗。”江叔衡随手找了张椅子,一屁.gu坐下来,大喇喇地道,“不介意我在旁边一起听吧。”

景彧眼风凉凉地扫了江叔衡一眼,微哂,“难道我说介意你就会离开?”

“不会。”江叔衡挑挑眉,戏谑地打量着景彧,“难道是什么不可告人的话,还不能让我听?”

白锦扶听到这两个人吵架就头疼,赶紧转移话题,站到两人中间挡住他们的视线,问江叔衡:“你不是说打了只鹿吗?鹿呢?”

江叔衡手朝外面指了指,“放外面了,一整只鹿都给你送过来了,刚打来的,得趁新鲜吃,放久了就不好吃了。”

白锦扶想了想提议道:“天色应该也不早了,那就都别在这儿待了,出去烤鹿r吃吧。”说完,转身看了看景彧,“宁安侯也一起来吧。”

景彧悠然站起身,痛快地答应:“好。”

江叔衡不满地瞪了景彧一眼,但要是不让景彧跟去,又显得自己做人太小气,zhui里小声嘀咕:“算你走运,便宜你了。”

白锦扶不耐烦地挥挥手,“那你们先出去,我换身_yi_fu再出来。”

江叔衡屁.gu一抬,先迈tui往外走,景彧本来也准备离开,扭头看见白锦扶一把拢住披散在肩膀上的散乱青丝,随意地用发带绑成一束马尾,想起白锦扶之前在府里的时候就不善给自己梳理发髻,于是又停下来问:“要不要我替你梳头?”

江叔衡听到景彧的话,刚准备卖出去的脚又*了回来,回头警惕地盯着景彧道:“你一个大男人,给人家梳什么头?要梳头自然有下人,有你什么事?快点儿跟我出来。”

景彧没理会江叔衡的*阳怪气,直接走到白锦扶身边,拉着人的手臂让白锦扶在梳妆镜前坐下来,江叔衡见状连忙走回来,快步走到景彧身旁,眼疾手快,比景彧抢先一步从梳妆台上拿起木梳,得意洋洋地将木梳拿在手里向景彧示威,“不就是梳头嘛,我也会,小白,我来替你梳。”

白锦扶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在铜镜里看见江叔衡站在他身后,拿着木梳的动作跟手里拿把菜刀似的,连忙双手抱头护住自己的头发,扭头如临大敌地瞪着江叔衡,“你确定你真的会梳?”

江叔衡啧了声,自信道:“当然会,梳个头能有多难?我天天都给我的马梳鬃毛,手艺好着呢。”

白锦扶睁大眼,声音拔高:“这马的毛和我的头发能是一回事?”

“怎么不是一回事,不都是毛吗?别啰嗦,你坐好别乱动就行。”江叔衡不由分说地摁住白锦扶的肩膀,故意将景彧挤到一旁,然后把手里的梳子ca进白锦扶的头发里,再顺着头发丝把梳子这么往下一拉——白锦扶瞬间_gan觉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江叔衡给扯下来,疼得他差点灵魂出窍!

“江叔衡!你快给我停下!”白锦扶赶紧从江叔衡手里夺过木梳,用力把人推远,红着眼睛低吼,“梳个头你使这么大力,你是不是想杀了我?”

“A,很疼吗?”江叔衡愣在原地双手摊开,不知所措地道,“可我明明也没用多大力A。”

江叔衡的“没用多大力”显然和一般人不一样,白锦扶揉了揉脑袋上刚刚被拽疼的地方,没好气地道:“我这是头发,不是马鬃!就你这个劲儿,我头皮都快被你扯下来,你是想让我变秃头吗?”

景彧在一旁看了许久的戏,之所以一直不争不抢,就是料定了习惯了粗手粗脚做事的江叔衡肯定不会梳头,这不,果然惹来了白锦扶的嫌弃。

景彧见时机成熟,会心地勾了下唇,走上前从白锦扶手里接过木梳,“梳子给我,我来。”

白锦扶上过一回当了,也不太敢相信景彧,怀疑地打量景彧:“你真的会?”

江叔衡也赶紧见缝ca针,“宁安侯你不会也不要勉强,还是让下人进来,你赶紧和我一起出去别耽误小白换_yi_fu。”

景彧理都不理江叔衡,抬手在白锦扶后脑轻轻拍了一下,“转过去坐好。”

白锦扶总_gan觉景彧也不太靠谱,毕竟是养尊处优的侯爷,哪里会干下人做的活,不过江叔衡还在场,总不能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景彧,于是咬咬牙,一脸视死如归地转了过去,算了,忍一忍,一辈子很快的。

景彧先解开白锦扶束发的发带,将木梳ca入白锦扶头顶的青丝间,从上慢慢往下梳,梳到下巴往下的位置,还会先把下面的头发撩起来,放在手心里梳开,动作十分轻柔。

白锦扶本来都做好了再经历一遍头皮被拉扯的痛_gan了,没想到景彧居然真的会梳头发,他_gan受着梳齿划过头皮,不仅一点儿_gan觉不到痛_gan,还_gan觉像按摩一样舒爽,让他忍不住眯起了眼。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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