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不要了**”
夏知_geng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扭动着body,想要躲开这无处不在,如同炼狱一般的疼爱,他哭着哽咽,“你轻一点,你轻一点**A**求求你,轻一点**我难受,我难受**”
他胡乱的去亲顾斯闲,祈求对方能可怜可怜他。
如果说一开始的亲吻,怀着的心思是讨好,那么现在就是求饶。
他当然不知道,他的举动在顾斯闲眼里,并非绝望至极的凄惨求饶,而是烈火烹油的入骨情药。
“宝宝叫的很好听,最近也好乖呢。”顾斯闲放过了那朵小花,慢条斯理的开口,声音带着薄薄的x_gan。
他贴在少年耳边语T平缓,只手指fu_mo着他脖颈上的温润的锁香枷,温柔说:“我会奖励宝宝的。”
但他只是zhui上这样哄着,身下的律动却依然狠辣不休,对少年的求饶视而不见,任少年如何哭闹shen_y,也不停下。
少年的body是yu_yue又痛苦的,为他所掌控的。
夜色绵长,少年哭累了,睡了过去。
顾斯闲fu_mo着少年哭肿的眼睛,想,慢慢来。
心有所求者,委曲求全。
现在夏知可以为了a大老师的事情主动亲吻他。
以后就可以为了其他的东西,主动做更多更多的事情。
底线就是这样,一降再降,最后,溃不成军。
顾斯闲看了一眼夏知脖颈上的锁香枷,轻轻笑了,“我很期待那一天。”
不过,小知了现在的努力,恐怕注定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到时候会哭吗。”顾斯闲摸摸他软软的头发,有些为难的想:“可怎么哄你好呢。”
与为难神色大相径庭的是,男人眼里一直浮动着的yu_yue笑意。
**
如此这样几天下来,顾斯闲给夏知找来了老师。
如夏知所愿,是a大的。
*
李思轶是a大的老师,负责教授大二的微积分和管理学。
今天她按部就班的下课,回办公室稍微整理了一下东西,准备下班的时候,却被人请到了校长办公室。
“**教一个学生?”
李思轶非常惊讶,她看看校长,又看了看另一个陌生的男人——
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十分年轻,他脊背笔挺,坐在皮质沙发上,头发向上撩起,露出光洁的额头,一副金丝眼镜遮住了狭长的眼瞳,西装纯白,气质显得很是温雅可亲。
“是的,而且要签署保密协议。”校长在一边说。
她为难的说:“可是,校长,我课表都排满了**”
“我会安排老师帮忙代课的。”校长连忙殷勤的说。
校长说话的时候,那个年轻的男人坐在皮质沙发椅里,修长*的手指随意翻着一本书,李思轶瞄了一眼,发现竟然是她微积分,他正好停在她现在正在教的nei容——只是。
男人翻书的动作让他的袖子微微浮起,露出了若隐若现的咬痕,李思轶以为自己看错,再想看,男人竟已将厚厚的一本微积分就扫完了,他把书放到一边,袖子挡住了那道痕迹,抬眼淡淡看她:“李老师还是没有空吗”
校长:“怎么会!顾董,李老师当然有空,当然有空**”
校长一边说一边给李思轶使眼色。
**
于是李思轶明白了,这位身份可能很尊贵,校长得罪不起,也由不得她拒绝的那种。
她心中刚升起不适,男人却对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来。
“我听说李老师年底要评教授职称了。”
李思轶眼神一瞬微妙起来。
半晌,她也露出了笑,“**教个学生而已,不费事。”
于是男人点点头,唇角微弯,把那纸保密协议朝她的方向推了推,李思轶以为是常规流程,刚要签,男人却忽然说。
“李老师不看看吗?”
顾斯闲笑意浅浅,“**里面有一些需要麻烦李老师遵守的nei容,条框有些多,希望老师看完,确定可以包涵后,再签比较He适。”
李思轶疑惑的看了一眼他,拿起保密He同,仔细看了起来。
越看越觉得莫名头皮发麻。
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个安然坐在一旁的微笑的男人,语气稍微有些艰涩:“请问**这个学生是您的**”
“是我的爱人。”
顾斯闲轻轻扣了扣袖口的位置,隔着一层衬衫布料,下面是一枚shenshen的咬痕。
顾斯闲语气温和的说:“不过,他生了一种很严重的病,不太能见光,不能随便跑跑跳跳,需要人悉心照顾**不过他自己不这么以为,老是想要往外跑。”
仿佛是对任x爱人的无奈似的,微微抬起眼,“到时候,如果看到了什么不太好的事**还请老师多多担待。”
不知道为什么,李思轶明明看着对方是在笑的,她却只觉得骨头缝里,都在透着一gu森森的寒意。
但她依然在对方看似温和的目光下,缓缓点了点头:“**好的。”
她的手缓缓掠过了那一条一条诸如——
“禁止与学生进行多余的对话。”
“禁止触碰。”
“禁止多余玩笑。”
“禁止教学无关。”
“禁止教学结束后从屋子里带出任何物品。”
“保持三米距离。”
“如果他向您进行不必要的求助,禁止回应,或者,再做出回应后记录为报告。”
**
最后,在底部签下了名字。
整整三十多条,有关这个孩子的,条条框框,仿佛一场荒诞不羁的文字狱,困着一个无处可逃的灵魂。
——为什么会求助。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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