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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4

“算了。”夏知顿了顿,说:“反正你言而无信也不是第一次了。”

戚忘风:“谁他_M言而无信了!”

“你上次说不给我爹_M发请帖,你做到了吗?”

戚忘风语塞,恼羞成怒之余又讷讷:“那他_M不是喝醉了*”

夏知:“反正说话不算话的人是你。”

戚忘风想,他怎么说话不算话了,不给他转学了,也给他报名了,老师过来教,期末去考个试怎么不算上学了?

——诚然是有点耍赖的意思在里面,但是怎么也算不上是言而无信A!

他刚要争辩,夏知神色冷淡的望着窗外,一副不打算再搭理他的样子。

戚忘风顿时急了,neng口而出:“不就是出门上学吗!明天就让你去!”

夏知眼睛唰得亮了,“真的?”

戚忘风说完就有些懊恼,可看着少年亮亮的眼睛,反悔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算了。

夏知转学转的也是大三,大三课少,找个本家机灵点的人看着,也出不了岔子。

翌日,夏知美美去上学了。

戚忘风防他防得严,他早就料到戚忘风可能会像顾斯闲之前那样,把他关在庄园里不让出去,找老师教他什么的。

但是同样,戚忘风脾气差,x子直,对他容易冲动,又好面子。

他能冲动说难听话,当然也能冲动答应他上学了。

所以夏知是故意那样说的。

如今已经是十二月份,a市下了一场薄雪,夏知无声无息的转校过来,空降到了文学系大三某个班级。

大三的课其实已经不太多了,而且临近学期末,很多学生都已经开始在图书馆准备考试了。

夏知怕冷,平日里穿得厚,上课坐在最后一排,D着帽子口yinJ,大三生,忙考研的考研,考公的考公,实习的实习,突然出现了这么个空降生,倒也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一般上午有课的话,夏知会早早起来,让司机送他去上课。大抵戚忘风不太放心他,找了个关系,让个叫陈白的年轻学生跟着他上课。

陈白也在b大,是个大三生,长得白净,笑起来有个小虎牙,说话还带着点京腔,“我叫陈白,嫂子你叫我阿白就行。”

夏知:“*”

戚忘风说他京城老爷子那边有个远_F_的表弟也在b大读书,正好夏知也要去b大上学——戚忘风显然学了学说话的艺术,把贴身监视的话嚼碎揉烂了又美化了一下,跟夏知说是陈白是他表弟,年纪小,让夏知去了,帮他照顾照顾。

这话说的倒是很照顾夏知的自尊。但实际上陈白是来干嘛的,彼此都心知肚明。

夏知对此很是无所谓。无非又是一个ASTA。

陈白有时候也挺忙,经常会有学妹找他,夏知听了听,才发现他居然还是学生会副会长。

陈白是那种极其长袖善舞的角色,做什么事儿到他手里都能处理得井井有条的。跟他一起上课的同时还在手机上给学弟学妹安排元旦晚会。

后来夏知发现,他还是学汉语言的,虽然都是文学系,但夏知学的是西方文学,跟汉语言八竿子打不着,但是夏知上外国教授的西方文学课,陈白也会跟他一起,每次跟陈白一起上课,座位都是提前占好的。

教授的课经常满座,有些学生会提前用书本占座,去晚了就只能坐最后了。但因为有陈白,夏知基本上没遇到过这种问题。

午饭也是陈白给他特地带过来。

只是吃的显然也不是学校食堂,方方正正的保温盒里,列着元庵的蒸饺,

清炖羊羔r,浸着咸rzhi的米饭,蒸菇青菜,还有一碗炖得香软的_chicken_丝汤。

不知道戚忘风给了他什么好处,这么殷勤。

夏知吃饭的时候会摘口yinJ,一抬头就看见陈白直勾勾盯着他看,见他抬头,陈白脸一下红了,佯装无意的咳嗽两声,移开视线。

夏知想到自己被透骨香改造的脸,对陈白的反应,心里有些麻木。

不过,现在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知道有戚忘风在,陈白就是真的有了怪异扭曲的想法,也没办法对自己怎么样。

他shen知透骨香可怕,但不需要再担惊受怕着生活。

这样一想,其实屈从命运,也并非全无好处。

夏知放平了心态,问他:“你几岁A。”

陈白:“嫂子我今年21.”

尽管夏知说_fu了自己,也不妨碍他听见嫂子就烦,他放下勺子,说:“哦,那我比你大,你得叫我哥。”

陈白早就被他表哥耳提面命的点过了,机灵的很,从善如流,“好的哥。”

夏知看了他一眼,吃了饭,把视线落在了弹出好几条消息的手机上。

是戚忘风在问他下午有没有课,没课的话他忙完工作,开车接他回庄园。

下午有一节西方历史选修课。

选修课严格来说是可以翘掉的,但夏知实在不想回庄园。

庄园风景漂亮j致,但防守森严,而且手上的银环也会时刻通电。

虽然夏知已经不会再自寻死路了,但有过好几次自杀前科的他没有办法再得到戚忘风的信任,哪怕出来上学,银环也是有电的,里面的电量足够麻痹他一次,并且会立刻给戚忘风发出警告。

银环麻痹一次的时间有半小时,足够戚忘风找人过来把他利落打包带回庄园看管起来了。

平和温柔的表象下,依然是坚不可摧的铁索,不去想,不代表不存在。

能在外面透会气,有一会是一会。大学氛围很好,到处人来人往,学生们都带着对未来的向往,心思也都单纯,夏知呆着很舒_fu。

于是夏知给戚忘风回了消息,说下午要上选修课,不回去。

戚忘风又不是没上过大学,选修课什么玩意儿他不清楚?夏知逃避回庄园的借口一天比一天烂。

有时候下午没课,戚忘风让他回来,他也会说要去学校图书馆搪塞。

有陈白看着,夏知也没撒谎,说去图书馆真的是在图书馆,没见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戚忘风也就容忍了。

但六点之前,不管夏知在哪,庄园的人都会准时找过来接人。

夏知显然也不敢太过分,知道适可而止,白天回庄园会推三阻四,晚上人来接了,再不太情愿,也会乖乖跟着回去。

是以戚忘风想了想,也没再说什么。

下午的选修课是陈教授的。

陈白跟着夏知上课,拍了张老师授课的照片给戚忘风发了过去。

基本上夏知每上一节课,陈白都会拍个照片给戚忘风,照片上会有拍摄时间。

【gust:没什么奇怪的人吧?】

【白:没有没有,有我看着呢,表哥你放心吧。】

【gust:他在干嘛?】

戚忘风发完就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上着课还能干嘛。

陈白:“*”

陈白看了一眼睡着的夏知,有点尴尬,但是不好不回,拍了张照片给戚忘风发过去。

【gust:啧*】

戚忘风也没想到夏知会上课睡觉。

他昨天也没太折腾他*戚忘风想到少年满脸泪花求他慢一点的样子,顿了顿,想,好像是过分了点。

他拿着照片一边看一边想,难怪看着这么累。

【白:我叫他起来?】

【gust:让你嫂子睡一会。】

【gust:别吵他。】

夏知中午睡得不太安稳,他又做了那个梦。

他最近经常做梦,梦里千峰列仞,黑水长流,大片大片黑色的火焰烧穿天宇,一只无头黑朱雀站在山巅,颈项处血流成河。

这让夏知上课的时候也有些困,睁不开眼,就又睡过去了。

他又梦到了那片荒凉的,被墨色大火覆盖的群山,梦见了无穷无尽的黑河,仿佛历经无尽岁月,那只无头的巨大雀鸟在山巅摇摇yu坠。

大风四起,大火狂燃,他有些慌张的跑起来,跑到了乌黑的血河前,前方无路可走,他却蓦地在血河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少年姿容绝世,一身_yi袍Yan烈猩红,yao上缠着碧色丝绦,脖颈上D着漆黑的玉枷,在茫茫火海中不知去处,而身后,大火化作五个怪异的黑色恶兽,它们仿佛嗅到了什么绝世的美味,流着燃烧着火焰的涎水,朝着他一步一步B近。

夏知慌张回头,不停的往后退,长长红色_yi袍浸入黑水之中,巨大的恐惧笼yinJ了他。

他又听到那个遥远的,低沉的,空灵的声音——

【透骨香主*一生*为人所爱*】

下一刻,五只巨大的野兽把想要涉水而逃的夏知狠狠扑在了地上!

【你想*摆neng*这样的命运*还是*被他们的爱*吃掉?】

“放开!救命——救命!”

不要被吃掉*

想,想*想摆neng*想摆neng这样的命运!

【爱你的人*越多*透骨香的力量*就越强*】

“哥*”

有人推了推他,夏知模模糊醒了。

看到了泛绿的黑板,他才回过神来,他在教室睡着了,陈白叫醒了他。

他眨了眨艰涩的眼睛,有些怔愣,梦里是*?

教室里一片安静,学生们都在看书。

就在此时,堂上讲课的教授手机_Zhen_D了一下,他拿起来看了看,走了出去。

夏知摁了摁太阳*,翻开书:“*这,讲到哪了?”

陈白刚要说话,就听到学生们一阵惊叹抽气的声音。

“咦*好帅*”

“*这是谁A*”

夏知坐在后排,还在低头翻书,忽而就听到了一个近乎晴天霹雳的声音!

“同学们好。”

这嗓音低沉而清冷,“李教授家里有些事情要处理,我来帮忙代一会课。”

夏知猝然抬起头,睁大了眼睛。

十二月底,外面天寒,教室里开了热乎乎的暖气。

男人肩宽tui长,穿着简单的白衬衫,扣子扣到了最上面,皮肤*,脸颊棱角分明。

他拿着书站在那里,气质优雅清贵,像一窗冷寂淡漠的雪。

有胆大的nv生嬉笑起来,“老师怎么称呼呀。”

他笑笑,“免贵姓高。”

陈白倒是不知道高颂寒和夏知的渊源和纠葛,但见夏知的脸色发白,也觉出不大对劲来:“哥?”

夏知回过神来,佯装无意的翻着书:“*没*没事。”

他听见前排两个打扮光鲜的nv生在窃窃私语。

“那个衬衫*Turnbull & Asser*?”

“哇*”

“诶*他好像在看我*”

陈白机灵,察觉不对后,偷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戚忘风。那边很久没说话,过一会。

【gust:下了课就送他回来。】

陈白咳嗽了一声,凑近说:“哥,戚哥说让你下课就回去。”

“*”

夏知低头,无名指上的白金戒指闪烁着刺眼的光。

他听见台上男人清淡的声音,“另外,各位同学的《英美文学史》课程,从今天开始,由我代理。”

“对了。”高颂寒说:“今天点名了吗?”

“没呢!”前排nv生笑嘻嘻的说:“老师要点名吗?”

“嗯。”高颂寒翻开点名册,一目十行的扫过去,然后喊,“夏知。”

夏知:“*”

高颂寒声音淡淡的,“人呢?”

445

选修课是大教室,几个班的学生来听同一堂课,闻言,窃窃私语起来。

一起上过三年的课,多少是互相认识的,但是夏知是ca班生,这个新鲜名字轻飘飘落下来,砸出了一丝丝涟漪。

夏知慢慢站了起来:“*到。”

于是高颂寒的目光,便这样,顺理成章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教室里暖气开的足,夏知也neng了自己的厚外tao,只穿了件卡其色薄毛_yi,脸上还D着口yinJ,是以说话的声音闷闷的。

他们曾经在温暖的密室肌肤相贴,*呈相待,少年的泪水一次次浸*了他的衬衫,而他熟知少年body每一个敏_gan点。

偏偏又在此刻故作不识。

高颂寒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想起宴无微发来的那张照片。

他在周围人察觉出不对之前,说:“坐下吧。”

夏知刚坐下,又听见高颂寒说。

“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

夏知的手一下攥紧了,他低头翻着书,眼角余光看见陈白要给戚忘风发消息。

“诶*哥!”

陈白的手机不翼而飞,他叫了一声,看着夏知面无表情的把他的手机往上翻,毫无疑问,翻到了陈白刚刚给戚忘风发的高颂寒照片。

陈白:“*那个,老师叫你下课过去,我得跟戚哥说一声*”

夏知攥紧了手机。

他完全,完全能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夏知顿了顿,没把手机还给陈白,“*我待会自己跟他说。”

戚忘风那个脾气,知道高颂寒在学校授课,他绝对不会再让他出来上学。

他现在日子坐的跟坐牢差不多,上学差不多是唯一的放风机会了,他不能就这么轻易妥协。

怎么办*

夏知看了一眼讲台上的高颂寒,心脏微微跳动起来。

下课了,夏知起来,陈白就说:“呃,哥,要不你还是回去吧,老师那里我来说*”

夏知收拾书的动作顿了顿,他_gan觉到了一片*影,抬起眼,就看到了高颂寒。

陈白的话也戛然而止。

高颂寒淡淡的看了一眼陈白。

一刹间,陈白只觉头皮发麻,莫名生出一种悚然的寒意。

高颂寒对夏知说:“走。”

高颂寒的办公室是单人的,宽敞明亮,男人进来以后,把外tao搭在_yi架上。

夏知一直低着头,一路走来也没吭声,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心中生着一点顾虑。

*这里是学校,高颂寒应该*不会对他做什么的吧。

但进来的时候他留了个心眼,没有关办公室的门。

高颂寒也没有要特地搭理他小心思的意思,走到办公桌后坐下,漫不经心的拿起遥控器,T了一下室nei温度,接着随手翻开了一本书。

夏知瞄了一眼,发现他翻的是《英美文学史》的课本。

男人眉目清冷,一直没说话,没说让他坐下,只安静的看着书,空气中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静默。

夏知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实际上这种重逢当然是很尴尬的,非常尴尬,以至于夏知有点后悔了,他觉得他应该听陈白的,一下课就回去,跟戚忘风吵架总好过在这里*罚站。

他开始觉得自己的想法非常幼稚、非常不清醒,他居然指望高颂寒能帮他。

“怎么。”男人的声音淡淡响起,“想回去了?”

夏知:“*”

夏知真的很痛恨这种被人一眼看穿的_gan觉,一旦跟高颂寒,跟顾斯闲在一起,这种_gan觉,就会非常非常的直白,几乎让他窒息。

夏知抬起头,他看着高颂寒,语气不好,“*你来做什么。”

高颂寒He上课本,“不欢迎我?”

夏知没说话,但态度说明了一切。

高颂寒说:“让我想想,戚忘风x格固执,脾气又坏,说_fu他出来上学,应该费了很大功夫吧。”

他慢条斯理说:“但是你现在很烦——因为我,他见了我,就不会让你再出来了。”

暖气开了,空气中的温度渐渐上升了,实际上这个温度好像升的有些高,高的让夏知Xiong腔横生了一gu火气。

夏知猛然攥紧了拳头,他说:“你知道你还来!”

说到底还是高颂寒的错,要是高颂寒不来当什么老师,他又何必如此惶惶!

但他说完,对上高颂寒的目光,又觉得自己可笑,他shenxi一口气,移开了视线。

他_gan觉他现在就像一只认同了自己逃不掉的命运,在狭小笼子里萎靡不振,为了让笼子大一点,而努力拼搏的困兽——而曾经许诺过给他大笼子的主人现在过来,微微笑着看他的笑话,并且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他——瞧,当初不听话呆在洛杉矶,非要回国,现在日子不太好过吧。

夏知越想越憋屈,抬眼再看高颂寒,眼里满满都是敌意,甚至生出了恨意。

他就是混得再差劲,也轮不到高颂寒这个混蛋来看他笑话!

高颂寒顿了顿,他叹了口气,松了松领带,绕过办公桌,朝他走过来。

夏知察觉不妙,猛然后退好几步,转过身就想走,但下一刻他的手腕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一个旋身,整个人被拢到了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里。

夏知费力挣扎:“滚!唔!”

少年下巴却被掐起来,被迫抬起了脸,男人的吻并不像他的话那样冷淡从容,带着隐忍而热烈的火,他顺着夏知跌跌撞撞往外跑的力道,让他挣扎,然后在快要碰到门扉的时候,顺手大敞的门咔哒关上,锁死。

少年眼里的敌意陡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恐惧和惊慌,他被亲得喘不过气,只费力在男人怀里蹬着tui,想尖叫着让他放开,但是zhui巴里是高颂寒的*头,什么都叫不出来,只不停的流眼泪,高颂寒吻得夏知快喘不过气了才抬起脸,少年劫后余生般剧烈的ChuanXi几声,哭着被男人抱起来摁在了沙发上,男人的领带松了,轻轻松松的把他的手绑起来摁在头上,rou_ruan的毛_yi被撸起来,露出雪白的。带着未褪掌印的肚皮——也许是少年的yao太瘦,而男人的手掌又太宽大,掐的用力,半个yao上都是掌痕,完全能想到,那个男人是如何用力握着少年无力纤细的yao,像握着飞机杯一样,让少年大敞着tui,在自己胯部上上下下的吞吐——

暖气已经散开了,室nei极其的温暖,温暖到哪怕少年在这里被扒光了_yi_fu,也不会觉得半分寒意。

于是夏知就被高颂寒不紧不慢的扒光了_yi_fu——美丽而敏_gan的body,就这样*露在了空气中。

高颂寒冰冷的视线落在了他的body上——实际上,当然,上学的代价很简单,每天晚上夏知都逃不掉张开tui和戚忘风欢爱,从规矩乖巧的大学生摇身一变,成为男人粗重yu望的漂亮容器。

所以少年总是抗拒回到庄园。

在学校的日子简单,上课,学习,背书。图书馆教室两点一线。

但是在庄园就不同了,那里有到处巡逻的卫兵,有j致华美的食物,有乖巧可爱的猫咪,也有一个无时无刻不想着把他往_On the bed_带的老公,那里是美丽漂亮的庄园,也是让他无处可逃的监狱。

夏知察觉到了高颂寒审视的目光,这目光像冰冷的解剖刀,一点点的把他残存的自尊开膛破肚。

他下意识的想到了他们在洛杉矶那场近乎荒诞的婚礼,想到了被身上的男人*得满脸泪花无处可逃,只能哭着背下的结婚誓约,那是无论生老病死都要在一起的约定*他从不认同那些被B迫荒唐誓约,可高颂寒不同——高颂寒认定的东西,从来贯彻到底。

而众所周知,这个世界弱r强食,游戏规则从来由强者制定。

夏知近乎觉出xiu_chi的恐惧,“放开我!放开——唔!”

他的zhui巴被冷白的大手捂住,Nakedness的下身也分开,夏知对上了高颂寒的目光——他的眼睛很黑,是那种无机质的纯黑色,这样的眼睛盛不了太热烈的东西,有种天生的冰冷和寡情。

但夏知知道这是假的,这是高颂寒用来迷惑他人的假象。他就是被这样的眼睛迷惑,一步踏入了烈火交织的万丈shen渊。

“只只。”高颂寒压抑住情绪,声音轻轻的,“好久不见。”

夏知一怔,旋即body一个抽搐,男人的粗,大不由分说的ca了进来!

高颂寒冷白的脸颊泛起潮红,他松开捂着夏知的手,低头吻了上去。

夏知手上还D着和戚忘风的婚戒,但高颂寒与他十指相扣,他们的Xiong口贴在一处,好似心心相依,随后,在这温情的氛围里,高颂寒草开了他的花腔。

夏知猛得叫出了声,想逃走却又被摁住,只有两条细白的tuichou_dong了两下,又无力的软了下来。

他们在黑色的沙发上翻云覆雨。

做的时候,高颂寒很温柔。可夏知的泪水还是一直在掉,高颂寒揉着他的小*,吻掉他的眼泪。

夏知别开头,高颂寒j到花腔里了。

他知道他完了。

戚忘风每天晚上jJin_qu,但是会给他清理,上学回庄园的每天晚上,戚忘风说自己学会了做前戏,然后手指caJin_qu,漫不经心的检查他的花腔。

第一次夏知歇斯底里的和戚忘风发脾气,他_gan觉自己像一只被戚忘风养起来的宠物,没有丝毫人权和隐私权——虽然他早就知道接受命运就是这个下场,可他总还抱着一丝丝微末的不知打哪儿来的希望。

戚忘风任打任骂,等他累了就厚着脸皮贴上来,把他抱在怀里亲,然后痞气的笑笑。

“老婆,放你出去可以,你得让老公安心A。”

戚忘风清楚,肠道的东西他可以偷偷清理,但花腔他不敢。

高颂寒看着少年还是无声无息的流泪,“哭什么。”

高颂寒:“怕他关你?”

夏知用力推他,“滚!滚!”

他掉着眼泪,歇斯底里:“你们这群混蛋!”

他只是想上个学,只是想拿到毕业证,他什么都不想了,他连逃跑都不想了,怎么还是不放过他*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他!

高颂寒:“害怕戚忘风罚你?”

夏知发泄完,忽而颓然失了力气,他现在在这里崩溃发疯,有什么用处?徒然被高颂寒看笑话而已。

倒不如*

夏知低着头,忽而声音沙哑,“上次,宴无微来找我。”

446

高颂寒动作一顿,他想到了宴无微发来的那张挑衅照片,眼神微微暗。

但他声音还是很平和,“他带你去看家人了?”

夏知怔愣一下,随后有些自嘲说:“什么都瞒不过你*不过,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他躺在沙发上,不太舒_fu,下身黏黏腻腻的,body也因为刚刚的情事,没有多少力气。

任人宰割。

“上次他潜进来找我,和我sChuang。”

夏知望着关死的门,_gan受着撑满下身的酸*,嗫嚅道,“被戚忘风发现了。”

“戚忘风没抓住他。”夏知说:“但是罚了我。”

其实戚忘风没怎么罚他,只是话说得难听,*得也凶了点,第二天躺着ca了一天药栓罢了。诚然不大好受,但比起之前被戚忘风抓到和顾斯闲在一起,罚他D一整天的按摩Bang,上个厕所也要求人,药瘾来了不给药来说,戚忘风的手段,确实是收着的。

但无所谓,他可以卖惨。

高颂寒眉头皱起,“罚你?”

“他给我下了药。”夏知听见自己闷声说,“故意让我染了药瘾。”

“发作的时候,很痛*”

本来只是想随口一说卖卖惨,但一提起来,那种钻r剖心的疼好似真的随之而来。说不上谈之色变,但想想,夏知还是脸色发白。

少年粉白的脸颊像沾染着露水的桃花瓣,刚刚哭过,眼尾潮*嫣红。

高颂寒闭了闭眼。

当初要带他回洛杉矶,怎么都不愿意,非要背叛他,跟着戚忘风私奔。如今中了药瘾被人拿捏,不过自食恶果,他怎么还有脸在他面前哭,让他心软?

当初戚家研制出了两种特效药,毫不犹豫的被他pass掉,就是因为对一个药物依赖x太强,一个j神伤害x过高。可是夏知太不听话,为了拿到药,居然扒上了戚忘风。

他这些日子,一直按兵不动,只是和戚忘风周旋,也是因为夏知身上的药瘾。

但相思太苦,他实在难以熬受。

他这次是带了人来的,只要他想,把人塞上飞机带回美国,不过一句话的事儿。

总归不管不顾把人带到洛杉矶去,药瘾来了便让他熬——熬当然是可以熬的,把人四肢束缚起来受着,就像那些戒毒的人一样,痛了难受了才能长记x!

就该把人带走关起来,让他熬受自己犯下的罪过,以后再不敢犯!

少年不知道他冰冷的心思,只是小声的哭了起来,他五官秀丽,美得勾人,这样红着眼睛哭起来,格外漂亮。

夏知_gan觉那个东西又硬了,只轻轻一动,就烫软了他的body,本来哭只是哼哼几声,男人一动,敏_gan处被捋动,他叫了一声,眼泪啪嗒掉下来,却是真的哭了,他藏着那只D着白金戒指的左手,遮遮掩掩的,右手抓着他的手腕,悄悄与他十指相扣着,很小声的示弱,“好痛。”

少年的手娇软,像一块滑腻的丝绸裹住了他。

高颂寒强行压下火气和心旌意动。

夏知心高气傲,不会无缘无故跟他示弱,必有所求。

他心思百转,半晌睁开眼,心平气和的问他,“你想要什么?”

但夏知的话讲到这里,他其实能猜出夏知是想要他做什么。

夏知觑着高颂寒的脸色,依然冷冷淡淡的,瞧不出什么,是以有点不敢说。

但想想惹怒戚忘风的后果,还是壮着胆子,小声哀求:“你*你能不能,不要让他发现我们*做了A。”

——哦,这是想让他当那个见不得人的三了。

高颂寒心底直直冷笑。

他还没收拾他,他倒是得寸进尺了!

夏知看高颂寒无动于衷,心里戚戚然,然而想到戚忘风发现了他和高颂寒上了床的后果,又横生了恐惧。

其实他也不是怕别的,上学可以在庄园上,不能出来透气倒是轻的,只怕他三番五次跟别人sChuang,戚忘风暴怒之下又罚他熬药瘾。

他手足无措半晌,手指动了动,主动抱住了高颂寒,两条细长无力的tui也勾住了男人的yao,贴近他的Xiong膛,喘了几声,“他脾气差,特别喜欢凶我,说话也好难听*”

“是吗。”

高颂寒被他的动作牵扯,小地方的东西裹着,缠着,吮着,很会伺候。

他喉结滚动一下,面色不改,只淡嘲道:“我看你每天过得挺滋润的。上回让人带你回来,还舍不得走呢。”

夏知一噎。

他知道对方指的是那会,他被戚忘风藏在军区,高颂寒买通了人把他偷到卡车上准备运走,把他又哭又嚎吓了个半死跑掉了。

这是跟他算账呢。

夏知抱着高颂寒,在高颂寒背上的手往下滑,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小tuir,又挤出了两滴泪,他红着眼说:“那平时跟生气的时候能一样吗?他发现我跟宴无微sChuang,气得要死,把我关到小黑屋里,打我,还不给吃饭*”

高颂寒的眉头果然蹙起来:“他打你?”

“打*打我。”

为了防止高颂寒看穿他拙劣的演技,夏知主动把头埋到高颂寒Xiong口——别说,这一招还是跟戚忘风学的,不过戚忘风那时候是怕被夏知看见眼泪丢人,他是怕被高颂寒看穿自己在卖惨。

他凄凄凉凉的说:“他力气又大,打得又疼,我怎么叫都没用*”

高颂寒把人从怀里拉出来,皱着眉头检查少年的body,“他打你哪儿?”

少年body上除了微微泛着青的掌印和吻痕,没有其他伤口,能看出他现在的主人把他养得很j细。

夏知被他蹭到了敏_gan处,喘了一声:“他脾气差,哪*哪都打。”

高颂寒眉头皱起。他没在夏知身上看见淤青。

夏知撒谎的时候不敢看高颂寒的目光,讷讷说:“我body恢复快,现在看不出来了*”

高颂寒顿了顿。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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