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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9

高颂寒手指不觉摸了摸左脸颊,颧骨处微微发烫,似乎还有着少年唇上细腻的余温。

他觉出了一gu难耐的躁意,解了领口的扣子,轻出了口气。

助教抱着文件站在门口,试探着问:“高教授?”高颂寒回过神来,轻咳了一声,“进来。”

“教授,这是课表*”

助教对上高颂寒,也有点紧张,他听人说过,这位的身份非同一般,只是暂代教授的职位,让他好好招待。

“嗯。”

高颂寒低头看课表,助教这才得空悄悄抬头打量。男人五官优越,皮肤冷白,身上的衬衫扣子微微解开,露出了雪白的_Suo_Gu_,气质极其清贵,面上一丝不苟,耳尖却泛着薄红。

不得不说,高颂寒给他画的重点还是很好用的。

一般一堂课结束都会留作业,试卷或者一篇小论文,本来高颂寒没来的时候,是个老教授教的这门课,讲得很好,但同时也默认大家都是早就什么都懂的高材生了,是以讲得也很快。

夏知虽然有基础,但也就是中等水平,国外跟国nei教的东西差不多,但抓的重点可不一样,国外多是进行小组讨论和论文综述,国nei除了论文,还要写卷子*有时候夏知知道的东西,不一定是正确答案。

夏知多少有点犯迷糊。

高颂寒显然知道他的问题,是以讲的很细。夏知虽然心烦意乱没怎么仔细听,但笔记记得倒是很扎实,是以夏知复习的时候,倒是事半功倍。

戚忘风回来的时候,就瞧见少年皱着眉头在写卷子。

天气愈发冷了,屋子里的暖气开得足,少年在_F_间里穿着一件很舒_fu的浅灰色毛绒上_yi和长ku,踩着个毛绒拖鞋,只不过大抵是从小随意惯了,放松写题的时候也没什么正形,左脚的拖鞋被蹬到了一边,一条tui曲起来,踩着着屁gu下的椅子,胳膊搭在膝盖上,姿势大剌剌的。

遇到难题了的时候,笔一下下的顶着额头,然后翻翻笔记,再“哦”一声,继续往下写。

闪电趴在桌子上,懒洋洋的打哈欠,偶尔起了兴,就用爪子拨弄桌子上的湛蓝的满天星。花瓣被它窸窸窣窣的拨弄下来一大片,簌簌落在劲瘦有力,格外有形的几个单词上。

那是高颂寒写的批注。

夏知觉得烦了,若无其事的从一边的果盘里拿了个切好的甜柑橘放到它鼻子下面,那姿态和喂它吃冻干的架势一样——事实上,夏知每次喂闪电吃冻干之前都会有一番做作的表演,比如故意给一个非常高傲的眼神暗示,然后用极其做作的姿势拿出冻干,一副赏赐的模样。

闪电可不管他做作不做作,只要夏知给那个眼神,它就马上巴巴的跑过来张zhui准备吃冻干。

单纯的好猫咪可不知道人类九曲十八弯的恶毒心肠,还以为是要给冻干了,嘚嘚嘚的舞动着小短tui凑上来闻夏知手里的柑橘,下一秒就D上了痛苦面具,喵呜了一声,蹭得一下跑了。

夏知哼了一声,把笔记本上的满天星的花瓣拂开。

别想打扰他学习,猫也不行。

他低头继续写题,做了两tao卷子,夏知的笔忽得一顿,熟悉的气味裹住了他,戚忘风凑过来,“写什么呢?”

男人身材高大,站在他椅子后面,几乎就把他整个人覆在了*影中。

少年捏笔的动作紧了紧,慢慢的把tui放下来,人也坐正了些,他垂下眼,睫毛动了两下,“*写题呢。”

戚忘风倒也没有要打扰他的意思,瞄了一眼他的桌子,ipad在旁边亮着,是一些西方历史相关的文献资料,桌面上是打印下来的卷子,和展开的,记了密密麻麻英文句子的笔记本。新摆上的满天星已经被薅了一半的花瓣。

戚忘风说:“听说你们教授喊你去办公室了?什么事儿A。”

他语T漫不经心的:“听柳衍说,你还是跑出来的?”夏知的心骤然紧了些。

显然是柳衍给戚忘风打了小报告。

他虽然不认识高颂寒,但是夏知一天干了什么,他都会事无巨细的按时间表整理好给戚忘风看,要说柳衍不愧是高材生,虽然不善言辞,但交给戚忘风的表,可以详细到夏知中午咬了几口饼喝了几口汤。

戚忘风有此一问其实很正常。

都到学期末了,夏知也不是这门课的课代表,也不是担任着什么职务的班长,只是一个空降的ca班生,大学教授只会上课,不会平白无故的搭理学生的事儿。

夏知定了定神,他捏着笔的动作微微松了松,他低声说:“我之前交上去的论文,论述了一下西方政治体制改革的相关议题,措辞有些激烈,被教授看见了。”

他说:“教授觉得我的观点有点*嗯,偏激,所以跟我谈了谈,让我重写一篇交上去。”

戚忘风眉头一挑,倒是有些兴趣的样子:“那好好的,怎么跑着出来了?”

夏知硬着头皮,继续编,“我听说他一言不He喜欢罚人写个几万字论文,他说我的时候太激动,一时间好像没想起来,我怕他想起来了,就赶紧跑出来了。”

夏知怕戚忘风细想,斟酌出不对,他放下笔回过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转移话题,“哎,对了哥,我今天在学校看见了xusw家出的限量版新球鞋了,好好看A。”

戚忘风被夏知一声哥叫得那叫一个通体舒畅,倒是也没多想,想了想:“你鞋柜里不是有吗?”

夏知的笑僵在脸上,他狐疑说:“有吗?哪呢?”

“_yi帽间放着呢,刚出就给你买了。”戚忘风啧了一声,“你也不看,来来回回就柜子里那几身。”

夏知:“*”

这倒是实话,卧室旁的_yi帽间,_yi_fu花样天天不重样,但夏知心里憋着一gu劲儿,光想着得好好上学把毕业证搞回来,哪有心情在吃穿上,自然是_yi柜里有什么_yi_fu就穿什么_yi_fu,戚忘风给他吃什么他就吃什么。

夏知跑去_yi帽间看,他想的那几双千金难求的限量版球鞋可不搁在那儿呢么。

“不过还是别穿了。”戚忘风揉揉夏知的脑袋,“你皮肤还没好呢。穿着也不舒_fu。”

戚忘风不凶不*郁的时候,倒也是很会疼人的。

他审美虽然一般,但耐不住有钱,夏知现在穿的_yi_fu都是高奢品牌的定制,舒适的同时版型也是极好的,瞧着就很有j神气,往那一站就xi引了一大波人的目光。

只是夏知平日里D着口yinJ,话少不说,身边又一直跟着人,来学校只上课,不参加社团活动不说,午休还有单独的休息室,一看身份就不大一样。

而且大三很多人考研的考研,考公的考公,各忙前程,除非必要,也很少关注同学的是非,是以很多人就是好奇,也没人主动跟夏知搭讪。

倒是经常有大一大二的学妹偷拍夏知发到告白墙上,惹得戚忘风天天吃飞醋。

戚忘风:“你是不是嫌_yi帽间的_yi_fu不好看?”

夏知想了想,半真半假说:“一般吧*不太喜欢。”

戚忘风打量了一下_yi帽间的_yi_fu,再看看夏知:“不都是你以前常穿的款吗?”

夏知不耐烦了:“你小时候喜欢穿发光凉鞋,长大也喜欢吗?”

戚忘风:“。”

戚忘风带夏知去买了_yi_fu,也算是难得出来一起兜风。

夏知也没刺他,要说挑_yi_fu,他也没什么想法,挑来挑去,要说顺眼的,那当然还是常穿的那几款休闲风。

他本意也不是出来买什么_yi_fu,只是转移戚忘风的注意力罢了。

但是为了不让自己的理由太生硬,夏知也拿了几件花花绿绿的撞色衬衫和浅色长ku。

他长得好,穿什么都漂亮,哪怕是颜色极其鲜亮,非常挑战气质,一不小心就容易穿得油腻的衬衫,穿在他身上,露出半个_Suo_Gu_,也只显得皮肤*,身形颀长,夏知又随手捞了个墨镜D上,稍微T整了一下姿态,一霎举手投足间,竟也带上了几分花花公子般的俊逸风流。

戚忘风瞧半天,怎么瞧怎么不顺意,总觉得夏知这模样,好似下一秒就要去Seducenv的一样。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夏知这姿态总像一个人,但戚忘风想半天也没想起来是谁。

他心里有点不舒_fu,但也没说什么,毕竟夏知这张脸在那摆着,就是穿着四处漏风的烂麻袋,也不妨碍他招蜂引蝶。平日里已经看得够严了,他没必要这个时候说不好听的,给难得出来放风的夏知找不痛快。

其实戚忘风觉得不舒_fu是对的。毕竟夏知在模仿贺澜生。

他出来买_yi_fu说换风格本来就是糊弄。

最好糊弄的办法就是随便找个人模仿他的穿_yi风格。

戚忘风显然没怎么注意过贺澜生,是以也没发现不对,只皱眉说:“就几件衬衫,你不冷A?”

夏知想想也是,大教室里暖气不怎么足,他也怕冷。

于是他顺手把那几件_yi_fu又放回去,“嗯*也是,那就拿几件厚的吧。”

他也不是多喜欢贺澜生那个风*劲儿。

这样子,才勉强算是两厢都糊弄过去了。

但这不是结束,只是开始。

夏知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却很是艰辛。

他白天上学,除了要认真上课以外,还要哄高颂寒,下课回了庄园,写卷子写论文写课题之类不说,就要糊弄戚忘风,说自己很累,尽量能不搞就不搞。

哄高颂寒还是很简单的,有时候主动抱一会,撒撒娇,亲亲脸,高颂寒就不怎么找他麻烦,说很凶的话了,有一次夏知下课去高颂寒办公室,他在那写题,高颂寒在一边给他剥柑橘,夏知正愁怎么写,一张zhui,甜腻微酸的zhi水便溢满了唇齿,男人掐着他的下巴吻过来。

红neng的_Cun_B_沾染着粘腻的zhiye,被亲得红肿,男人*头伸进来,喉结滚动着,眼瞳shen黑痴迷,吻得格外忘情。

夏知微微睁大了眼睛,本能想挣扎,但顿了顿,又卸了力,只温顺得承受。但很快,他就承受不住了,娇neng的*头被吃得发疼,他蹬着tui,眼尾洇开了泪花。但高颂寒还不停!

_M的*

要说夏知想讨人开心的时候,多的是诡计多端的小心思,但要是磨起人来,也让人受不住。高颂寒没克制住,把人zhui巴亲肿了,少年就一口咬在了他的下巴上。劲儿用的大了,给他咬出了血。

这样晚上回去,夏知zhui巴微肿着,身上有一gu洗不掉的柑橘味儿。

他从学校回来就一直D着口yinJ,回到卧室也关了灯,佯装忙了一天很累,放学就钻被子里睡了的假象。

他知道戚忘风会看监控。

就假装很难受磨蹭被子,果不其然,戚忘风闻着味儿就来了。

他就主动亲戚忘风。

他一主动,戚忘风就受不住,在黑暗中更用力的吻他,像饿狗得了_geng带r的香骨头,对着那*软的zhui巴就使劲儿吮吻,夏知的zhui巴本来就疼,当然受不住他这么亲,没一会儿就哭了。

他啪嗒开了灯,哭诉道:“你怎么这么亲我!”

戚忘风一看,哎呦,好家伙,zhui巴肿得狠了!都破皮了!

夏知zhui巴肿的那么狠,戚忘风自然是伏低做小,认真反思,一时间光顾着哄人,连少年身上的柑橘味儿哪来的都忘了问。

“好疼A,都推你了你还亲!你是狗吗!”

夏知捂着*漉漉的眼睛,用白neng的脚蹬他的Xiong膛,色厉nei荏道:“今天不许弄我了!”

450

但这种事儿也不可能次次都顺利。毕竟无论夏知找再多理由和借口,拖再长时间,只要他还有药瘾,还在庄园里,就逃不掉用body去容纳戚忘风yu望的下场。

而戚忘风做起来一向像疯狗,即便刚开始再怎么小意温柔,做到后面,娇neng雪白的body也少不得肚子鼓起,满身粘腻zhiye红痕,少年徒劳哭肿了眼睛。

好在戚忘风很会挑日子。

一般这种时候都会放在周五晚上,能做yi_ye一天,夏知还有一天周末ca药栓养body。

说不顺利是怎么回事儿呢,话还是得从宴无微说起了。

夏知被戚忘风弄到d大上学的事儿,自然是瞒不过他的。

本来夏知白天上课,隐晦讨好着高颂寒,晚上回去用【作业很多】【快考试了不要耽误我学习】之类的搪塞戚忘风,推拒着床事儿,就是把他们B急了,稍微给点甜头,叫声哥哥,实在不行用手给人弄弄,多少也能糊弄过去。

然而就是下课的时候,夏知上厕所忽然被人捂住了zhui巴——

但那天,好巧不巧,因为夏知一整节课都没回戚忘风消息,那天戚忘风恰好又没什么事儿,就来学校找他了。

夏知上课的这个大教室在8楼,而且没电梯,一般教授不会选这里上课,但特立独行的教授少并不代表没有,恰好教莎士比亚概论的老头特别喜欢锻炼,觉得这里通风不错,喜欢选这个教室上课。可把学生折磨得苦不堪言,还振振有词,“就该治治你们这群不知道锻炼的小年轻!”

戚忘风上来自然是喘都不喘的,可教室却没见着人,联系柳衍,发现柳衍在厕所外面等着。

柳衍犹豫说:“夏同学好像有点不舒_fu,上了得有半小时了*”

陆续上厕所的学生都走了,夏知也没出来。

戚忘风:“这怎么回事儿?”

柳衍猜测:“可能是八楼爬上来太累了?”

戚忘风皱着眉头,就进了厕所。

这楼的厕所倒是很大,大概是不想让味道影响到教室,里面还有个曲折的小回廊。到尽头才是厕所隔间和便器。

基本下了课,学生们就一哄而散了,到这个时间点,这栋楼的厕所自然也就没了什么人。

但戚忘风越往里走,少年暧昧的,带着哭腔的ChuanXi,还有淅淅沥沥的水声,就越清晰。

没等他再往里走,就听到一声非常匆忙的“咣当”声,是隔间门被用力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戚忘风一抬头就看到了走出来的夏知。

少年穿着白色的厚厚羽绒_fu,D着红色的围巾,头发稍微有点凌乱,毛_yi皱皱巴巴的,脚步也很匆忙,眼尾泛着暧昧的薄红,像是哭过。虞焉

他迎面碰上戚忘风的时候,一瞬如同见了鬼似的,那双水润的眼瞳倏然睁圆了:“你*”

戚忘风又不蠢,他往前一步,握住了夏知的下巴,用了一点巧劲儿,迫使他抬起头。

被红色围巾刻意遮掩的脖颈露出了一点,露出了一点暧昧的,似有似无的痕迹。

夏知一瞬间慌得不行,他抓住戚忘风的手腕,“哥!”

戚忘风甚至还对夏知笑了笑,“哥就看看。”

说完,一把扯下了夏知的红围巾——冷风透了进来,少年细白的脖颈上都是shenshen浅浅的,被人吮吻出的红痕!甚至有些痕迹还没完全干涸*

戚忘风下颌猛然绷紧,脸色冷厉至极。

他盯着夏知看了半晌,夏知眼瞳收*,Xiong脯起伏,他别开头,_geng本不敢看他:“*”

戚忘风偏了偏头,很慢的把他的手松开,甚至给夏知揉了揉下巴,“疼了?”

夏知心脏跳得极快:“没*没。”

“嗯。”戚忘风神情很平静,“柳衍在外面等你,你自己去找他。”

柳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只知道戚总那天突然心血来潮爬了八楼来接夏同学,不巧夏知那天好像不舒_fu,在厕所呆了久了一点。

之后夏同学先出来了,戚总却在厕所里呆了一会。之后脸色*郁的出来了。

柳衍总觉得两个人的气氛有些奇怪,却又说不上来。因为说是闹矛盾了吧,那天却是戚总背的夏同学下的八楼。

如果真的有矛盾,应该也不会背着下八楼吧。

柳衍是这样想的。

但第二天,夏同学没有来上课。

第三天,夏同学来上课了。

柳衍悄悄的看身边的夏知。

他一直知道夏同学长得很好看。实际上不止他一个人这么做,哪怕夏知天天D口yinJ,他也是校园表白墙上的常客。

实际上也不是没人恶意揣测夏知的身份,说他说卖屁gu的,傍了金主的小婊子之类的难听话,但基本上这种帖子活不过第二天就消失的干干净净,利落到甚至无法xi引夏知的注意就销声匿迹。

他之前和陈白在一个宿舍。陈白手机里偷偷存了夏知很多照片。晚上能听到陈白对着照片打飞机的声音。显而易见,他觊觎着这个漂亮的,有主的花儿。

但他和陈白不一样,他没有显赫的身份,也没有钱,而身边的少年瞧着金枝玉叶,极美,也极其娇贵。这是有主的玫瑰,也是他养不起的殊色。

所以他尽量让自己不要看。

但今天的夏知很不一样。

他眉眼带着疲惫。

一般到了有暖气的教室,柳衍会帮忙把夏知的外tao和围巾摘下来。

但这次夏知只让他拿了外tao,却没有摘围巾。

夏知没注意到柳衍在看他,只低头写着笔记,围巾不知不觉从脖子上掉下了很多,rou_ruan细腻的针织毛_yi随着他低头俯身的动作露出一点nei里的白neng肌肤,柳衍坐得近,一眼扫过去,就看到了大片shen重的,混着牙印的红Yan掐痕。

那里仿佛被人重重揉捏把玩过,弄得太狠了,只一眼就让人遏制不住遐想万千。

柳衍察觉到旁边有人也在看夏知。

他替夏知挡了挡,轻声说:“别这样看书,对眼睛不好。”

夏知愣了愣,好像有点诧异他会这样提醒他,回过神来,嗯了一声,稍稍直起了yao背。

于是柳衍就看到了他被毛_yi裹住的Xiong口,微微鼓起的弧度,其中有两个点鼓鼓的凸着,好像是肿起的*,,头*

随即,夏知的眉头皱了起来,咝了一声,又曲起了背。Xiong前绷紧的_yi_fu宽松下来,他好似才没那样难受了,但眼底也闪过了难堪。

柳衍也意识到了什么,“*”

好像是擦到了*

夏同学虽然来上课了,但身上有了很多不可言说的痕迹,同时,再也没上过厕所。予琰

他把这个事情告诉了陈白。

陈白嗤笑了一声,懒洋洋说,“这才哪到哪,我刚看着他的时候,走个路都难受呢。后面我说了好多好话,说快考试了,戚哥放心了才好点。”

这么个肤白貌美的漂亮尤物搁在身边,谁不想天天摁_On the bed_*A。还放出来上学?啧。

陈白瞧了一眼木讷的柳衍,玩着手里的打火机,“估计做了什么事儿把戚哥惹恼了。”

他早瞧出来戚忘风瞧他不顺眼了,所以故意让自己受了伤,也算是激流勇退。

陈家现在还倚靠着戚家,惹恼了戚忘风,陈家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陈白虽然爱玩,但瞧得明白。

但夏知难过之处还没结束。

高颂寒脸色很冷:“他弄得?”

办公室的暖气开得高,夏知坐在男人裹着西装ku的大tui上,外tao不见了,毛_yi被卷起来,一层层堆叠在Xiong口,露出了被男人大手轻轻握住的白neng瘦yao。

ku子拉链也被解开了,褪到了膝盖上。露出了布满红肿痕迹和牙印的大tui——这些痕迹密密麻麻,从隐约可见的小tui肚,到膝窝,一直蔓延到大tui_geng部,完全能想象出少年是如何被男人压在rou_ruan的_On the bed_,哭着被人握着脚踝啧啧啧从滑腻的小tui肚子用力亲到大tui_geng部。

但是最引人注目的不是这个。

而是ca在少年玉*上的,带着指纹识别的马眼针。

夏知眼睛红红的,“嗯*”

他不舒_fu的动了动,啜泣着:“屁gu,也好痛。”

那天戚忘风没对他凶也没对他动气,甚至算得上和颜悦色。

但到了晚上就凶相毕露,本来夏知还想用上学功课多搪塞,结果就听戚忘风漫不经心的笑笑:“那么辛苦A。”

他掐着少年的下巴,微笑说:“那小蝴蝶以后都别去了吧。”

吓得夏知愣是没敢拒绝戚忘风晚上的求爱。

那天晚上做得很疼。夏知自知理亏,一直忍着。

但是戚忘风也没松口让他去。

“宴无微跑得倒是挺快,八楼怎么没摔死他。”

“我不怪你——觊觎小蝴蝶的人那么多,本来也弱弱的,保护不了自己。”

“以后做庄园也不是不能学习,非要去什么学校。学校有*夫A。”

夏知心脏重重一跳,“没有*没有。”

他哭着抱着他说:“我不会让别人碰我的,我*我是哥哥一个人的。”

他抹着泪,小声啜泣说:“你要是不相信我,哥哥*你不是有那个吗*”

戚忘风眉头一挑:“哪个?”

高颂寒往后面摸,果然也摸到了一_geng玉势,这玉势不粗不细,但严丝He缝的堵着后面。

高颂寒轻轻啧了一声。手指探Jin_qu,想要扯出来。然而却怎么都扯不动,稍微用力往外扯,夏知就扭着屁gu难受,白neng的脸颊泛着红潮:“别扯了!别*好痛!”

也是指纹识别的。而且卡住了花腔。

察觉到了高颂寒的不满,夏知的心脏重重一跳。

他*他的确是故意让戚忘风这样*的。

因为他最近能_gan觉到,高颂寒不再仅仅满足一个吻和拥抱了,做题的时候,也开始往下摸了*可是他不敢真的让高颂寒做什么,花腔的jye高颂寒能给他清理,可是戚忘风只是被他糊弄着不会多想,可人又不是真的傻*余Yan

他就让戚忘风给他*弄了个,小一点的D上了。

因为害怕被高颂寒瞧出端倪,夏知立刻抱住了他,亲他的唇,眼睛红红的,“他真的对我一点都不好。”

高颂寒薄唇微动,散漫中带着刻薄:“他不是把你从八楼背下去了?”

夏知:“*那我不丢人吗?”

他眼睛红彤彤,*漉漉的,低声啜泣着说,“他一点也不管我怎么想。”

高颂寒刚想说什么,少年便踢了ku子,微微鼓起的Xiong口贴着他被薄薄衬衫裹住的有力Xiong膛,抱着他,仿佛汲取温暖的幼兽,带着一点哽咽的哭腔,“还是你最好了。”

高颂寒微微失神,脸色微微缓和下来。

少年坐在他膝上,_yi衫不整也不成样子,他给人慢慢把_yi_fu整理好,谁知刚拉下毛_yi,却_gan觉到了压在大tui上的柔neng屁gu传来了嗡嗡嗡的_Zhen_D——

少年却A得叫了一声,瞳孔骤然*成了针尖大小。

*漉漉的ye体黏糊糊的溢出来,浸透了男人的西装ku。

高颂寒的动作彻底顿了下来,眼底陡然一片森寒。

451

大概是受不住shen陷花腔的东西这样剧烈的_Zhen_D抽ca,他剧烈ChuanXi着,眼尾掉下了生理泪水,他一抬头,恰好对上了男人shen冷的目光。

那一瞬间,巨大的恐惧攥住了他。

他发着抖,在高颂寒发作之前哇得大哭出来,他哭得一抽一抽,泪水*透了白neng的脸颊。

“他*他*”夏知打着哭嗝,“我还在学校,他*他就这样对我*”

高颂寒骤然一顿。

少年的悲痛和耻辱好似隔着皮r,烫到了高颂寒的心脏,“他_geng本不管我怎么想,他就是个变态,呜呜呜呜*”

夏知紧紧抱着高颂寒,脸搁在他Xiong口,泪水浸透了他的衬衫。

“还是你好。”夏知说:“你肯定不会像他这样,这样子侮辱我*”

他一边这样说着,一边颤着手解开了高颂寒的衬衫最上面的扣子,露出了男人滚动的喉结。

他仰头,主动的tian吻了上去。

少年的毛_yi又蹭卷了上去,露出雪白的,还在嗡嗡_Zhen_D的肚皮。

像一只主动示好的小猫咪。

neng红的*尖温暖的濡*了他的喉咙,高颂寒在原地僵了半晌,闭上了眼,他嗓音沙哑道:“只只。”

他冷白的大手fu_mo着他后颈的柔neng皮r,“我很抱歉*”

夏知刚想说,为什么抱歉,下一刻,就_gan觉yao肢被稳稳握住,男人的手一点一点的,挤了Jin_qu!

夏知的瞳孔骤然一*,他意识到高颂寒要做什么,立刻就想逃走,却被高颂寒摁着趴到了书桌上,被迫撅起了屁gu。

他尖叫着,哭得脸都花了:“高颂寒!呜呜呜呜不要——”

高颂寒没有办法对戚忘风的挑衅视而不见。

大概是顾及着夏知的面子,D的贞*按摩Bang不是很粗,高颂寒手指长,而花腔生的又浅浅的,他很快挤进了柔neng的关窍。

少年一直在挣扎,在哭,尤其是高颂寒的手指和堵着花腔的贞*Bang凸起一起挤进花腔的时候,漂亮的body抽搐着覆上了一层薄汗,还带着手掌印的红肿小屁gu果冻似的随着按摩Bang的_Zhen_D而不停颤抖着,*心挤出透明的黏ye。

高颂寒像做手术一样严谨的,仔细咂摸那凸起的形状——并不是嵌在花腔里张开的爪子形,而是很温和的圆润凸起,强行弄出来并不会给主人造成伤害。

高颂寒顿了顿,眼底略有微妙。

“别怕。”他听见自己压抑着yu望的声音:“可以取出来。”

晚上,戚忘风好像被工作拖住,暂时没回来。但是远程给他解了锁。

夏知本来想要质问他为什么要开_Zhen_D,但躺在_On the bed_,又久违的犯了焦虑。

其实原因也许并不难猜*戚忘风可能已经发现他和高颂寒的牵扯不清了。所以才故意在那个时候*

夏知猛然闭上了眼睛,他拿起手机,一反常态的,连开会之前都要跟他抱怨一声要开会的戚忘风,一整天都没消息。

过一会,他爬起来去看了看墙上的日期,这种焦虑又变成了恐惧。

——快该吃药了*

戚忘风现在生气不会像之前那样莽撞的直来直去,而是会压抑着——然后在他放松下来的时候,猝不及防给他来一下。

就像知道高颂寒来学校后,依然会若无其事的哄他吃饭,然后在他情绪最放松的时候,猝不及防的通知他,不可以再去上学。

所以,戚忘风会不会假装不知道,然后*

不,不会的*

夏知压抑不住自己的焦虑和慌张,他跑到厨_F_,拉开了冰柜,拿了瓶酒。

这酒都是戚忘风带过来的,偶尔会哄着夏知喝一点。

夏知喝醉以后皮肤红红的热热的,眼睛亮亮的呆呆的,很听话也很温顺,趴在戚忘风怀里睡觉,让叫哥哥就叫,还很会撒娇。

但是其实对夏知来说,喝醉以后就没了什么意识,再有意识就是第二天。像是沉沉的,安稳的睡了一觉似的。戚忘风说他喝酒很乖什么的,他完全没什么意识。只觉得yi_ye无梦,睡得很舒_fu。

其实这样也算很好,两个人都很开心。

所以戚忘风有时候喂他酒,他也不是很抗拒。

他这次做了噩梦,梦见他和高颂寒纠缠在了一起,被戚忘风发现了,但戚忘风什么都没说,很冷静。但是药瘾发作那天,戚忘风没有给他药,只冷眼看着他痛哭着满地打滚求饶。

戚忘风的声音冰冷。

“被我发现一次。”

“就停一次药。”

噩梦惊醒了,夏知满头大汗,他想,不会的,不会的,他一直一直都很乖,戚忘风不会这样对他*

他恍惚好像又看见了小恶魔。

它嗤笑了一声:“哎呦,你很信任他呀。”

小恶魔恶劣的说:“不过,他就不给你药,就是故意违背了约定,你又能怎样呢?”

”除了哭什么都做不了吧。哎呀,可真完蛋。”

夏知:“你闭zhui!”

小恶魔猝然飞近了:“看看你这四处摇尾乞怜的样子,真像条听话小狗呀,嘻嘻嘻嘻。”

“滚!”

“哼哼哼。”

小恶魔飞走了。夏知按着太阳*,A,对了,对了,戚忘风之前不是有给过他药吗?

夏知翻箱倒柜,找出了那瓶戚忘风给他的红药丸,哆嗦着手指倒出一粒吃了下去。

药丸下肚,他好像才安心了一点。

但夏知吃完不久,就开始后悔了,他想起来戚忘风说过,药丸不能提前吃,不然的话容易加shen药物依赖。

但吃都吃了,他也不能吐出来。

“*”

夏知扔了红药瓶,颓废想。

随便吧,反正他现在人在戚家,一个月发作的药瘾和半个月发作的药瘾,有什么区别呢。

但过一会,他又爬起来看日历,发现其实明天就到了吃药的日子了。

他只早吃了一天,问题应当是不大的。

翌日,戚忘风没回来,却在手机上问他。

【哥哥:你在学校,贺澜生的人找过你没?】

【知了:没有*】

【哥哥:嗯,记得吃药。我这两天要去出差。】

夏知抿了抿唇,心下稍定。

*梦只是梦*戚忘风这个口气。应当是还没有发现他和高颂寒的事儿吧。

只是他已经吃过药了。

夏知把药放到了那个都是红药丸的瓶子里。

【知了:出什么事儿了吗?】

【哥哥:之前和贺家He作推广了一款药,不过现在需要重新谈一谈条件,有点小麻烦,没什么大事儿。】

夏知盯着手机,聊天框里打了一行字——

【你那天为什么要开_Zhen_D*】

但是夏知抿了抿唇,又慢慢的把这行字删掉了。

而另一边。

戚忘风盯着手机,英俊的眉眼满是*郁。

他没有如消息所说的那样出差。

桌案边,是两张照片。

照片里,少年和贺澜生蹲在某小学门口,在和一个老人攀谈;不远处就是贺澜生*包的兰博基尼。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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