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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结束的时候方钦乙的体温也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被折腾得难受了,还是恹恹地打不起j神来,总是要窝在被子里面闷头睡觉,好像头一盖就可以变成一只鸵鸟。
方仲庭有时候把他整个连被子一齐团起来抱在怀里,圆滚滚的像只巨型仓鼠。有时候又会从他手里扯开捏着的被角钻Jin_qu,两只手环着方钦乙的yao,眷鸟似的把头靠在他的腹部。
我就是从这里慢慢成型的。方仲庭蹭了蹭方钦乙rou_ruan的肚皮,心里却在想不知道上次自己jJin_qu的jye被xi收完了没有。
自从那之后方钦乙便很容易出神发呆。
原先只是无所事事,每次方仲庭回来的时候都不敢把眼神往他身上落,靠近了就下意识地皱眉头,碰了他便要抗拒,_Kiss_都是花了好久才不挠人。
但两人真正滚在一起以后他便再没有对方仲庭有过反抗,软绵绵的,任抱任亲,像个乖巧的娃娃。
方仲庭一直给他T整屋里面的设置。
之前是浅滩*地,一大片泛着波光的湖面,还有随风摇曳的苇*,但方钦乙还是没看见那些天鹅。后来就是红透了的枫叶林,他们的床安在一地的落叶上,光斑从交叠的叶缝里掉下来落在他头发上,他好奇地伸手去摸,于是隔日方仲庭就送他一瓶碎碎的金箔。也会有很寂静的木屋,在漫山遍野的白雪里面孤独地伫立着,_F_间里烤着火,方钦乙就趴在玻璃上呵气,画一只看不出来是什么的小鸟,然后再透过这只小鸟的轮廓往外面看落雪。
方钦乙没有再不敢面对方仲庭,有时候甚至会不自觉地看着他,眼神追着他跑。
方仲庭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不管是被*_fu了还是破罐子破摔,两个结果都是一样的。方钦乙在他这里从来只有一个身份,不管是亲人友人还是lover爱人,总归都是他方仲庭的人,这点从很早以前就没有变过,方仲庭也不会让它改变。
“看我干什么?”方仲庭问他,“我都以为我之前把你标记了。”
方钦乙刚回神似的愣了一下,这才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说话的时候也像沉默太久而生疏,有些磕绊:“我我只是,我在想,你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
方仲庭听他的语气既怅然又有些飘忽,一下觉得有点好笑:“你怎么天天在想这个?”
“你以前,才这么点。”方钦乙用手给他比。
“我早就比你高不知道哪里去了。”
“才几年,”方钦乙又有点恍惚,“怎么会这样A。”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像是一句反问自己的_gan叹,可他明知道无法得到答案。
方仲庭挑了挑眉:“我也没有把你当做过M_亲。”
他看见方钦乙的肩头瑟*了一下,垂着脑袋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才慢慢抬起头来,也不是看向方仲庭的,目光比较散漫,没个焦点,但语气却有一种“果然如此”的肯定:“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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