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后来在某天晚上,趁方钦乙睡熟的时候,方仲庭把他脚上的那条银链子解下来收好了,给人掖了掖被角,自己靠在床头T起了j神网。
方钦乙像是有些闷热似的动了一下,一只脚便从被子里很不安分地探出来。
窗外面的星光将他的那截脚踝照得雪白,栏杆的影子弯折地落在_On the bed_,方仲庭的目光很快便被那个金色的印记xi引过去。
方钦乙被一阵电流声吵醒,很困难地睁开眼睛:“你和谁在说话吗?”
“没有,”方仲庭没想到他会醒过来,很快地收回目光摸了摸他的头,“怎么醒了?”
“听到nv人的声音了。”方钦乙还有些昏沉,迷迷糊糊地顺着他的问话老实回答。
方仲庭神色不变,只是笑了笑:“哪里有?你做梦了?”
“不太记得了,”方钦乙揉了揉眼睛,勉强清醒过来,“其实没关系的。”
他说的是脚链的事。方仲庭才发现刚刚自己盯着人脚腕看的那个眼神并没有能很及时地收回来,大概半路就被人截了个现行。
还没等他说什么,方钦乙又很快地道歉:“对不起。”
方仲庭问他:“这次又是为什么?”
但是方钦乙好像被问住了似的愣了一下,很为难拧起了眉头,看起来在很努力地在想,或者是在很努力地组织语言:“可能是,让你**让你害怕了。”
然后又补了一句:“让你一直害怕,对不起。”
方仲庭捧住他的脸:“我之前也让你害怕了,那我也要和你说对不起。”
“嗯,”方钦乙目光闪烁,看起来是有些不好意思,但zhui里却很果断地肯定了方仲庭该向自己道歉的这份自觉,“你应该,很早之前就要说的。”
“那我补偿你很多个。”方仲庭亲了亲他的眼角,然后又说了好几声对不起。
他从方钦乙这里得到了亲情友情,这些都被对方都毫不吝啬地拱手送上了,甚至没有一丁点保留。可方仲庭贪心不足,还想要更多的东西,从头到脚,一个人的r体到灵魂,从现在到老去。他已经拥有了方钦乙很多的部分,但还是想要侥幸地伸出手去,像个不知廉耻的狂徒,向他再求一份爱情。
方钦乙刚开始还抿着zhui在听,后来便越来越觉得害臊,耳朵尖都有点发红:“**不想原谅你。”
“对不起。那怎么办?”
方钦乙也想不出来,并且不是很想离开这么暖和的被窝,只好说:“不知道。”
“以后,带你去很远的地方,不是奴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处处受限,处处威胁,方仲庭的声音沉沉的,但却好像有些飘忽,方钦乙总觉得落不到自己耳边,“再等一段时间就好了,很快的。”
方钦乙问:“是要逃跑吗?”
身边的人很认真地说:“是私奔。”
方钦乙的心忽然跳得有些快,声音反倒小了些:“那个消不掉的呀。”
脚踝上的金色火纹是他身为奴隶的证明,太阳纹样高T地昭示着方钦乙的所属权。无论去到哪里,只要这个印记存在,不管是否显露出来,只要被人认出,他便依旧是方家的奴隶,逃不离这个身份。
或许等有一天方家消失了,甚至是人口市场完全消失,情况大约要好上那么一丁点儿。但方钦乙并不敢去畅想那样遥不可及的未来,只要这个金色的图案在身上一日,他便永远摆neng不了有意者的各色目光。
“你不是方家的,”方仲庭忽然把他搂进了自己的怀里,“你是我的。”
方钦乙被环抱着,贴紧了宽热的Xiong膛,鼻尖抵着振动的Xiong口。不在发情期的当下两人亲密相拥,方钦乙有时总会觉得幻想自己是不是闻见了方仲庭带着体温的信息素味道。
他默不作声地听着那颗心脏有力跳动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就很快地又睡着了。
过了几天方仲庭带着一支细长的金色针笔回来,方钦乙很快就认出那是自己刚被领到方家的时候,方家人专门给他印上奴隶图纹的用具。
他坐在床沿,很听话地把脚踝伸给方仲庭。
方仲庭单膝跪在他面前,掌心握住了那截小tui搭在自己的膝头,将侧面翻上来。
金色的太阳纹案被拉伸露出的脚骨凸起好看的弧度,它附着在方钦乙*的脚腕上,薄薄的皮r下面便是青色的脉络,秀气的踝骨撑起这幅皮囊,像太阳掉在了冬日的雪地山谷里。
方仲庭很仔细地端详原本的图案,他的拇指在太阳火纹的边缘上摩挲,指腹有些粗糙,但动作既缓慢又温柔,蹭得方钦乙不自觉勾起脚趾。
他手里拿着的那_geng针笔的头很尖,方钦乙瞥见一眼便有些畏惧,当初刺印时已经忘却的痛楚很快便顺着背脊重新爬上来和他问好。
只是还没来得及咬牙,方仲庭便忽然垂下头亲了亲他的脚背。
针尖落到身上时没有想象中的刺痛,反倒是酥痒的,像雏鸟用新喙梳理自己的羽毛。方钦乙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盯着方仲庭已经很久了,看他认真地低着头,稳稳地执笔点着,已经开始了收尾。
最后方仲庭像个完美答完考卷的考生似的认真地检视了一遍自己的作品,眼里流露出一点满意的神采来。
他将针笔放在一边,伸手把方钦乙拽了下来坐在自己曲起的tui上问他:“痛不痛?”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