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来之前,又陪着多少不愿意的人睡过了呢?
他干呕起来,整个胃翻江倒海,想要把所有入zhui的东西全部吐出来。
他一面留着泪,一面作呕,他甚至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原身还是祁鸾。
灵魂与body的界限陡然变得模糊,_gan情也不再能被他掌控。他仿佛跟原身一样,成了这场闹剧里的牵线木偶。
“我是谁?”
他听到一个声音回答他:“你是我。”
“不,我是祁鸾。”
那个声音:“对,曲月风的lover,祁鸾。”
他想反驳那个声音,可他说不出来。好像他本就该出现在这里,好像原身的难过也成了他的难过,原身举步维艰,于是他也泥足shen陷。
直到曲月风找到他藏身的地方,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祁鸾满脸的泪来不及擦,落到曲月风眼里的模样显得又邋遢又狼狈。
那只手很用力地抓着他,用一种几乎能将他骨头拗断的力度。
曲月风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拽着祁鸾,把他往外拖。
“曲月风,你放开我,你TM放开我!”祁鸾想挣开他,往外逃也好,去别的地方也好,他一秒都不想跟曲月风待在一起。
回答他的是曲月风的又一巴掌,这次他的另一边脸也肿了起来。
终于,曲月风将他拖到了停车的地方,拉开后车门,把他推了Jin_qu。
祁鸾摔倒在后座上,他一个打挺爬起来,却只听到一声车门落锁声,门锁了。
曲月风坐进驾驶座里,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冷冷道:“如果我是你,就会安静点,这样可以少受点苦。”
来的时候兴高采烈,走的时候,他们两个却好像成了仇人。
祁鸾听了曲月风的话,终于安静下来。
他坐在后座上,双手垂在两tui之间,他本可以继续反抗,大不了挤到前座去,抢了曲月风的车钥匙和方向盘,大不了在这狭小的车里打个两败俱伤,让姓曲的也讨不了好。
可他没有动,不是怕了,是累了。
被曲月风抓过的手腕像被铁索勒过一样,一抽一抽地泛着疼。
他坐在那里,突然就没了力气,到最后也不过说了一句:“曲月风,我不是你养的鸭子。”
曲月风似乎顿了一两秒,他从后视镜里看了祁鸾一眼,可那个人的整张脸埋在黑暗里,无论如何都看不分明。
曲月风吐声,出口的话语是与他本人全然不符的恶毒:“那你是什么东西?高级点的鸭子就不是鸭了?”
因为这句话,祁鸾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决了堤。
他呜咽着,泪水磅礴而下,渐渐的呼xi急促起来,克制不住地吐了哭声。
这副模样真的很难看,他鄙视着自己,可他停不下来。人难受的时候,连眼泪也不再由他管控。他就像个失败者一样,在曲月风面前崩溃大哭。
不知道是他的声音太吵,还是他哭出了曲月风那颗铁心中仅有的一丝不忍,曲月风终于在开车的间隙里,对他说了话:“祁鸾,这条路本来就是你自己选的,不要到了这个时候才来后悔。”
车子一路驶过车水马龙的街道,终于在曲月风_F_子的地下车库里停了下来。
祁鸾以为他还会来一巴掌,可这次曲月风显然并不想跟他*费时间。
他打开副驾驶的置物柜,从里面拿出了一副亮银色的手铐。
当他打开后车门时,遭遇了祁鸾的剧烈反抗。但祁鸾本就没他高大健壮,那点力道也_geng本没被曲月风看在眼里。
祁鸾终于还是被铐上双手,带进了电梯。
被一路拖拽着带回屋里,_F_门关上的声响就如同死神的丧钟。
祁鸾以为等待他的是一场拳打脚踢,他都做好了反击的准备,可事实跟他想象的有些差距,也比他想象的更加难堪。
曲月风带着他去了次卧,那从他出现在这里起就没有打开过的_F_间。
灯光亮起的瞬间,祁鸾看清了那间_F_子的布置。
没有床。
次卧被曲月风改造成了“刑_F_”,正中垂落的绳索上带着钩,一人多高,用来钩住他的手铐最为He适。
显然,曲月风觉得他不听话的时候,都会带他来这里。
这显然超出了祁鸾所能承受的极限,他以为他再差也不过是曲月风的一条狗,却不成想,会是被他吊起来打的一条狗。
一时间,他宁愿退出这狗屁的恶心的游戏,只希望能离曲月风远一点。
他用手铐砸曲月风,却被那人轻巧躲过。他从未想过曲月风会有这样敏捷的身手,直到自己的腹部被曲月风膝盖击中。
强烈的眩晕与恶心席卷了他的大脑,曲月风接住倒下的祁鸾,将他带到了垂绳下方,把他双手挂了上去。
手铐卡在挂钩处,这绳索尺寸显然经过T整,能让祁鸾整个人悬空,只留脚尖着地。
于是他整个人的重量全压在手腕上,一抬起头就能看见曲月风那张披着j英假面的脸。
曲月风制_fu他以后便没有再动手,只是转到靠墙的架子边,开始挑选他所需要的东西。
曲月风并没有S.M的需求,在他看来,他对这些东西的需求止步于情趣。
但不巧的是,祁鸾总会有不听话的时候。
他是个商人,也是个文明人,他不会把祁鸾打到鼻青脸肿,那样太难看,不是他的风格。
比起责打,他更喜欢用其他的方式来让祁鸾长记x。
最后,他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一_geng皮鞭。
祁鸾抬起头来,静静地看着他。
曲月风依然_yi冠楚楚,看起来像个优雅的公子。如果加上那_geng鞭子,那还得加上两个字:_Q_S_。
又或者这才是曲月风真实的样子,昨晚那个因为他一时zhui快而发笑的男人,不过是个幻象。
祁鸾脸上浮现的笑容让曲月风有些莫名其妙,他按住祁鸾的zhui角,似乎想把那抹笑容抹去。
他说:“你又想耍什么花招?祁鸾,乖一点,如果你一直这样不听话,我不介意找个T.教师来教你点规矩。”
祁鸾终于忍不住,问候了一下曲月风的老_M。又在曲月风脸色越来越难看的时候,顺带问候了一下他们家祖宗。
身上的_yi_fu被一点点neng去,从头到脚,一件都没剩下。
鞭子抽到身上的时候祁鸾还在想,到底要瞎到什么程度,才能爱上曲月风这样的人。
犯贱A。他想。
打吧,打吧,打死了了事。
你TM给我去蹲班_F_。老子死也不会当你的玩具。
落在身上的鞭痕越来越多,疼痛渐渐变得不那么明显,许是body已经麻木了。
可曲月风进来的时候他还是哆嗦起来,那是像要把他整个人都劈开的疼痛。*痛一圈圈蔓延,他必须很努力才能忍着不去求饶。
曲月风的每一次侵占,都会带动他被手铐刮伤的手。
出入时像被砂纸磨过伤口,本该是最亲密的事,却成了最残酷的刑罚。
他的咬牙不语,对曲月风来说也是一种另类的反抗。于是曲月风的暴力进一步加剧,加剧到祁鸾都觉得这具body不是自己的了。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呢?曲月风。
好疼A**
长久的折磨以后,他终于昏了过去。
这样的疼痛并未夺走他的x命。
因为他发现自己在做梦,梦到这具body以前经历的事。
他瘫坐在地上,对面是怒意盎然的曲月风。
曲月风俯视着他,从那张扭曲的脸上不难看出,他应该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不来打他。
直到他很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表情,祁鸾才听到他给出的条件:“祁鸾,我给你两条路,要么去坐牢,要么用你的body来还。”
祁鸾足足愣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或许他以为自己已经必死无疑了吧,在曲月风给出条件的时候,竟然还有几分庆幸。
坐牢,意味着他的履历上会留下永不磨灭的污点,他将会与很多东西擦肩而过,他的亲人会永远抬不起头来。
他甚至连给自己辩护的律师都请不起,毕竟他得罪的是曲家,他害了曲月风的D_D,如果他们想要他死,他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
用body来还,就是把自己的尊严献出去,让他们踩在脚底下。每一寸傲骨,尽数踩碎,直到他卑躬屈膝,直到他的罪孽赎清。
命和尊严,很容易选择,不是么?
祁鸾以坐着的姿势挺直了脊背,像是在竭力维持着自己的最后一丝骄傲。
他轻轻开口,犹显惶然的嗓音里,又带着丝豁出去的决绝,他说:“我选第二条路,但我有一个条件。”
他说的条件,是他第一次陪的人,要是曲月风。
曲总显然没有听过这样荒唐的要求,也显然没想到这个男人会馋他的身子。
尽管曲月风没有玩过男人,但这并不阻碍他用这种方式折腾祁鸾。
祁鸾在他的安排下,去做了全body检,又像货物一样被洗干净body,送到了曲月风面前。
第yi_ye的状况极其惨烈,流汗又流血。祁鸾没有经验,曲月风的反应更让祁鸾有一种“他不会也是个童子_chicken_.吧”的_gan觉。
那一回简直让祁鸾产生了心理*影,令他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以为做那种事情只有疼痛,没有快乐。
他甚至连拥抱和亲吻都没被给予,全程被曲月风按着双手,像绑在架子上的猪一样,被曲月风这个屠夫开膛破肚。
疼着疼着,慢慢的也就习惯了。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如果一个人会觉得难受,那说明他还有指望,可只要他彻底心死,那什么疼不疼的,就都不重要了。
做的时候很热,做完之后一身的汗,祁鸾就觉得有点冷。
他下意识地想寻找曲月风的怀抱,想往他那边靠一点。
而曲月风不仅没给他事前的温柔,也没给他事后的温存,睡完他以后就下了床,去浴室里_have a bath_。
祁鸾昏昏沉沉的,body也难受得紧,最终扯着被子把自己一裹,带着满脸的泪痕睡了。
交易达成以后,他在曲月风的要求下退了学,再后来,曲月风在市区了买了这tao_F_子,成了他的囚牢。
可在曲月风第一次要求他去陪商业伙伴的时候,他还是毁了诺。
他在那个客户定好的酒店外走了yi_ye,吹了yi_ye的冷风,熬了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