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祁鸾让他平静无波的生活有了乐趣,让他有坚持下去的动力,让他开始期盼所谓的未来。
他可以不娶Q,不生子,可以一个人到老,只要祁鸾能信守诺言,陪他“一辈子”。
唯一的遗憾,是他们相识太晚。
他不能带着贪zhui的小不点尝遍美食,不能领着他履遍山川,不能和他共沐日光。
不过没关系。
真正喜欢一个人,是可以为他更改原则的。
就算一辈子只能在黑暗中相拥又怎么样,只要是他们两个在一起,就够了。
贺正在一吻结束时,与祁鸾额头抵着额头,对他说了真心话:“祁鸾,我爱你。”
没等祁鸾回应,他又是一句:“从来没有人能给我这样的_gan觉,虽然你是个男孩子,虽然你跟我的理想型千差万别,但偏偏是你,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我的心。我看不到你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你我睡着的时候,你也会来我梦中相见。”
贺正自嘲地笑道:“我前半生肯定没人疼没人爱,才在你身上轻易栽了跟头,栽得心_fu口_fu,无怨无悔。”
他捉起祁鸾一只手来,与他十指相扣,说:“你太好了,我怕我不抓紧些,你就要跟别人跑了。我只能把你绑好,日日揣怀里,这样才能安心。”
祁鸾不能完全消化他的蜜语甜言,却也知道自己于贺正而言是非常重要的。
喜欢一个人,会从眼里渗透出来,会将每句话的语音放缓放轻。笨拙的人会变得细致,粗鲁的人会变得温柔,不善言辞的人会变得巧*如簧。
他们会竭力在爱人面前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容不得丁点错漏。
“爱?是什么?”祁鸾的声音是颤的,他仍陷在那个吻带来的酥麻中,未能neng身。当他眼含迷茫,对贺正吐出这句话时,他纯粹于一块天然的璞玉,又激起贺正心中些许将他染脏的私念。
贺正专注地凝视着祁鸾,款款道:“就像我们一样,我属于你,你属于我。谁都不能横ca.进来,谁都不能分开我们。”
“那我也爱你。”祁鸾径直分开tui坐到他身上来,这样一个**的姿势,经他坐起来,却显得天然又直率。他学着贺正的口气,郑重道:“祁鸾爱贺正。”
贺正一时没忍住,再度吻了他。
那天,他们亲了很久很久。
从摩天轮,亲到海盗船,再亲到旋转木马**
旁人投来异样的目光,以为贺正在亲一团莫须有的空气,他不管。
他眼里只有祁鸾,那是比星辰更耀眼比日月更分明的小家伙。
该死,他上辈子究竟积了什么福,才有幸与祁鸾相逢。
祁鸾是蛊,是毒,是罂粟,是一切沾染上就再也逃不neng的东西。
初看只觉得可爱,越往里走,便越是shen陷。
自己这辈子别想逃neng了。
在祁鸾玩尽兴以后,贺正将他带回了家。
他们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扑到_On the bed_,将一晚积累的情潮尽数宣泄成汗水。
祁鸾是没有泪水的,他忍得厉害的时候,也不过反手攥紧床单,一遍又一遍地喊贺正的名字。
那个名字经他*尖一卷,便好似带了无穷的魔力,让人恨不得化在他body里,跟他水*.交融,He二为一。
贺正爱祁鸾么,是的。
他从未像现在一样呵护一个人,想把所有能给的都给他。
捧在手上怕摔着,含在zhui里怕化了,当成个心尖子眼珠子护着,想把他藏在只有自己能看见的地方。
小心翼翼,视若珍宝,这就是爱了吧。
贺正将被褥扯上来,盖住力竭的小家伙和自己。
那些危险和混杂的关系,他不去想了。
就算他是祁正恒又能怎样,生死之关他们能kua越,血缘,也一样。
这时的贺正还不知道,这世上多的是别无选择的选择,多的是比生死还难的考验。
贺正变得更努力了。
他想赚更多的钱,租一个更大的_F_子,让祁鸾尽情撒欢。
蜗居在一个小小的出租屋里,贺正觉得屈就了他。
小不点祁鸾也学会了更多家务活,他能熨帖地折好贺正的每一件_yi_fu,能在贺正回家前,收拾好屋子打好_have a bath_水。
人都说,贫贱夫Q百事哀。
但若是人知足,又无太多追求和负担,再平淡的日子,也能过出花来。
而祁鸾也取代手机,成为了贺正夜间最大的消遣。
大半夜闹到邻居过来敲门,也是家常便饭。
“这么晚还吵什么吵,搞鬼A!”
贺正趴祁鸾身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心想,可不就是搞鬼么?
羞得祁鸾一个劲地拧他。
祁鸾:“你像头蛮牛似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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