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施直到傍晚才完全清醒过来,在这之前他一直在现实和梦境中浮浮沉沉,现在意识回归,body像散架了一遍,又被强行组装到了一起一样。
屋子里没有其他人,这个其他人特指某个人。
凌施盯着床顶发了一会儿呆,他在He昏发作时是神志不清的状态,但并不意味着他清醒过后就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He昏更像是吞噬了他的意志,将他完完全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不知xiu_chi的陌生人,可记忆还在。
凌施轻轻叹了口气,想到那些与他r体纠缠的男人们,离卢,骆孟思,容澶,现在又多了个阮悠,其实他应该觉得羞愧难当,可骗不得自己,他好像**都似乎习惯了。
习惯在迷醉的时候,享受与男子的交媾,醒过来之后,又开始后悔。
现实反反复复地B他一次次重新体会。
凌施现在甚至都可以做到几乎心无波澜地接受现状了。
要说唯一动容的地方,大概就是对象不对,阮悠这孩子一定被吓坏了。
吓跑了也说不定。
不过**他察觉到自己body很清爽,阮悠明显已经帮他清理过。
凌施拖着疲惫不适的body起床,才发现屋子里也很干净,他又开始有些惭愧,阮悠虽然说过无论他想做什么都可以,可他那时候是拒绝了的,如今却**
说拒绝的是你,主动的也是你,阮悠说不定还挺瞧不起他吧?
那些整日思*yu的人,起码不会装模作样地拒绝。
正想着,门被推开来,阮悠看他醒了,还坐在床边不知道在沉思什么,心里“咯噔”一下。
“哥哥**”他怯懦地叫了一声凌施。
凌施叹了口气,这一下子,叹到了阮悠心里去,将他的心搓圆揉扁,致使眼角立刻就染了红。
阮悠低头沉思自己该不该过去,最想要的生活原本唾手可得,却被他自己给搞砸了。
凌施朝他勾了勾手,示意他过去,阮悠心里不愿意,脚步却移动很快,他看得出来,凌施还是很不舒_fu,所以他暗暗想,就算凌施要打要骂,自己也要主动凑上去,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凌施再受苦受累了。
“昨天那件事**”
——噗通!
凌施想说的话刚开了个头,就见阮悠直接跪了下来,他一惊,连忙起身想扶他起来,还在反省自己竟然把这孩子吓成了这样,却因为下身极度不适加上头疼,刚起来又一屁gu坐了回去。
阮悠跪着朝他走去,急切地想看清楚他的情况。
凌施把手放在阮悠肩上,才发现这孩子不知何时开始已经是泪水涟涟。
他叹了口气,开口劝道:“昨天的事,你不必介怀,若是你觉得我欺辱了你,想讨回些什么,直说便是。”
凌施声音嘶哑,像被火烧过一样,这是纵yu的恶果。
阮悠惊愕地抬起头:“哥哥,你不赶我走吗?”
“我为何要赶你走?”凌施失笑,有些虚弱地问道:“不,应该这样问,发生了这种事,你还要继续留在我身边吗?”
凌施诚恳温柔的态度让阮悠彻底懵了,他抹了把脸,眨了眨眼睛,似乎还是一头雾水,所以没有立刻答话。
对面的人继续说道:“如今可以告诉你了,我并不是身患重疾,而是**中了一种名为He昏的*药,不定期发作,与男子交媾可以缓解,就像昨夜一样。”凌施低头了一瞬,复看向阮悠:“我应该说声抱歉,这次**本不该发作如此之快的,是我没有提前做好准备,反而**难为了你。”
阮悠想起昨夜种种,脸颊爬上一种可疑的红色,他听凌施继续说道:“我之前没有告诉你,也是因为并不觉得这几日会发作,而且**我说不出口,身为男子,本不该**不该如此。”
阮悠听到了凌施语气中的怨悔,忧伤地看着他:“我并不怪你,哥哥。”
凌施朝他璨然一笑:“那你便起来吧。”
阮悠迟疑了片刻,便起来了。
凌施松了口气一般:“若是你真不怪我,就当昨夜的事并未发生过好了,我们可以就这样让它过去。”
阮悠攥紧了_yi角,有些难以启齿道:“我曾说过,愿意委身于你,现在,现在也还作数。”
凌施哭笑不得:“若是你觉得自己是我救来的奴仆,被我睡了是理所应当,所以才不怪我,那大可不必,我跟你道歉,仔细说来,是在跟我D_D道歉。”
阮悠似乎没搞清楚这之间的区别,他认真思考了一下:“作为D_D,我也不怪哥哥,我只是怕你**生气,会赶我走。”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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