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醒来后自然会头晕不已,不过很快凌施就从头晕这种小事里走了出来,他从自己的body状况判断出了自己昨夜和某人做了某种事,忍不住扶额。
酒A,真是个害人不浅的东西。
容澶帮他处理得很干净,而且,他也不是全然不记得,他还记得后半夜body不适,容澶帮他细心清理,还隔一段时间就摸他的头看他还有没有发热。
实话说,容澶能在事后将他照顾到这种地步,他是_gan动的。
可**
唉**
刚出门就遇上了从隔壁出来的容澶,换了身_yi_fu,就算凌施一直处于迷迷糊糊中,也能_gan觉到容澶因为照顾他,大概一晚上没睡。
也是因为遇上他,凌施才发现容澶昨夜竟然把他放在了他的那间_F_里,还真是“屋”尽其用。
不过容澶面上没有yi_ye没睡的戾气,反而看起来很温柔,“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_fu?”
凌施摇摇头,又迟疑了一下:“只是有一点点头晕。”
容澶不知从哪里变出个鼻烟壶,凑到凌施鼻子前面,但是凌施下意识往后躲,容澶也不介意:“没有毒,闻一闻,有好处。”
凌施还有点迟疑,但转念一想容澶如果想杀掉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干脆放弃挣扎,凑上去闻了一下。
鼻尖萦绕淡淡的清香,不过很神奇,立刻变得神清气爽。
“好厉害。”凌施脑袋舒_fu了,由衷赞叹。
容澶把那个小鼻烟壶递给他,“送你了,头晕头痛的时候可以用。”
凌施想推诿,可觉得自己确实挺喜欢也挺有用的的,收了也就收了,干脆接过来细细端详:“会不会几次就用完了?”说着,他又忍不住闻了闻,很有效。
“不会的,再说,用完了我再给你做。”容澶自然而然帮他拢了拢_yi_fu,“吃点儿东西吧?”
“嗯。”凌施手上还拿着那个小玩意儿,没有察觉到容澶对自己的行为过于亲密,和他一起下楼,到楼下了才想起另外一个人。
“诶,我忘了叫**”
“哥哥!”
凌施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阮悠在身后叫他,于是下意识转身,阮悠见到他很xing_fen,可凌施却在看过去的瞬间body一僵,先前手里拿着的鼻烟壶掉在了地上,容澶也没有去拾,他表情凝重,反复打量着那边的三个人。
“施儿。”
“沂儿。”
其余两人同时开口,凌施张了张zhui,没发出任何声音,他先前的目光一直在师兄身上,此时稍稍回神,才看到师兄身边的骆孟思,眼神闪烁。
明明有很多话可以说,可是一时间,凌施发觉现在的情况是:容澶,阮悠,骆孟思,师兄,都在这里。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也不知道应该先跟谁说话。
心跳鼓动如雷,凌施死死稳住body,才勉强不让自己发抖,他在四人注视之下,蹲下身子,先捡起了那个鼻烟壶,拿在手里摩挲。
容澶垮了一步走到他身前去,先他一步和对面两人打招呼:“贡公子,骆公子。”
贡潇面色如常温和地点了点头,骆孟思却冷哼一声,摆明了不想理会容澶,上前自然而然拉了凌施的手,“沂儿**”
瞬间,凌施_gan觉手背被三个人同时投来的目光灼伤,抬手甩开了骆孟思,后者连话都没有说完,愣在原地,满是怨念地盯着他看。
容澶低头沉默不语,阮悠环视一圈最终目光落在贡潇身上,他猜测其他几人也看出来了,凌施甩开身前人的手时,唯独只悄悄看了这位公子一眼,那是很短暂的一眼,却没能藏过在场的任何一个。
阮悠轻轻叹了口气,他原以为容澶才是最大的对手,没想到恰好遇到这两位公子,还以为能挫一挫容澶的锐气,可现在**他发觉自己错了,这位公子才是凌施更在意的人。
贡潇表情和容澶如出一辙,晦暗不明,似在沉思什么。
凌施越发觉得尴尬,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他随便摊了摊手,咧zhui露出一个笑:“好巧。”
骆孟思心理严重受伤,“哼”了一声,偏头在一边不说话。
凌施想起自己刚才的动作,也明白是自己不对,行为偏激,弱弱地说了声“抱歉”。
骆孟思一如既往很好哄,佯装生气瞪他,眼底却没了怨艾,“说甩开就甩开,说抱歉就抱歉,还故意躲着我,你很能耐A。”
凌施讪讪一笑:“我没有故意躲着你**”
“哼,好了好了,我不想跟你说那些不开心的事了,我找了你那么久,才不会因为这点儿小事儿就生你的气呢,不过你以后A,休想再甩开我。”
“**”
这话听起来真是耳熟,凌施下意识看了一眼阮悠,他可怜巴巴地待在一边,见他看过来,硬生生挤出一个笑容来。
凌施下意识想逃走,_gan觉自己真是作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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