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_geng本就不该跟男人打这个赌!男人已经是风月场老手,他_geng本一点胜算都没有!当时怎么会鬼迷心窍**
林熙烈紧拥着秦戈,吮xi着他柔腻*的颈项,左手更加用力地掐着*尖,秦戈Xiong前那两点早就不堪折磨,又红又肿。男人右手也竭尽所能地tiao_dou他的分身,mo_cha着已经分泌出透明ye体的尖端,上面的缝隙,还有底部的两个小球。
秦戈再也忍耐不了,弹奏的乐曲完全已经不成T子。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刚颤抖着伸手把琴盖He上,便j了男人一手。
见恋人无力地伏在琴盖上ChuanXi,手指蜷曲着,呼出的气息在shen蓝琴盖上形成一圈白色的细密水滴,纤细的背也急速起伏,林熙烈的心情简直好得不得了。秦戈反应如此之快,想必也是积压了数日。
“愿赌_fu输。”
秦戈无话可说,只好任林熙烈neng去了西_fu,衬衫,最后是亵ku,一件一件全扔在地上。就算紧紧握着_yi襟,也被男人拂开手褪了去。
“你穿白西_fu真好看。”男人咬着他耳朵。
林熙烈抱起秦戈,把他放在琴盖上,正对着自己。
秦戈挣扎不过,眼角潮*着,连声音都颤抖起来:“你**不要在这里**”
“就要在这里。”林熙烈分开秦戈修长的双tui,隐秘的风景一览无遗。“你在台上的时候我就这么想了。neng了你的白色西_fu在你最爱的钢琴上干你。”
“呜**”男人居然说出这么下流的话,秦戈xiu_chi得没有办法,赶紧用手捂住zhui别过脸去。
“让你以后每次弹琴的时候都想起我是怎么干你的。”
“你不要再说了!”
男人今晚是受了什么_C_J_?怎么会这么下流?以前都没有过**
秦戈脑袋里忍不住浮现出今晚演出的情形,不同是,观众看的不是演奏与独舞,而是看的**
秦戈才刚出来过一次,又因为男人下流粗俗的话硬了起来。他眼角红红地抡起拳头想揍男人,打到男人身上却又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不顾恋人执意的推拒,林熙烈搂着秦戈的yao,俯下身狠狠咬住了他的唇。
秦戈坐在窄长的琴盖上,完全无法控制重心,只能攀附着男人的肩,夹着男人的yao,才勉强稳住不致摔倒。
林熙烈抚着他柔滑的快要滴血的脸:“夹得这么紧?等不及要老公Jin_qu了?”秦戈只是紧闭着眼伏在男人肩头,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男人平常就爱T戏他,在床笫之间更是,怎么下流怎么T戏。秦戈越是反驳,男人zhui里的污言秽语就越厉害。所以他现在学乖了,不理男人便是,实在忍不住了,也就是一句“不要再说了”。
林熙烈满手秦戈的白ye,正好方便地探进了幽密的甬道。虽然两人已经做过好几次了,可这种事每每还是让秦戈害怕,紧紧攀着男人肩,浑身都在细细颤抖,只流泻出低微的呜咽。
“都做了这么多次了,还怕A?”
秦戈低低地“嗯”了一声。
男人似乎在他头顶叹了口气,三_geng手指在*热的甬道里兜转,又一点一点按压入口的皱褶,觉得松软得差不多了,才撤出手指,换了滚烫的x器顶在潮*的入口。秦戈害怕得紧紧夹住了男人的yao。
男人亲着他耳朵:“忍一下,就像打针一样。”说着,就把剩下的白ye抹在蓄势待发的x器上,慢慢推了Jin_qu。
“A!A**”
虽然没有想象中撕裂一般的疼痛,秦戈还是反jx地身子向后弯去,攀在男人肩上的指甲都蜷了起来。生来就不是设计用于*的部位,要逆天道而行之,必然就有苦痛。
林熙烈停在秦戈body里,细密地吻着恋人的脸颊,脖颈,*的_Suo_Gu_,柔滑的Xiong口,等着他仰头大口大口喘气,慢慢适应。
秦戈喘了好一会儿,眼里都泛着泪光了,才缓缓把body弯折回来,寻着林熙烈的唇轻轻覆了上去。
恋人既然已经暗示了,林熙烈便毫不客气起来。浅浅抽出一下又狠狠顶Jin_qu,把秦戈的尖叫都悉数吞进肚里。秦戈zhui唇被堵着,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在鼻腔发出闷哼。
男人就像ca上ca头的打桩机,又快又狠地一下下往里顶弄。秦戈好不容易被放开唇*,勉强挤出话来:“你**你慢一点**A!**”男人却像是做得不够劲似的,忽然抱起秦戈坐在琴凳上,掐着他的*往下按。
秦戈仰着头无意识地shen_y,body也随着男人的顶弄晃动起舞,指甲都陷入了男人的背肌。林熙烈一口含住恋人粉色的*尖,伸出*极尽所能地逗弄。那个地方本来就是秦戈的敏_gan点,被这么折磨哪里受得了,浑身像被电了一般大幅度颤抖,眼前浑浑噩噩一片白,回过神来才发自己j了第二次,溅得男人满腹都是,双tui还紧紧夹着男人的yao。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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