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多玛,上帝遗弃的黑色城邦,无人认领的信仰,我来继承。——陆宗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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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岛和红岛相距五海里,而黑岛的警戒线正好设在了五海里左右,基本红岛这边稍有动静,黑岛上就能知道,从这方面来说,黑狱才是禁岛的中枢。
监狱长的批文下来,囚犯转移几乎没花什么时间,登舰下舰,二十分钟jin_ru黑岛泊岸区。
作为狱警,肖斯诺跟在千道忍后面,等米兰Z带着一帮犯人下舰后才和巴曼德他们蹬着军靴陆续下去。
米兰Z身份特殊,岛上很早就有人等在那里接应,交接的程序也很简单,打了声招呼验明正身,几辆越野军车先后朝岛nei进发。
黑岛是个奇怪的地方。
至少肖斯诺是这么认为的。
没有铁丝网,没有隔离带,也没有哨卡和嘹望台,阳光沙滩,碧海礁石,绿油油的棕榈树随处可见,整个岛的氛围安静宁谧的就像私人度假地,和全封闭式运营除了食物淡水和物资补给外几乎与外界隔绝一切联系的红岛比起来,一个天,一个地,完全没有可比x,更没有任何可联系的地方。
肖斯诺悄悄观察了一阵,纳闷归纳闷,警戒心也不禁提了好几个度。
不He常理的存在,总有难以预料的危险。
车在崎岖的路面上颠簸不停,和前面几辆车保持了相当一段距离,旁边巴曼德嗷嗷地喊了两嗓子,一个劲地抱怨D辛格_M的开车技术不行,D辛格头也没回,开着开着突然反向打了个满轮,一踩油门,来了个夸张的逆向行驶,再猛地踩下刹车,巨大的惯x作用差点把巴曼德那个老男人直接掀飞出去。
肖斯诺早在对方反向打轮时就眼疾手快地系上了安全带,而巴曼德后知后觉,一个猛冲跌得极为狼狈,脑门上挨的那一下显然不轻,晃着头爬起来,下巴搁在前座的椅背上大喘了几口气才开始骂娘。
D辛格回过头看了眼,又悠哉哉地开起车来,食指搭着方向盘叩了叩:“我说老巴,牙齿不行就别嫌啃得r难嚼,什么时候学会了开车再来找老子的茬。”
巴曼德咬牙切齿地瞪了他十秒,不说话了。
肖斯诺淡淡瞥了眼,其实没什么意思。
但显然,巴曼德大叔不是这么想的,一见肖斯诺的眼光瞟过来,直觉那里头有着*果果的鄙夷A,老脸一下挂不住了,脸红脖子粗地吼道:“看什么?!老子只会开飞机不行吗?!”
肖斯诺点点头,别开脸,气场很冷地吐出一句:“不是只会打飞机就行。”
“**”巴曼德额上青筋很明显地跳了两下。
D辛格抑制不住地大笑起来,手掌用力拍了拍方向盘,扭头对肖斯诺说,“小子,有前途A,老巴喜欢打飞机你都知道?”
“滚你娘的!”巴曼德暴躁地一拳挥过去,“开你_M的车!”
肖斯诺抱着手臂靠在旁边,随意挑了两眼,微微勾起唇。现实就这么荒诞,几天前还能把你踩脚地下碾烂的狱警,一转眼就成了坐一条船的人,系一_geng绳子的蚂蚱。
虽然比喻烂了点,但不可否认它的现实x,眼下这种情况,他跟这帮人还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
肖家的案子在C国闹得风风雨雨,三代以nei的肖家人都进了政府的黑名单,他顶着肖斯诺的皮囊,在C国的地界,别说什么出头之日,就连在禁岛安然老死都是一种奢望。按千道忍的意思,军部撬不开“肖斯诺”的zhui,就打算直接封zhui,反正一句话,绝不让他“肖斯诺”活着出去。
既然监狱长敢批文让他出红狱,那就证明上了黑岛会好好“招待”他,虽然他对千道忍一直抱着剐上九百九十九刀的仇恨小心思,但事关切身利益时,他脑子还是很清楚的,仇可以记着慢慢算,但命就一条,要是再像上次丢得那么*费,那就真对不起他当了一辈子杀手了。
说实话,他对肖家那堆乱七八糟的事没兴趣,对Bloody一厢情愿抛过来的橄榄枝也没兴趣,但事情总要找个办法解决,被人惦记的_gan觉叫他不痛快,尤其是在人眼皮底下被惦记着。
Bloody不想他死,千道忍不想他死,他自己也不想死,所以,装模作样的就范一次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但是,记仇的人不一定记恩是不是?一码归一码,时机到了,仇还是要报的,比如狗日的千道忍,杀了他。
肖斯诺心下哼哼冷笑,不经意地一瞥眼,就见巴曼德正眯着眼睛瞧他。
“嘿嘿,来到黑岛还能这么平静的人真不多。”巴曼德咧zhui拍了拍肖斯诺的肩,随手从烟盒里抽出支烟,比划了下,“就两种,一种是已经来过的,一种是别有目的的,所以别表现得太另类了。”
“另类?”肖斯诺似笑非笑地睨他一眼,脸上遮掩真容用的毒蝎轻抖了下,五官透出的诡谲之气瞬间盖过了脸部j细的线条,反而衬得那张古铜色的东方脸孔立体而硬气。
巴曼德夹着烟拇指抹了下zhui唇,眼光瞄在肖斯诺的脸上,大笑道:“真他_M绝!这脸皮就跟基诺那里撕下来的一样。”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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