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来_chicken_鸣,一炷香的功夫都不到,花楼的窗开了,里头小灯亮起来,还是那抹矫健的黑影,怎么来的,就怎么走,次尔犯了嘀咕,轻手轻脚跟上去。
隔着一段路,次尔从树杈子的叠影间,匆忙地看走在他前面的背影。
这男人有一副壮实的身材,高却灵活,他的脚在斜坡上走,次尔kua两步,才能赶得上他一小步,次尔跟在他后头呼呼地追,他**和娜珠,他们**好过了?他忍不住要去想,娜珠是不是已经躺在他的怀里,从一个红扑扑的姑娘,变成一个热气腾腾的nv人?
这想法折腾得他心酸,像咽了一口嚼烂的野酸枣。
Xiong口有gu冲不破的气,憋得他两眼通红,恨意袭上来,次尔反手摸上yao间的刀,翻过这段山路就是泸沽湖,要是多杰撑上船,他可就追不上了,树叶儿呼啦卷起一阵风,次尔像满弓上的箭,举刀,腾一下扑了出去。
刀磨得恰好,亮得能照出人,多杰差点没躲过,可他的耳朵比山里的兽还灵,早早听见干燥的树叶上,獾子一样尾随他来的脚步。
月下,*润的河岸上,滚落两顶黑色的毡帽,两具男x结实的body,厮杀一样你来我往,次尔不比多杰有力气,几回下来,被多杰反剪了手腕拧到背后,抡拳头呼呼朝他脸上招呼,数不清到底挨了几拳,多杰抓起次尔耷拉的脑袋往水里摁,泥巴洗掉了,露出一张苍白的脸:“是你**”多杰瞪着眼,把人认出来。
他认得他,朝山节上,他到处找的人,化成灰也忘记不得,就是这个祸害,误了他可怜的阿姐,杀千刀的混蛋,他还没去找他呢,他倒自己着急跳出来。
次尔要是清醒,一准会被他凶狠的眼神吓到,或者问一句,你认识我?可这会儿,他哪还顾得上A。
他的样子狼狈极了,新_yi滚满*泥巴,痂似的添了一层脏颜色,宽脚ku的ku头也挣开了,松垮垮地耷在胯骨旁,他的眼睛被打到充血,肿得睁不开,脑袋里,烧开的沸水似的嘟嘟,求生的本能B着他边往后挪,边抓住手边摸到的一切,石子水藻开刃的刀,一gu脑全扔出去。
多杰伸手挡下了刀子,抓牢次尔的脚踝,一只手就把他扯回来。
次尔哪儿能依他,提脚就踹,多杰肚子上结结实实吃了一tui,急火上来,撕拉一下,把次尔的黑ku子扯烂了。
一片云飘走,借月色,多杰看清地上蠕动的人形,圆肩膀,倒三角的背,显yao窄,半拉光溜溜的屁gu,可能是不怎么晒,圆鼓鼓的两团白,多杰不知怎么想的,就这么看着次尔伏在地上,手死死攥着烂成布条的破ku子,残了的狗一样往前爬。
次尔每爬一下,他的黑布ku就被他蹭下来一些,露出来了,他白白的两gu间,那道向nei*起的r缝儿,多杰看傻眼,水波倒映他的脸,一副扭曲了,被鬼迷了心窍的失魂相。
多杰今年二十三,至今没走过婚,他六岁没了_M,阿姐拉扯他长大,十七跟着他舅干旅游,遇见过热情奔放的nv郎,也抱在一起流过汗,可每当nv人在他的身下哼哼唧唧的shen_y,他总提不起j神,事儿也打马虎的糊过去,他觉得没劲,不是不痛快,只是**这种痛快对他来说,总朦朦胧,挠不着他的痒**
此刻,他最憎恨的男人就匍在他的脚下,打也打了,气也出了,他却突然不想放过他。
次尔呆住不动了,他的屁gu上先一凉,即刻又热乎乎,那是**等他反应过来在他屁gu蛋上揉来搓去的是一双男人的大手,他就疯了:“格泽多杰!你他_M干嘛?!”
多杰的心本来还虚,经他这么一吼,反而冷冷狠下来:“你知道我叫什么?”说着,他攥住次尔的ku子,往下,又扽下去一点。
“你他_M**他_M的**”次尔大口喘气,躲他的手,耳边,尽是男人粗浊的呼xi声,他脑子里乱得能拧麻花,多杰这种不正常的fu_mo让人发毛,同是男人,他没法不懂他的想法,“你走!你现在走,我就当今晚没见过你!”
次尔逞强呢,其实在说软话,多杰没听Jin_qu,听了也当没听见,他的心思全被目光牵引,落到次尔扭动的r屁gu上,他觉得渴,嗓子里干得起火,从没那么难熬,好像不碰一碰那个地方,今晚就过不去了。
“A!!AA!!格泽多杰!我*你_M!!!”
多杰的手指抠进来时,次尔攥足了力气,往他的下巴颏上来了一拳头。
这下砸的不轻,多杰托着腮,缓慢转过头,血从他的下颌滴答到次尔的肚皮上,他是真把多杰惹毛了,不客气的给了他两拳,直接把人打懵。
多杰解下自己的ku子,无师自通地往手掌心吐了口唾沫,朝两边扒开他的屁gu,当多杰把自己比小牛还粗的家伙整_geng捅进次尔的body,他昂头,长长舒了口气。
所有的不对都对了,他想嘶吼,想怒叫,想在格姆山上跑,他二十三了,终于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揭开极乐朦胧的面纱,体会到这种无与伦比的快活。
后来,连次尔自己都说不清,二年了,头先是威胁,逐渐变得麻木,直到现在,甚至不用刻意说,他们月月都要躲进小树林,在月光都渗不进来的老树底下,痛快淋漓的干一场。
多杰从次尔软成泥的身子上爬起来,穿好ku子,从地上拔出次尔的刀:“你的刀?”他的指腹摸过刀刃,“太厉了,我们俩换换。”每次都是这样,完事儿后,他总能体面的离开,多杰看了看次尔阖不拢的下身,丢下一团纸,“擦擦。”
次尔没接,他的手没力,敞着两脚,后头滴滴答答地淌多杰jJin_qu的东西,他的膝盖还流着血呢,那模样,真是被糟蹋惨了。
他不要,多杰也不理他,抓起_yi_fu抖掉落叶:“这个你拿着。”一管黑不溜丢的软膏,扔到次尔身旁,“治外伤挺好,抹那儿**也管用。”
次尔不想听,他把眼睛闭起来,睫毛不住地抖索:“你也搞够了**”他的声一出,多杰就走不了了,“放过我吧**”他已经不再去想,是什么仇让多杰这么作践他。
他每次这样讲,多杰都打心里一阵揪:“你想了?”他转过来,脸上的痛苦神色消失了,取而代之,是轻蔑的看不起,“你犯下的事儿,想这么就完了?”
又是这句,犯事!犯事!犯事!
次尔睁开眼,泪唰一行滚下来,他不想让自己显得娘们叽叽,所以大声吼:“就算我真欠了你,大不了,我把命还你!”他那副决然的样子,是铁了心要和多杰断。
多杰突然慌神,可他不能叫次尔看出来:“我要你的命干嘛**”他折回来,满不在乎地蹲下,拾起落叶堆里的那管药膏,放到次尔的Xiong口,“回去,好好涂涂。”
他像对待宝贝那样,给次尔掸头发里的落叶,可zhui上又坏得不行:“你想完,等你哪天想起来你干的事儿了,我就由你。”
次尔愣了愣,没预兆的就笑了:“就是不能放过我了?”
那笑容,比最苦的黄连还苦,多杰不忍看他,狠狠心扭开脸:“对。”他故意恶声恶气,好断了他的念头,“我们俩之间,我没说完,就不算完。”
“格泽多杰**”轻轻的,依佐次尔喊他名,“算我求求你呢?”
太阳的红色打林子的东边漫进来,多杰畏光似的扔下次尔,朝西面的黑暗里退,他的身后,那片林子里,断断续续传来男x压抑的哭泣,次尔颤栗的肩,好像就崩塌在多杰眼前。
他几乎是逃回家的,刚进屋,他的阿姐就坐在小饭桌旁等他呢。
桌上有热腾腾的饭:“弟A,回来了A。”她将头发捋到耳后,从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她光洁的额头,沿发际往后,银色的一缕,他的姐才二十七,最好的年华,还没老去,就先白了头发。
“你最近**”她给他夹他爱吃的猪r,“晚上老出去,上哪儿A?”多杰埋头往zhui里扒饭,她也不强求,“夜里露子重,给你缝了件新袄,吃过饭,去试试,看看He不He身。”
多杰的嗓子涩得发*,多香的饭也咽不下:“唔**”他点头,千言万语,都堵到一块儿。
他温柔善良的阿姐,因为一个爱情的骗子,没了孩子,变成了一个不能生的nv人。
而那个混蛋,还口口声声说,他不知道自己欠了什么。
依佐次尔**
叫他怎么原谅他**
每年秋收都是寨子里最忙碌的时刻,次尔没得空休息,太阳一出来就跟着下地。
他把宽脚ku挽到小tui肚,站直了,手臂往上抡,锄头挥下一道漂亮的弧度,姑娘们聚在太阳地底下看他,看他流汗的背,油光光的肌r,暖洋洋地唱:
阿嘟喂,阿嘟喂。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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